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理我没关系,在听着就好,过两天就要向大贩发动进攻了,我领队伍先走,你和阮乐由我安排的亲卫走在后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我们的孩子。”
听阮晖的话,这是真要打仗了,乔巧的睫毛颤了颤。
哪怕你武器比对方再如何强大,战场就是战场,鬼知晓明天与意外哪个先来?乔巧心里抽动了一下,还是看他一眼吧。
见乔巧睁眼,阮晖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一样,欣喜的眼里有光在跳动。
“巧儿,我想要抱一抱,可以吗?”阮晖想要抱抱都小心翼翼起来,他怕,又怕眼前人又怕她肚子里的小人会因她的情绪激烈有点什么事。
他真的非常重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拴死她的一根纽带。
望了他一眼后,乔巧把头转到另一边不理,最终阮晖只抚了抚她的秀发,望着她的侧脸许久,闻了闻她鬓边的野玫瑰香才离开。
乔巧犹豫了,要是有个万一,不得给他留个后?
啊呸!没有万一。
阮晖你要是敢有万一,我就带着没成形的小人死回现代,都不让他姓阮!
缓一缓,在满三个月前,那副药还能有用,暂且等些日子。
接下来,南越大军一路碾压过去,虽军纪森严,严令禁止欺压百姓,但,打仗呢,死伤总不会少就是,不日南越军直指大贩禾城之下。
而乔巧与阮乐在一队特别小队的护送下,一直跟在大队的后面,但又与大队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大贩肖达无计可施,要保住大贩只能卖手上握着的人情,这人情也不知道值多少?还得要肖彬出马。
肖彬只带着小罗子一名侍卫直入南越大营。
本着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说法,肖彬报上名号后很顺利的到达阮晖的营帐。
帐里的阮晖和乔武与肖彬都算得上老熟人,见礼,场面话就不多说了。
主位上的阮晖一直冷着脸,耐着性子听完肖彬的话。
“肖彬,别拿契约说事,所有契约都应建立在有原则有底线的基础之上,本太子就问你一句,换成是你妻子被人这么祸害,你是否坐得住?”
阮晖两眼寒光直射肖彬,不管是肖睿还是肖彬,都肖想他的妻子,乔巧就是他身上不可触碰的逆鳞,就这一条他也不会对大贩手下留情。
肖达和肖彬也看出来了南越要一统天下的决心,这一次肖睿的做法是正好撞在枪口上,给了人家提早灭大贩的机会,也没奢望过能谈出什么好结果,但作为大贩皇族子民,能争得一点是一点,能保大贩一时是一时。
“南越太子,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乔巧亦是我肖彬的知交好友,听闻她的遭遇我同样恨极了作案之人。
我大贩皇上亦知一时之冲动犯下大错,现已放下朝事在自我反省中,这期间大贩的所有朝内外之事由我父代理,请南越体谅大贩无辜百姓,止戈停战,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若是本太子不愿意呢?”
“那么再请南越太子看在上元节之事我与父亲有在帮忙的份上,能退让一步。”
肖彬也不多废话,直接把人情用上。
当时阮晖听了不借和陈老回去讲,乔巧那一次,肖家父子的确是帮了大忙,可那又怎样?那样的一个忙,是私交,两国交战本就凌驾在私人之上,总之那样的一个忙,还不足猛进的南越大军收兵。
“我大军西进所向披靡,你觉得你的人情就够吗?待本太子直捣大贩京都之后,会还你父子恩情,但不是现在。”
阮晖对乔巧有多深的情,就会对帮助过乔巧的人记多大的恩,所以,肖彬用的人情,其实真用对了。
只不过阮晖此刻要是下令停止不进,都对不起手下的一众兵将。
“对,不能停止,凭什么?”车将军一直守着南越的西大门,对于现在的这一刻,想得等得太久太久,恨不得立马灭大贩。
“大贩小王爷,换作是你,你在我们这个位置上,有人这么请求你,你会作何反应?”
乔武在战场上那是出名的鬼才,你肖彬嘴皮子一开一合,张嘴就来讲这么大个情面,哪那么容易?不过他看出了太子妹夫对于肖家父子的帮忙还是很记情分的,可千万别松口,怎么着也要在大贩的嘴里抠一块肉。
阮晖看着一老一少俩位将军,让他们出招也不错。
当然,空口让人家有必胜把握的一方停战,人又不是傻子,肖彬在心里合计着,舍些利益,只要保住大贩的根基,也不是不行,出发前肖达就授意了这么办。
“为表诚意,我大贩禾城往南越方向的这片土地,愿意割让给南越,不知太子意下如何?”
割一方城池换大贩的暂时安宁,诚意倒是有诚意了。
有人会想,本就必胜的为何不直接收服?必胜那也会有所伤亡的嘛,大贩一个富饶之国怎能这么轻易让人攻下?人家势必会抵死顽抗,到时南越能不损兵折将?眼下人家低头臣服又送你嘴里一块肥肉,轻轻松松先吃下,也很香嘛。
这一步,肖睿也是料想得到,所以在得到消息说南越攻过来,他机智的把大权暂交皇叔之手,就是不想亲手把大贩的哪怕一小块地送入南越,他还想着身后名呢。再者,肖睿要送出禾城阮晖也未必会收,但肖达和肖彬送就不同,皇叔一家与乔巧交好,而阮晖也会顾及乔巧,肖彬明面上与阮晖也没仇,肖彬出马最妥当。
见大贩肖彬都让步到这个份上了,阮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