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手背上一道红色的痕迹。
“你手怎么了?”
他意识到我盯着他的手,有些慌乱地松开我的手,把手放到了背后,喃喃:“我这是今天煎药不小心烫到的,不打紧不打紧,我已经上了药了……”
“哦。”
“可可姑娘!”他看我态度极其冷淡,眼睛一下子就潮湿起来,尴尬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叫着我的名字,“可可姑娘……”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
“可可姑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意料不到的惊喜,“可可姑娘的意思是……”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
我淡定地背完这首诗,留下呆若木鸡的麦氓,一个人悠哉地走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