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在幽州那边遇到风家人了。”之前南瑾来信说过这事,南凌没告诉风晴月,只是旁敲侧听的打听了一番。
风晴月先是一愣,随即急了,“他们是不是为难囡囡了?”那一家子什么品性,风晴月一清二楚,哪怕过去了那么些年,却依旧藏在记忆里。
“不用急,我家囡囡连水匪都杀得了,会怕那些人吗?”南凌安抚地拍了拍风晴月的后背。
被这么一安抚,风晴月镇定了下来,毕竟五年前南凌向风晴月证明了他是怎么护着南瑾的,且南瑾现在一身功勋,也不是谁能随便欺凌的少女了。
见风晴月平静了,南凌这才接着言,“风家很乱,挤掉你娘上位的那个女人把自己的娘家人都养在身边各种挥霍,那个女人的儿子娶了那个女人的甥女为妻,也是挤掉另一个女人上位的。这么些年你不在意他们,他们却是借着你的名声在外面作威作福,各种乱来。囡囡去幽州后,又接着囡囡的名声各种乱来,囡囡这次战胜水匪后他们更是上门认亲,还数落囡囡……”
“他们凭什么。”说到借助自己名声的时候,风晴月没什么反应,在说到借助南瑾名声,还数落南瑾,风晴月一下子就恼了。
“囡囡当然不能认了,就把人扔进了大牢。”南凌直接说了结果。
“做得好。”风晴月觉得满满的痛快。
“我们走的时候将人放了,不过换了点东西回来。”南凌并没有讲太详细幽州的事,那些都不重要,不足以拿来扰乱风晴月。
“换了什么?”风晴月觉得南凌绝不会那么轻易放人,如此这东西定是重中之重了,虽然风晴月不知道是什么,但莫名的心突突的跳。
“明天再告诉你,今日晚了,睡吧。”
风晴月不依了,“哪里有这么吊人胃口的。”
南凌没说话,直接欺身而上再次吻上了风晴月,风晴月抗议地推攮着,“南凌,你下来,没人这样说话说一半的,快说。”
风晴月的力气怎么有南凌大,南瑾按着人吻上了她的唇,将她的尽数抗议吞入腹中。
一次又一次,风晴月最后累得直接睡着了,哪里还记得什么东西不东西的事。
南凌起身要了水,将人抱着进去一起洗了洗,然后给风晴月穿上了衣服,这才抱着入睡。
不是他不说,而是他得让她先有一个接受的过程,一下子太多,他怕她接受不了,明日他陪着她一起。
……
昨晚风晴月被折腾的有点狠,以至于天亮时差点没能起来。
起是起来了,却有些没脸去见女儿,好在南瑾吃了东西就出门找小伙伴玩去了,她这才避免了尴尬,直接狠狠埋怨了南凌一顿。
南凌只笑不语,服侍着人吃了早饭,然后让人将他带回来的几个盒子捧了上来。
“这是什么?”俨然睡了一觉之后,风晴月只记得被欺负的事,忘了南凌昨晚跟她提过的事。
“换的东西。”南凌边说,边递了一个小木盒给风晴月。
风晴月一下子就想起来南凌昨晚说的话,手下意识接过了南凌递过来的木盒子。
盒子泛着老旧的黄,看一眼风晴月就怔愣在了那,尽管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但是这盒子的样子却是刻在脑海里,盒子上刻着的是水仙花,她娘最喜欢的花。
愣神后风晴月有些颤抖地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只金簪,许是年代久远的缘故,金簪子上泛着黑,而金簪子上镶嵌着的那颗绿色的玉却还是靓丽如初。
簪子上的花头是水仙花,她记得的,这是她娘的陪嫁,是她外祖母身前留下的。
泪珠就那么毫无征兆的从风晴月的眼中滑落,一滴两滴三滴……
她怎么都没想到,今生还能见到她娘的旧物。
“凌哥。”脆弱的风晴月抬头看向南凌,喊了一声,一声都不知道多久没听过的称呼,还是当初刚成亲那会儿的小甜蜜。
南凌一把将风晴月给搂在了怀里,“没事了,别难过。”
风晴月靠在南凌怀里,“这是我娘的发簪,我娘特别喜欢,是我娘的陪嫁,我娘最喜欢水仙花了……”
南凌都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些信拿出来了,只一根簪子就这样了,看到那些信又会如何?
他是不知道内容,但是他家囡囡看了都受影响了,肯定很让人难受。
“阿月,你冷静一下。”南凌安抚着风晴月。
“我没事,就是触景生情。”风晴月坐直了身子,并摸了帕子擦了擦眼睛。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撑不住。”说着,南凌又重新取了一个盒子,直接大手一揽将风晴月给揽在了怀里,“你在我怀里看吧,记得还有我,囡囡也刚回来,需要娘,你坚强一点。”
风晴月有些不懂,却是应了,“好。”
说着便就这南凌的手打开了盒子,刚打开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瞬间滑落,泛黄的信封已经让她猜到了是什么。
手背上的泪水让南凌抬手取了信,“我陪你一起看。”
风晴月靠着南凌,没说话。
南凌速度拆了信封,抖开了里面泛黄的信,开头就是一句:阿月,你过得好吗?娘好想你。
南凌感觉到手上的冰凉越发多了。
娘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这封信,看到的话娘大概也不在了,娘想你,心里难受,就写点信寄托哀思,就只当你看见了。娘很想把信寄给你,可是你姨娘那个人嫉恨娘嫉恨的紧,就算娘寄了你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