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锦云挑眉,她来做什么,伸手推了推韩瑾倾,淡淡道,“你在这里养伤吧,我们的事还需从长计议。”
“云儿,你去吧,我明白,”韩瑾倾点了点头,虽然他很想就这样一直陪着云儿,但也清楚两人若要真正在一起,面前还有许多难关需要两人渡过,现在他正好可以静下心来仔细想想。
“别想太多,你伤刚刚好一点,好好休息。”说完,卫锦云推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一脸淡笑的韩瑾倾。
卫锦云换好衣服出来就见秋氏一脸悲愤的望着自己,淡笑道,“秋侧妃,今日怎么又来了,莫不是又想来我这打秋风。”
秋氏眼底泛着阴郁,却装作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愁着脸道,“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母女,可是你也不应该下毒害你姐姐啊,她可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这么狠心啊。”说完,用绢帕擦了擦眼睛里莫须有的眼泪。
卫锦云眉头一挑,眼睛缓缓扫过屋子里的人,见卫青莲身边的彩云追月两个丫鬟也在,勾起一抹邪笑,讥诮道,“有句话你是说对了,我是不喜欢你们母女,毕竟第三者总是让人喜欢不起来,但是我还用不着下毒害人,我若是想要一个人死,从来就不会用下毒这么麻烦的事。”
彩云追月一听,急忙道,“秀,可是我们大秀那日回去后就中毒了。”
“那与我何干?”卫锦云挑眉。
“中了秀独一无二的七日断肠散,怎么会与秀无关,何况当日大家都看到大秀是从你院子里丢出来的。”彩云有些急躁,大着胆子直视卫锦云。
“对呀对呀,王府里谁不知道大秀自小便于秀不和,若不是大秀下的毒还会有谁能拿到大秀身边的东西,”追月看了眼卫锦云身边的几个丫鬟,意有所指道。
卫锦云眯了眯眼,“似乎是这样呢,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害卫青莲呢,”伸手扶着额头,漫不经心道。
追月一听,顿时来劲,顺着卫锦云的话道,“这些事奴婢哪里知道,兴许是想为主子鸣不平,也或许是主子暗中授意,不管什么原因都得问秀你了。”
“论主子的是非还说的头头是道,就跟说书似的,来人,将这丫头拖出去掌嘴二十。”卫锦云呵呵一笑,神色悠闲道。
知书等人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显然是司空见惯,其他人却是一脸惊愕,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说好好的,怎么现在说打就到,抬头看着椅子上一脸淡笑的卫锦云,不怎么就觉得那笑不寒而栗,惊觉想起这秀自小随心所欲,喜怒无常。
追月显然也没想到卫锦云这般不按常理出牌,见一旁的粗使婆子前来拉她,连忙大叫道,“大秀,奴婢说中了你的心思,你恼羞成怒了吧,但是你就算打死奴婢也堵不住众人的悠悠之口。”
“胡言乱语,再加十次。”卫锦云头也不抬。
“大秀,你打吧,就算你打死奴婢也堵不住众人的悠悠之口,除非你将这院子里的人都打死。”追月挣扎着身子,大喊道。
“危言耸听,再加十次。”卫锦云吹了吹茶沫,轻轻道。
这次没有再听到追月的大叫,只有门外啪啪作响的掌嘴声。
彩云和秋氏身边的丫鬟听着外面的啪啪声都有些怯怯的发毛,大气都不敢出,望着秋氏,却见她此刻也有些害怕,顿时,屋子里寂静的诡异。
卫锦云头也不抬,只专注着品着面前的茶。半响扫了眼脸上青白交加的秋侧妃,嘴角勾起一抹讥诮慢悠悠的开口,“秋侧妃,你不伤心吗?”
秋侧妃一愣,扯着一抹假笑,道:“秀,你想说什么呢?”
“你不说卫青莲现在中了毒,怎么,你不伤心吗?我怎么瞧着没一滴眼泪。”卫锦云呵呵一笑,好奇道,“难道是哭干了。”
秋侧妃嘴角一抽,勉强挤出两滴泪,悲切开口,“秀说的哪里话,伤在儿身痛在娘心,我又怎会不难过,只是难过也无济于事,现在唯有找出凶手。”
呵,不说她是凶手了,卫锦云够了勾嘴角,冷然一笑,悠闲起身,散漫道:“那走吧,咱们去莲蓉阁差凶手吧。”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带着知画等人抬步想莲蓉阁走去。
莲蓉阁里,卫青莲唇角发紫的躺在床上,睫毛轻颤,半昏半醒间,显然与中了她的七日断魂散症状无异。
卫锦云走进淡淡的扫了一眼,垂下眼帘,神色冷凝道,“把莲蓉阁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叫到院子去,”又指了指秋氏身后的若兰道,“你也去。”
待大家都走后,知书望着躺在床上的卫青莲道,“秀,此事如何是好,明显是冲着您来,要不要奴婢去禀报王妃。”
卫锦云神色淡淡地摇了摇头,心中自有计较,顿了顿道,“你去把我院子里的粗使婆子都叫来。”
莲蓉阁院子里,大家窃窃私语,不明所以的看着卫锦云,不明白此时不查下毒之人,却把大家叫到一起做什么。
卫锦云迎光而立,淡笑的看着院子里的丫头婆子,待大家都安静后才缓缓坐到知画端过来的椅子上,望着秋侧妃,含笑清凉开口,“秋侧妃,我母妃身子不好,今日我来查这下毒之人,你可放心?”
“大秀来查自然是放心,只是有劳秀了。”秋侧妃眸光一闪,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也坐到若兰搬来的椅子上,神色悲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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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这个是真金的,580。”
我:“十块!”
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