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墨看着秋锦瑟欢快的跳动在树林中,也发自内心的高兴。
“就你个丫头会说话,贫嘴!不是说好了,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二少奶奶吗?我们就以姐妹向称,你比我大,那我就叫你息墨姐姐吧。嘻嘻嘻。。。”
一串银玲般笑声传出了很远,息墨想到,或许这才是秋锦瑟本来应该过得生活,何况与她,其实自己不是也一样,也只有现在才可以忘记过去,忘记身份,忘记仇恨,忘记所有的阴谋诡计,自己快乐的像小鸟一样,自由飞翔。
‘二少奶奶别跑,婢子快跟不上了,累死我了。”
息墨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等等,等等!”
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到了好远,宽阔的官道已近变成凸凹不平的泥泞小道。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眨眼间飞逝。
“少奶奶,我们该回去了,看天色已经快黑了,不然少爷该着急了。”
看着夕阳西下,天边的火烧云已经红透了半边天。
秋锦瑟才感觉大原来一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又要做回讨厌的自己:“嗯,我们回去吧,还记得来时的路吗!我是个路痴。”
“婢子晓得,顺着小道走上一个时辰就到官道了,顺着官道,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是啊,回家。。。回家,不知不觉间已经跑出了那么远了。走吧,我们回去。”秋锦瑟收起了玩闹的性子坐回了本来的自己。
说话间,隐约能看到官道的平坦的大道,只听到路边的嘈杂声,悉悉索索的有许多人影攒动。
忽然跳出几位莽汉,为首的赤膊大汉大喝道:“天王盖地虎。”
秋锦瑟和息墨不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流年不利,遇到了流民不成!
“不对,大哥,应该喊: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旁边头裹黄金的精瘦颇有些文人的酸儒说道!
‘对对对,还是军师提醒的及时,这口号老实喊错。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赤膊大汉连忙更正到。
话说完,过了好久不见有人回声,那莽汉不禁大怒:“怎么没听懂吗!打劫,还要我翻译一遍,真他妈费尽!”
“素质,老大素质。我们是绿林好汉,劫富济贫,不是土匪。‘酸儒的羽扇在面前来回晃了两下说。
“我说军师,你丫的怎么那么费尽,刚才的那农夫你说没有油水,昨天的客商你说她们也不容易,都放了,这里说什么也要留下,看他们细皮嫩肉的,要不先让兄弟们乐呵乐呵!”说完后面的混混们和莽汉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秋锦瑟听到这里不禁吓得脸色苍白,息墨用胳膊用手紧紧的把秋锦瑟挡在后面,秋锦瑟不禁一阵感动,如果章季轩在这里他也会这样吗!
“不可不可,我们是侠义之道,岂非与他们同流合污,看他们两个的穿戴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喜热闹,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似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还是个官家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