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丰笑道:“说的好像青霞真人和玄虚真人没来之前,你们占了便宜似的!当日你们高手齐聚,设下埋伏,还不是没能奈我何。如今只有你一人,若不想死在这龙川城下,便速速退去。”
就听一声震天动地的蛙鸣,一道青光飞来,显出了蛙神的身形,道:“王丰,你不要张狂,我也在这里。”
王丰闻言,笑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你身上的毒都解了?”
蛙神大怒,道:“当日是我不小心中了暗算。修道之人,偶有失手,算得了什么?有胆的便出来,我们再打过。”
王丰笑道:“怕你不成!”当下纵身一跃,一手持分光剑,一手持天蛇星眸,灵镜悬于头顶护身,黑白双剑自行攻杀敌人,从旁协助。王丰便在半空中以一敌二,与蛙神和血蟒王斗在了一起。
蛙神虽然说得硬气,却也知道王丰战力强悍,手段防不胜防,与血蟒王相互配合,一攻一防,战斗中绝不冒进,稳扎稳打。王丰连番施展瞬移之术,欲要抢先攻击二人的薄弱之处,却都被二人化解。
战了片刻,王丰虽然攻多守少,场面上占了上风,却仍迟迟不能击破二人。双方打着打着,渐渐离了龙川城,往远处打去。
蛙神和血蟒王更加打的憋屈,明明是两个老牌地仙,在岭南之地也算声名赫赫,受许多山野部落供奉,地位崇高。却不想两人联手,不但拿不下王丰这么一个人仙,反被打的束手束脚,守少攻多,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二人落入了下风,这让蛙神和血蟒王如何不难受?
二人也不是不想反击,改变现状,然而每次想要反击的时候,王丰总能先一步攻击到二人的薄弱之处,逼得二人不得不收手自保。
如此再三,二人也只好息了反击的心思,转而全力防守,与王丰周旋。
战了许久,二人忽然收手后退,对王丰喝道:“王丰,我们再战无益,不如罢手。我们二人不攻击城池,你也不出手攻击我军,如何?”
王丰笑道:“不如何!你们只管攻击城池,看能不能讨到半点好处。”
血蟒王闻言,怒道:“王丰,你何以如此油盐不进?莫非你身为人仙修士,还敢出手大量杀伤凡人士卒么?”
王丰笑道:“我是朝廷册封的将军,上阵杀敌乃是天经地义。天条虽然严酷,且覆盖了三界,但却也同时要最大限度地尊重三界各自的法度。否则人皇和后土皇地祗又要来何用?一切何不都由天帝说了算就行了?我身为将领,上阵杀敌乃是本分,天条也不会过分苛责。”
血蟒王闻言,哼了一声,转而道:“王丰,你也不要张狂!你再厉害也只有一人,龙川城这里你是顾及到了,但海上缺了你坐镇,恐怕你留下的海盗兵马,无人能是巩道士和赤尸神君的对手吧!”
王丰摇了摇头,道:“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且不说我已经修成第二元神,能够兼顾两边,便是我不在,水师之中也有其他高手坐镇,更有破甲箭、破邪箭、震天引雷霹雳箭、禁空箭等器械布设营中,等闲修士,谁敢擅闯?”
血蟒王闻言,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王丰一阵,道:“你居然修成了第二元神?那在我们面前的这个,是本尊还是第二元神?”
王丰笑道:“你猜?”
血蟒王闻言,面色一黑,喝道:“王丰,如今梅关已经落在我军手中,中原义军四起,混乱不堪,朝廷的兵马四处奔波平叛,根本没有余力分兵前来交州,之所以派你领着一群刚刚招安的海盗南下,不过是叫你稍稍牵制我军一下,已减轻中原的压力罢了。说到底,朝廷也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当今朝廷气运已尽,人力无可回天。就算你惊才绝艳,战力强悍,能越级对战地仙,那又如何?若是不识天数,强行逆天而行,最终也逃不过身死道消的下场。须知顺天而行者昌,逆天而行者亡。如今起兵征战,另立新朝,才是顺天而行啊!”
王丰闻言,笑了一下,道:“凭你也配谈天数?你们两个虽受了山野部落的香火供奉,却从未正式受天庭或是人皇的册封,根本就是个野神。我客气一声,还能勉强叫一下你们的名号,若是不客气,直接称你们为邪魔外道,你们又能怎样?如今却在我面前侃侃而谈,说什么顺昌逆亡,岂不是可笑至极!”
蛙神和血蟒王闻言,顿时都气的不行。就听蛙神道:“王丰,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二人受山野百姓的香火血食,便保佑他们年年风调雨顺,不受豺狼虎豹之害,此乃福佑百姓之事,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可笑之事了?”
王丰哼了一声,道:“若你们真的只要香火,也就罢了。但我看你们二人身上煞气不小,恐怕每年索要的供奉之中,血食的数量不小吧!这些所谓的血食,不只是猪牛羊之类,恐怕还有不少是人类吧!”
蛙神和血蟒王闻言,不以为意地道:“我保佑他们年年风调雨顺,部族人丁兴旺,传承不绝,他们每年送几个人来,给我打牙祭,有什么不对?”
王丰喝道:“到了现在你们还如此冥顽不灵,我看你们必要死在这里了!”说着,手中天蛇星眸猛地一晃,一道摄魂眸光往蛙神射去。
蛙神急忙避过,随后与血蟒王一道,再次相互配合这与王丰战在了一起。
此时毛刚看见自己倚为杀手锏的两位地仙被王丰挡住,往远处打斗去了,顿时也有些心惊,暗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