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儿是葬死人?连土都没盖你说葬死人,扯呢,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换不借很默契的互视,要不要上前去看个仔细?
不借向后方斜一下眼,意思是问一下太子爷。
可太子爷已经被乔巧拉得老远去躲了,人影都望不见。
没得请示,不换就想,不就是个古怪棺材嘛,棺材盖一开跳出几个大活人他们也不会怕,谁会怕个死人?
不借跟得乔巧日子久些,思维上比不换要跳跃,他把不换喊停,“万一里面是个雷?”
不换瞪大眼睛,那不可能!雷只有我们南越有,现在军械处的管理上严格得一个小配件都要入库,哪儿能随便流落一个雷在外呢,不换对不借摇头。
“小心一点为好。”不借坚决不让不换去撬棺材板。
“你以为我喜欢撬人棺材板呀,可这不撬你甘心吗?总得知道这些人弄什么名堂吧。”
不借按了一下怀里藏着的破手枪,比了一个手势。
“不行,这子弹多金贵。”
”
“不借又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口袋,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换一听,“这哪儿来的?”
“当时子弹做了有许多的,我在虎子手上全拿了来,只是这次出来带得少。”
那还等什么,不换顺手抓了几颗,既然有子弹可以补上,那就射一枪探一探,有鬼没鬼不就给崩出来了嘛。
又是一阵北风打从树梢吹过,呼呼的声音,听着真有点鬼哭狼嚎的味道。
不借催促着不换,“快些,再不打我走人不看了,太子和太子妃已经走在前面,得去追。”
不换先用衣袖擦了擦枪把子,也不知他在无人时候擦过多少次,挺粗糙的枪管子硬是让他擦得铮亮。
擦完,瞄准,手指一扣。
砰!砰砰!
我擦,不借不换条件反射似的以最快速度卧倒。
一阵大烟尘过后,不借问,“你扣了几下?”
“一下啊。”
“可你刚没听,两响!是两响!”
听了呀,所以不换现在一脸错鄂,要不是身手快,现在不被炸死也肯定被炸伤。
原来棺材里面是一个雷,刚才他们俩如果过去徒手打开,不死也必重伤。
好险!
你们这儿是好险,太子爷那儿也好不到哪去。
乔巧本就怕着,山林的路也不好走,山林它就没有路可走。
当一听前面的砰两个炸响,乔巧脚下的泥土一松,人滚落下一个陡坡。
阮晖是牵着乔巧的,当她滚下去时,他死死拽住不放手,结果两个都因为踩了脚下的松地面,都滚了下去。
小素离得远一些,她也脚下一滑,但她是自己顾自己没有拖累,手快抓住了一棵小树才没往下掉。
松地皮不但松,还塌方,阮晖和乔巧同时掉下去之后,塌方了,两人滚落在一个因塌方而形成的一个土洞里。
“阮晖……”乔巧拼命的抓住他的手,因为那个塌方形成的小洞里,只有一丝光亮。
“巧儿,我在呢,别怕。”阮晖很快适应洞里的黑暗,爬起来扶好乔巧坐下,先是检查她身上那块要命的手机还在没在。
又揉一下她的四肢关节,然后又是看头脸有没有擦伤碰伤。
“有没有伤着哪儿了?哪里痛?”
“我哪哪都痛,你先别管我伤哪,你看看要怎么出去。”
阮晖没理会乔巧的话,检查完了,发现她身体在发抖,手很冰,又把他身上的袍子脱下把她裹好,才观察起这个只能容得下几人的洞。
洞壁的土块很松,一看就是因塌方而形成的,像这样形成的洞正常是不能待人的,这些土块随时有可能再次坍塌,若是真再次坍塌,里面的人生还之可能等于零。
阮晖明白这个道理。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静的保存住体力,等待外面的救援。
“阮晖,怎么样?”
洞里太暗了,那一丝半点的光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过也多得这一丝的光亮,如果连一丝光都没有,那么也说明空气稀薄,人甚至会缺氧而死。
阮晖脸上的表情很暗,不过洞里更暗,乔巧看不清他的表情。
“巧儿,不用怕,不借不换他们在外面会把堵着的塌方土挖开,我们就可以得救了。”
阮晖说这话自己都没底气,就刚才那一炸,不换不借还在不在人世尚未可知呢,啊,不不不,他们肯定在,那是他最信任最得力的助手。
不过他又想到有小素,就算那俩人真有什么不测,小素也会想办法调来人。
他坐回乔巧身边,轻搂着她凉得有些发抖的身体,用手帮她摩擦着掌心和手背,让她暖和一点。脑子也在不停的转动着,那响声,明显听得出来一个是炸雷的,一个是枪的声音,难道不借不换与人交上了手?
那么,交手肯定就是抬棺材的那一伙,可那些又是什么人呢?除了南越,还有什么人能拥有雷?
洞又小又暗沉,心理素质稍差些的,不用等渴死饿死,这会儿恐怕吓都能先吓死了,当乔巧也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也能看见一些洞里的情况后,倒并不震惊,试想,掉进一个死洞里,它还能比穿越这种事更震惊?不能吧。
“阮晖,我们是不是出不去了?先别说他们有没有被炸死,就算没事,找我们也难找,我们是不是要被埋在这儿了?”
“不会的,能出得去,要相信他们,也要相信我们自己。”阮晖把人搂紧一些,洞里虽没有风,但极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