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可不代表,哈曼夫人没参与进来。”君练野环顾四周:“我能坐下来慢慢说吗?”
薄翊防备的盯着他。
君练野抬起双手:“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代表我是愿意告诉你们真相的,不然,我有一千种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沈从容跟薄翊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最后点点头。
“医务室的椅子就一把,坐床上吧。”
君练野点点头,看了眼对面床上:“这里还有外人?”
沈从容看过去:“已经打晕了。”
“……”
君练野收敛了点笑容,坐下来之后才认真说出这次的目的。
“我费尽心思,目的就是希望你帮我,彻彻底底掌权。”
沈从容:“???”
“我是继承人,可在那之前我一直拒绝参与家族生意,那些都是我哥哥们负责。”
“那为什么不继续又他们?”
“你想问的,其实是为什么我父亲不给我几个哥哥遗产,是吧。”
君练野从华影离开时就说过,父亲将全部遗产都给了他,沈从容记得很清楚。
这会见他不顾及,也就点点头:“是,难道他们是私生子?”
或者君练野是个私生子,所以情况才会这么麻烦?
“不是?都是婚生子,只是同父异母。”
“那之前你说……”
“骗你的,真的说什么都相信呀。”
“……”沈从容看着他这恶劣的情况,努力深呼吸。
君练野继续说:“我母亲,是父亲初恋,俩人没在一起,那时候,父亲娶了好多人,都有母亲的影子。”
“父亲一共结婚六次。”
众人:“……”还真是厉害。
“我母亲是他第五任妻子,强抢来的。”
众人收敛了些笑容。
“我没关系的,气氛不用这么压抑。”
君练野继续说:“母亲是自杀,所以父亲对我一直很好,我原本也为,母亲是父亲的真爱,直到母亲离去他又娶了第六个夫人,我记得,父亲当时说,他是真的爱母亲,可是他年纪大了,身边需要人照顾,我们慢慢都会有自己的未来,他不想拖累我们,才娶了第六个妻子,结婚当天就让他的第六个妻子做了绝育手术,说让我们放心,她不是威胁。”
君练野还记得,他那个小妈还挺年轻的,不到三十的年纪,嫁给了已经六十多的父亲。
“那之后,我就知道他很自私,所以我各国游玩,挥霍无度,甚至最后归国。”
沈从容其实特别想问,那为什么最后还要回来继承家业。
不过看对方这种情绪,沈从容觉得这不是个询问的好时机。
君练野也确实没说,直接跳过关键,看着在场人继续说:“所以,我八年前回来后,哥哥们以为稳操胜卷,突然杀出来一个我,这些年也一直在使绊子,今天,我的打算一次性解决掉他们。”
“怎么解决?”
“都是哥哥,所以我打算把他们送进牢里去,有吃有喝的,安享晚年。”
“他们的罪,足够死刑了。”
“国际法上,他们的罪行牵扯太广,归谁还不一定。”
“所以你拖我下水,是想让他们……”
“是,国内法我询问过,无期徒刑,国内刑法上,还是仁慈的。”
“你就不担心这样会牵连到你自己吗?”
“我?不担心?我既然敢这么做,就不怕查,我这些年游山玩水可不是假的,继承权接手后我就转出去,公司法人不是我,跟我没关系。”
君练野说的轻松,沈从容听着却皱起眉头。
想到这,他抬起头:“你放心,等到事情结束,我就安分首法的。”
“这是警察的事情。”沈从容不接这话。
君练野笑笑没多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完,接下来,你们要做我们我都会配合你们,我知道,你们上船之后有做准备的,需要什么,尽管说。”
沈从容不信。
君练野想了想:“这样吧,我先把你们朋友给的起到面前来。”
“你指的是谁?”
“等会就知道了。”
君练野站起身,在墙壁上摸了摸,不知道按下去了什么,墙壁打开,出现了一个电梯。
在场的人都惊讶了。
君练野先一步进去:“上来吧。”
“不是说,游戏区不能出去。”短发元厘显然也受到冲击。
君练野:“谁都会给自己留个后手,这也是我献给你们的诚意,从容,从这里离开,你就能安稳的带走你的朋友们。”
沈从容还在怀疑,薄翊打量过后带着她上去,电梯很狭窄,君练野看着短发元厘:“你留下来。”
短发元厘有点失望,却还是听话的点点头留下。
电梯里面挤着五个人,四大一小。
面对面站在一起,安平塞在缝隙中。
等到电梯停下,打开门,元厘第一眼就看到站在床边的彦佑临。
彦佑临一直听着那边的对话,在他们惊呼后就开始坐立不安。
最后看到人出现在这里,整个人也惊讶无比。
不过很快就稳定下来,来到元厘面前打量着她:“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元厘其实更担心彦佑临。
君练野没打扰他们夫妻叙旧,站在沈从容面前说:“我给的诚意十足了,接下来就看你了,整个船上,哈曼夫人是作为嘉宾过来的,今年控船人是我,所以,你不会受到任何阻碍。”
君练野从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