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走吧,黏黏糊糊的,我快难受死了。”韩瑾倾眯着眼睛,脸上的嫌恶已是极度不耐,眼看就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好,你用轻功带我飞过去吧,反正这身衣物都是要换下来的,不然以我这脚程赶到后山,全身也该汗湿了。”卫锦云点点头,伸手搂撰瑾倾的腰,嘀咕道,“没了内力的日子还真不爽啊,玛蛋,这样的日子还得挨上一个月,想着都头疼。”
韩瑾倾偏头看了眼卫锦云,见她额上还残留着些许汗渍,眉宇间微微带着疲惫,想来也是先前她与容太妃纠缠至此才体力耗尽。韩瑾倾双眸微眯,眸底满是心疼,也顾不得恶心那全身的血渍,伸手将她拦腰抱起,一个纵身向后山的温泉飞去。
出云阁里,莫琴莫棋将暗月阁三宗的首级分装在三个盒子里,又在上面捣鼓了些药粉等东西,唤来几名死士,将盒子交予几人送到凌涧谷去。
这时,紫兰知书知画几人也走了进来,衣衫整洁,眉眼间带着霜色,显然是一直站在门外等候了多时。
紫兰扫视了一眼地毯上溅落的血渍,还有碎了一地的瓷片,微微皱眉,目光落在还在摆动的两截赤红小蛇身上,有些心疼的将它捡起来,装进桌几上暗红的盒子里。
“紫兰姐姐,这蛇都被宰成两截了,你把它捡起来作甚?”知画微微不解的看着紫兰。
紫兰抬眸看了眼不停摆动的小蛇,轻轻道:“这蛇可是秀的宝贝,在云天之巅时,秀为了抓它辛辛苦苦守了几天几夜,我自然要将它装起来。”
“那也不用装进盒子里呀,秀要是不舍做个标本便是,再不济抓一条便是,你看它都被劈那样了,铁定不能活啦。”知画堵了嘟嘴,她实在不理解这么聪明的紫兰姐姐今儿怎么变笨了。
“呵呵”,莫琴忍不住笑了。
知画愣了愣神,“你笑什么?”
“她笑你傻呗,”知书也走了过来,伸手戳了下知画的脑袋,“你觉得秀那么精明的人,会为了条普通的小蛇守上几天几夜?笨啊,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蛇肯定不简单。”
“你用脚趾头想给我看看,”知画不耐地翻着白眼,撇了撇嘴,继续道:“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合着伙地欺负我比你们笨,也不想想,要不是我的笨,能体现出你们的聪明聪明才智来吗?哼哼。”
“哟,小妮子,嘴上功夫变强了哦,来,给姐姐们看看是不是长尖牙了”,紫兰一挑眉,召集知书、莫琴围着知画,伸手便要挠知画的胳肢窝。
“笨着挺好,我喜欢。”这时,一直看着几人耍闹的莫棋突然出声,望向知画的眉眼里全是难得的认真。
屋子里瞬间寂静了。
随即,“哈哈哈哈哈…。”
静默之后——突然爆发的强烈笑声惊得院子里还巢的鸟儿都噗嗤噗嗤拍着翅膀飞走了;知书紫兰莫琴笑作一团,暧昧戏谑的目光在知画和莫棋之间穿梭。
知画脸颊绯红一片,抬眸正对上莫棋灼灼的目光,心顿时扑通扑通直跳,又羞又气之下一跺脚跑了,“我去叫下人来打扫屋子。”
莫棋摸了摸头,想着知画瞪他的眼神,愣愣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噗嗤,屋子里又是一阵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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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瑾倾抱着卫锦云稍许间便进入后山,韩瑾倾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烟雾缭绕的温泉,微眯着眼不在往前面走去,拍了拍怀里睡着的卫锦云,轻轻道:“云儿,你怎么又换了阵法,还布这么密集,快醒醒,咱们怎么进去?”
卫锦云眼也没睁,只是慵懒地在韩瑾倾怀里拱了拱身子,找了个更舒适的地方继续睡觉。
韩瑾倾看着她这副摸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知道今儿定是把她给累惨了,那个容太妃招式刁钻又古怪,难为她没了内力还应付了那么久。随即轻叹一口气,俯下身来低笑道:“云儿,你再不醒来,我可是要用亲的了哦。”
卫锦云早已疲惫得睁不开眼睛,全身酸软无力到连抬个脚趾头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嘟囔了几句,“亲吧,反正咱俩小时候就亲过,亲来亲去也不差这一次。”
韩瑾倾闻言淡淡一笑,戏谑道:“哎,可是我不太喜欢亲脏兮兮的美人,特别是还有一身臭烘烘汗味。”
“算你狠”,卫锦云睁开了眼,疲惫地小脸上满是不悦,水润的双瞳狠瞪着韩瑾倾,居然嫌她脏兮兮、臭烘烘,虽然是有那么点味道,但也不能说的这么直白,“既然你大爷极度洁癖成灾,那你还抱着我干嘛,放我下来。”
韩瑾倾经不住她的挣扎又怕伤了她,松了手,看着那张气鼓鼓的小脸笑道,“云儿,生气了?”
“哼,理我远点,免得熏死你大爷的。”恶狠狠的说完,卫锦云头也不回气昂昂地往温泉走去,所过之处,景色随之而变。
韩瑾倾眯了眯眼,知道那是阵法的原因,快步跟了上去,淡淡一笑,道:“云儿,乖,别生气了,你的阵法又精进了不少吧,不过你在温泉布这么多做什么?”
“自然是防火、防盗、防~师兄”,卫锦云顿步说完,抬眼看着前面的阵法继续向前。
韩瑾倾眉头一挑,“防师兄?云儿,你就这么怕我?”
“吃人的妖孽自然是怕的”,卫锦云停下脚步,看着眼前云雾迷蒙的温泉,转身呵呵一笑,飞身跳入水中,温热是水漫过胸口,全身酥酥软软,爽啊,太他玛爽了。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