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虎逼谁家的啊?能领走不?!”
方胖子嗓音大到与音响持平,在点歌机旁边捅咕了一会,等到于香肉丝念大悲咒正兴起的时候,突然切歌,屏幕放映的mv瞬间转变成00年代初的几个“非主流”造型的男人,中间高个主唱最为耀眼。
“死了都要爱!”
方胖子右手手持另一个麦克风,唱歌姿势特别有特点,仰着头撇这嘴,瞪大双眼,左手掐个兰花指随音乐节奏上下左右来回摆动,时不时的再对阴如花挑个充满爱意的飞眼,一首发泄yù_wàng的《死了都要爱》,正好是他此时此刻的爱情观状态。
下一秒可能就换成《香水有多》。
方胖子终究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儿。
“这一天啊……要死要活的。”
我小口喝着八块钱一瓶的假酒,任由他们放纵的耍酒疯,怀里搂着老姐的同时,神神秘秘的对老姐说道:“姐,我给你变个魔术啊!”
“好呀好呀!”
老姐眨眼睛期待我的表演。
“嘶……哈……”
我孤独寂寞冷的放下啤酒,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第一口烟远比往后几口来的要辣嗓子,所以将第一口烟故作停留在嗓子眼多待半秒,到吐出来的时候,喉咙辣的稍微有些发麻。
“给你表演个大变麦克风。”
我低哑的嗓音似乎蕴含某种力量,紧接着我领悟到爱情的真谛便是离别,紧接着我体会到爱情的含义便是生与死,紧接着我深知爱情的隔阂是距离。
情绪中夹杂些许忧愁与惆怅,我低头看着漆黑地板,用饱满的哭腔语气禅说在深夜时分对于人生痛苦,无法解脱的极致哀悼:“生吃个人,我很抱歉!”
“唰!”
摊开的手掌上完美的召唤出网抑云麦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