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容赶忙退出去,一步三回头,就瞧见病床上面躺着的叔叔一次都没看她。
迷茫的离开病房,沈从容站在走廊里面有些不知所措。
“老公,叔叔把我赶出来了。”沈从容声音中掩盖不住的低落。
“没事,可能叔叔不想你看了担心,他一直都是最疼你的。”薄翊看着有些心疼。
沈从容跟着点头,脑海中回忆着叔叔对她的好。
这时候,沈文谦刚交代完一切,回来时看到站在病房外的两个人,心里觉得奇怪。
“你们怎么站在这里,爸还没醒吗?”
“醒了。”薄翊回答:“婶婶在里面,你进去看看。”
沈文谦只当父母有悄悄话要说,敲敲门正打算进去,病房里传来声音。
栗书:“别进来。”
沈从容也听到了,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婶婶这是将大哥当成她了。
“妈,是我。”
栗书:“你别别进来,让你爸安安静静休息一下。”
沈从容立刻抬起头,视线定格在沈文谦身上。
薄翊在她耳边低声安慰:“看,叔叔不是针对你。”
有了沈文谦的对比,沈从容信了这话,认真的点点头。
“恩。”如今心情好了点,沈从容想到有可能的罪魁祸首,立马深呼吸:“我去找二哥。”
“我陪你。”沈从容现在的情况,他一点都不放心。
“好。”
沈文谦看着俩人并肩离开,皱起眉头。
感觉个个都不对劲。
……
沈从容联系上沈文清的时候,他刚刚大闹樱桃将人当众揪出来。
樱桃大厦顶层天台上,沈文清压着富田的脑袋将他按在玻璃栏杆上。
沈从容来到这,就瞧见公司不少人围在门口,却不敢上前。
富田上司急的领带都拆掉,整个人看着这情况,火急火燎的。
“沈小姐,你可算来,你快劝劝你哥哥,他这样可是违法的,要是再不放人,我可真的就要报警了。”
“报警?”沈从容扫了一眼:“两个人只是朋友,站在天台上吹吹风,聊聊天,有什么值得报警的?”
“这……”
“他们有激烈的言语争吵?”
“没有……”因为富田被按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有残暴的肢体冲突?”
“没……”富田完全受困,打什么打。
“那你是觉得,我哥哥是个傻子,在你樱桃的地盘上抓了樱桃的人,还打算在樱桃这把人搞死。”
“……”上司不说话了。
“放心,我保证人会活着下来,你也不会因为这么一个人,影响沈氏跟樱桃的合作关系。”
权衡利弊,上司有些为难:“公司这么多人看着,我总要……”
“富田不是樱桃的人,这事跟樱桃就没有关系。”
上司站在原地:“这……这不太好吧。”
“好不好,还不是你说了算。”
沈从容抬脚迈上天台,慢慢靠近沈文清。
“哥。”
“你到了。”沈文清的神色有些怪异,这会看着沈从容的眼神也有些闪躲。
“他都说了?”
沈文清第一时间摇头:“还没,这事我来收拾就行,你去医院……在家休息就好。”
沈从容听到他改口,就连薄翊都觉得这人话说的让人不注意都难。
“他说了。”沈从容直觉一直很准。
如今她觉得,叔叔的改变,沈文清的改变,都是因为富田口中所说的消息。
“他时候的事情跟我有关?”沈从容用笃定的语气询问。
“也不能这么说,就……”
“哥,你别瞒着我,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沈从容面无表情道。
“容容。”
薄翊伸手扶着沈从容的肩膀:“你冷静点。”
“我很冷静。”沈从容这么站着歪过头:“你们全都瞒着我,别以为是为我好,除非能保证瞒得死死的不让我知道,不然我会怨死自己。”
那种感觉很难受。
沈从容在惊恐叔叔被救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处在这种情况。
沈文清抓耳挠腮,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被她那眼神一直盯着,从小疼到大的人,沈文清是在没办法,只能开口将知道的说出来。
“这孙子说,他就告诉把,大伯死的真相。”
沈从容身子一晃,幸好薄翊站在一边将人接住。
“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事的知情人,该进去的都进去的,还能有谁知道并且告诉富田。
富田张了张嘴,话却没能说出来一句。
脸还被富田按着呢。
“哥。”
沈文清被提醒之后,直接松开手。
富田解脱了掣肘,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跑。
沈从容伸腿将人绊倒在地:“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说,我多的是别人看不出来的手段整你,保准你验伤都验不出来。”
说着,高跟鞋鞋跟踩在他腿骨上。
“疼疼疼……”富田立刻趴在地上不动:“我说我说,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我有认识的人在警局工作,之前就参与过那次的时间,前几天我们喝酒的时候无意中说到的。”
他当时听完也就没在意。
谁知道后面几天就闹出这种事情来。
上司威胁他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面解决,他只能剑走偏锋。
谁知道沈家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按照套路出牌。
按理沈建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不应该跟沈从容出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