沈从容变得这么好说话,你是直接让霍弋有点不适应。
“那,把我松开?”
沈从容走到他背后,一点点揭开绳子,边解边说。
“我建议你最好不要想搞什么幺蛾子,我的身手你是非常清楚的,如果不想下半辈子都躺在病床上,就老老实实的配合。”
霍弋终于获得自由,活动着酸疼的臂膀,整个人总算是舒服一点。
直接站起身要坐到一边桌子上好好吃一顿时,就感觉到眼前一花,瞬间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眩晕的朝后倒去。
方晋源瞧见这情况,立马伸手扶着他:“他这是怎么了?”
沈从容猜测:“可能就是单纯饿的,把他扶到桌面边吃点东西吧。”
“行。”
合力将人扶到一边坐下,沈从容瞧见霍弋这样,直接让掐人中。
“疼了自然就醒了。”
“不用。”霍弋虚弱出声:“我觉得我还能坚持再吃两碗饭。”
“……”
“边吃边问。”
“好!”霍弋这会说话已经开始含糊不清,再看过去,就发现他已经大吃特吃。
“慢一点也没有人跟你抢。”
沈从容说完,见他没理会,伸手将眼前的盘子搁远一点。
“现在,你自己再说一件事,你也不要老是等到我们追问,自己自觉一点。”
霍弋听到这,重重的叹一口气:“我可能没救了。”
“什么?”
在场人看着霍弋这状态,最终方晋源没忍住:“所以你真的沾了那种东西。”
“嗯,谁能想到这鬼东西会上瘾呢。”
方晋源恨铁不成钢,一巴掌就拍在霍弋的背上:“你是脑残吗?这东西害死过多少人,又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现在跟我说不知道。”
“这么严重的吗?”霍弋傻了,哭丧着脸连吃饭速度都慢了一点:“我当时接触的时候就觉得还挺神奇,哪知道会有这种下场。”
“我看你是要气死我们,怪不得你即便是落魄成这样子也不敢跟家里人说。”
“我自己做的事情,会自己一个人承担,不能连累家里人,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想连累你们的。”
俞若洋冷嘲:“那我们是不是该谢谢你没有守住本心啊。”
霍弋难过的又扒拉一口饭:“对不起!”
一句话说的含糊不清。
沈从容盯着他:“这种东西不可能是你自己沾上去的,谁领的你告诉我们?”
霍弋回头想了想:“是之前一起拍摄时剧组的一个员工,当时也只是看着我情况,不太好,帮了我一把。”
“我听你这意思,怎么着,你是还想感谢他?明知道这种东西会上瘾,还让你这就是蓄意绸缪,谁知道是不是你对家干的。”
“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吗?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你这年龄越长,怎么越像小傻白甜。”
霍弋被说的有点羞愧,低下头,还悄悄摸了摸嘴巴。
沈从容:“现在带你去见那个人,你还能认出来是谁吗?”
“当然能,不过我们很久不联系了。”
“你要是想不惊动对方,可以,把我们的钱全部还回来,之后就再也不管你的破事。”
霍弋浑身上下颓丧的气息更明显了。
忽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对你们说这东西可以让人上瘾,那为什么你们没有事情?”
霍弋的视线从面前坐着的沈从容开始,到薄翊,最终停在宋词身上。
宋词被他这视线看得浑身发凉:“你的意思是我们因为你,也沾染上这东西了。”
“不是你们说这东西我让人上瘾了吗?当时我送过你们呀。”
“什么时候的事情!”
这话让她有点慌。
“我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公安机关你年年都宣传那是违禁品,你竟然还敢当成礼物送出去。”
霍弋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不是,你们在说什么呀?”
“就说的你说的!”
“可这跟公安有什么关系?什么时候公安也把符纸当成是违禁品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
“当然知……”沈从容忽然回神:“等一下?你刚刚说的什么?”
“符纸啊。”
“你花了那么多的钱,就是为了买几张破黄纸?”
“别乱说,那可是货真价实有用的东西,当初就是那东西在剧场里面救我一命!”
“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要知道我当时吊着威亚从半空中直接掉下来,最后浑身上下就摔到胳膊,半个月就养好,一开始我也是不相信的那件事出来之后我再回首祈愿的路上,我就在口袋摸到一把灰。”
沈从容揉了揉太阳穴:“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求助,你帮助你的医生吗?”
被霍弋这么一提醒,沈从容想到去年他神秘兮兮送的两张黄符。
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没有犯法,接下来的事情也会更好操作一些。
“霍弋,我总觉得,你被人骗了。”
霍弋瞬间激动:“不可能,你们根本不知道大师对准,圈子里面很多人都在他那买呢。”
“还有谁?”
“好多……”他一边说一边报着名字,沈从容听着这一个个的,实在没想到竟然真有这么多。
“行,既然是保佑你的,那你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因为出了意外,我开始霉运缠身,大师告诉我,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