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韩瑾倾淡淡地转身,一袭月白锦袍,随微风淡淡吹起,似极了昆仑美玉,散发着淡淡华彩,狭长魅惑的凤眸落在卫锦云温软明媚的笑颜上,半响,眯了眯眼,一抹轻轻浅浅的弧度自唇畔弯起,晕染在眉宇间,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卫锦云被这猝然绽开的笑迷了眼,那样的笑,明媚如光,温暖似玉,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一次初见。那个站在桃树下的男孩,生的粉雕玉琢,他微仰着头,也是这般露出干净的笑凝望向她。
那一次,桃花树下,她亲了他,拔腿就跑;那一次,桃花树下,他抓着她,让她负责;那一次,桃花树下,他‘陷害’她,只为赖上了她。
往事一幕幕如浮影般掠过卫锦云的心头,仿佛打碎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交叉混和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泪泛红了双眼,再也顾不得院子里有旁人在,闪身扑进韩瑾倾的怀里,此刻她只想这般抱着他,感受他的心跳他的温暖。
“云儿,怎么了?可是刚刚吓到你了?”韩瑾倾摸了摸使劲往他怀里钻的小脑袋,安抚似得轻轻拍着卫锦云的后背。
卫锦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眼中的湿意淡去。
韩瑾倾皱了皱眉,心底愈发担心,又道:“可是身体不舒服了?还是觉得累了?”说完,抚着卫锦云的后背,又准备暗自传输些真气。
“哪那么多废话,你就不能安静点,乖乖的让我抱会儿?”卫锦云扬起头,眨了眨微红的眼眶,面上划过一丝不好意思,继续凶巴巴道,“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也没有害怕,我就是感觉我自己太喜欢你了,想抱抱你,可以了吧?”
“可以,你想抱多久都可以,只是你到底有喜欢我,竟然忍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声讲出来,”韩瑾倾笑眯眯的看着卫锦云,性感的薄唇轻挑,琥珀色的双眸琉光熠熠,神色飞扬,无一不显示着出此刻心底的欣喜。
这时,知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可怜兮兮的看着卫锦云,道:“秀,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知道的,憋着憋着就很容易内伤。”话落,院子里的众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卫锦云被他们这么一闹,满腔的酸涩早已跑的无影无踪,看着众人望向自己的目光,眼底闪过一丝尴尬,汗颜啊,没想到姐姐我今日也豪放了一把。转眸瞪着韩瑾倾,无奈道:“你这人真是……会煞风景。”
“云主,三十鞭打完了,要不要把他们拖过来审问?”这时,莫棋轻咳一声打破尴尬,抬眸戏谑的看着卫锦云。
绑在架上的三人全身鞭痕,血肉模糊,当真是每处一鞭,每一鞭都带起了皮肉;此时三人被侍卫松了绑扔在了地上,顿时疼的死去活来,哀嚎声一片,干净的青石子上也沾染了斑驳血迹。
卫锦云转头,看着浑身血淋淋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三人,眯了眯眼,冷冷道,“可有想说的了?”
“郡主好手段,不过我们皮厚实,不怕你这点雕虫屑,若有本事你杀了我们便是”,一名高个点的奸细满眼讽刺的看着卫锦云,讥笑出声。
“你们两个呢?”卫锦云淡淡一笑,也不恼。
那两人龇牙啮齿的看了高个子一眼,欲言又止。
“瑾倾,我们好像被鄙视了,”卫锦云眨了眨眼,俏皮一笑。
韩瑾倾挑了挑眉,邪邪一笑:“那我们来点特别的,知画,你和莫琴去厨房搬点蜂蜜来,我们请他吃蜜糖。”
“是,世子。”知画和莫琴虽然不知道韩瑾倾要蜂蜜做什么,但还是按着指示快速去找了些来。
看着如此听话的二人,卫锦云撇撇嘴,酸酸道:“真是腹黑奸诈的紧,连我身边的人也敢收买了。”
韩瑾倾挑唇,邪魅一笑,如午夜猝然绽放了曼珠沙华,身子前倾,从背后揽住卫锦云的身体,薄唇轻启,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暧昧无限:“我也是你的人。”
说话时,韩瑾倾火热的唇瓣似有似无的擦过卫锦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顺着耳蜗喷洒在卫锦云白皙纤长的脖颈间,泛起淡淡的红润粉嫩;紧贴的胸膛熨帖着卫锦云的后背,薄薄的锦袍下她似乎可以感受到那具壮硕紧致的身子,结实的臂膀,宽阔厚实的胸膛,壮硕平滑的腹肌,紧窄有力的腰部,以及那修长结实的长腿……卫锦云凌乱了,脑子一片香艳的画面,把不住的思绪横飞。
“秀,你怎么流鼻血了?”知画惊讶的看着卫锦云,一边拿着帕子给卫锦云止血,一边让紫兰打冷水来。
知画一声惊呼惊醒了卫锦云,终于将脑子里的思绪回转过来,伸手摸了摸鼻间的温热,强压着心口的窘迫,淡淡道:“额,最近天热,我上火。”转头,却看见站在一旁笑得无比灿烂无辜的韩瑾倾,卫锦云不由深吸一口气,丫的,昨晚玩色诱,今天又玩色诱,还他玛赤果果的色诱。卫锦云有些英雄气短地长叹一口气,恶狠狠的瞪着韩瑾倾,比了比拳头。随即拿起冷水打湿的帕子敷着后颈。
“云儿乖,吃点蜂蜜,去火”,韩瑾倾眯了眯眼,唇角扬起,笑得是温文尔雅,仿佛没有看到卫锦云恶狠狠的警告。
卫锦云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韩瑾倾,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一只夹着尾巴的大灰狼,她突然发现还是那个一脸假笑的韩瑾倾比较可爱,哪像现在,就因为自己先前的一句表白,竟让他兴奋到现在,到底有多高兴才能让脑子到现在还抽风。“精力很旺盛嘛,怎么,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