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见沈斌一路上一直盯着那个戴帽子的驾车人猛瞧,忙用胳膊捅了捅那个驾车人。
驾车人会意,将帽子摘去,朝着秦钟咧了咧嘴。
沈斌憋了一路子,这会子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忙问驾车之人道:“既然秦钟和谭兰生皆是我家老爷的朋友,不知阁下刚才为何要出手伤害我家老爷?”
驾车之人听到沈斌这番话,方转过脸来看着他。
沈斌乍看这驾车之人,觉得眼熟的很,却一时间想不起这人是谁,他又在哪里见过?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章崧在一旁解释道:“他是景天啊,难道你不认识了?”
沈斌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景天,他望着景天一时间感慨万千,只是有口难言,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曾经一直以为景天过世了,所以这些年他一直活在愧疚之中。此刻见到景天好端端的在他的面前,他立即走到景天的身边紧紧的握住景天的手。
沈斌开口说道:“景老弟,这些年你去了哪里?这么多年没见过你,你过的可还好吗?”
沈斌说完这话,等待着景天的回答,可景天只是笑了笑,而后轻轻的拍了下沈斌的肩膀。
沈斌见景天如此,则是一脸的疑惑。
坐在一旁的秦叔示意沈斌坐下说话,“此事说来话长,自从那事之后景天便再也不会说话了,不过景老弟虽说不能说话,但是这耳朵却是格外的灵敏。”
听到秦叔这样的解释,沈斌显然一愣,但很快又恢复到往常,他又看了看景天,感伤的说道:“只要景老弟人还在比什么都好。”
秦钟听到后只是哈哈一笑,而章崧显然就没有秦钟这般好的心态,他一个劲的盯着沈斌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沈斌见章崧这样看着他,觉得浑身不自在,慌忙起身。
秦钟拉着沈斌的袖子说道:“你先坐下,他啊,不过是有些事情没弄明白罢了。”
沈秦钟的这番话倒是让沈斌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秦钟见沈斌一脸的疑惑,知道这事是该自己好好的解释一番了,在此之前他已经把这事告诉给了章崧,可是当时章崧无论如何都不肯信他,因此秦钟这才决定请沈斌前来,解开这个谜团。
秦钟对沈斌说道:“你既然还记得景天,想必你应该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吧,景天只所以一见到你就先给你交手,不过是因为你们曾经交过手罢了,那个时候景天由于要保护章崧,这才被你的软剑所伤,受了这么重的伤,好在人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再也不能说话罢了。”
沈斌听到秦钟的这番说辞后,彻底的愣住了,那些他曾经隐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没想到竟然会有公告于天下的这一天,更让他疑惑的是他隐瞒的如此深,秦钟又是如何得知当日便是他出手要杀了章崧呢,他清楚的记得他当时并没有露出什么蛛丝马迹啊,而这些年他隐形埋名的待在章府的初晓堂里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秦钟又是如何会怀疑自己的呢?
秦钟觉得嗓子干的慌,便把放在他面前的茶碗一饮而尽,随后他又为自己倒了一碗也是一饮而尽,他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他怎么会感觉那么的口渴,他又将茶壶内的茶水倒了一些出来,谁知这水还没倒满,茶壶便已经空了,秦钟将面前的茶水喝完后,又伸手去拿景天面前的茶碗,他依旧是一饮而尽。
谭兰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说道:“你看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喝这么多的水干嘛啊,你跟水难道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