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正回头来，微笑道，“你可以走近看一看。”
顾小楠迟疑了些许，还是走上前去，距离边界不过是半米的距离，仔仔细细打量着边界。
**年不见，顾小楠已经完全长开了，身材高挑有形，瓜子脸柳眉明目，带着几分英气。
武道之上的进展倒是不算快，毕竟顾小楠只能算是学生里面不错的，无法与一些天才相比。
即便是比起沈牧、方木兰，都要逊色一些。
如今的顾小楠，只是七品武者。
以顾小楠的天赋与境界，即便是路正的大量资源堆积，达到超脱级九重便是尽头了。想要是神思三境，还需要一定的运气。
至于法则境、不朽境，则不用想了。
“边界？”顾小楠打量着边界，问道，“路正，这边界的另一边，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和红叶帝国一样吗？”
“不一样。”路正摇了摇头，“当年十八号通道，与蓝星已经诞生的十七个通道是不一样的。”
顾小楠不解：“不一样？”
路正点头：“嗯，不一样。”
当年的路正境界不高，并不清楚十八号通道与前十七个通道有何差别。可达到如今的境界，对于天地，对于宇宙的认知更深了，自然能够看出通道之间的差距。
通道之间的差距，不只是在于内部生命的基因差距，原力差距，还有一种更为玄妙的东西，本源的差距。
路正站在边界面前，神念探查边界的时候，就发现眼前边界的空间之力有些奇怪。
这样的空间之力，与蓝星的空间，与银河系，与星空深处所在的空间之力，有着不同之处。至于何种不同，路正对于空间之力领悟有限，暂且无法察觉。
若是能察觉其中差距，便是可以看穿其中特殊。
特殊空间？
路正想过边界之后的世界，是如同火神界一样一个特殊的，由永生者所创造的世界。但回忆着火神界的情况，便是发现不一样。
火神界属于火神所创造的世界，位于正常的空间与空间乱流之中，十分稳定的一个世界。它所蕴含的空间之力，与正常空间的空间之力并未有任何不同。
而眼前边界的情况不一样。
顾小楠再次问道：“那你想要探查边界之后的世界？”
路正笑道：“不，来得及。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对于十七个通道的了解也是有限，暂且不会进行探索。“
说到这，路正脑海中光芒一闪。
他抬起手触摸着灰蒙蒙的透明边界，手臂上有着一支嫩芽出现，嫩芽接触着边界，想要穿透其中。
青绿嫩芽钻入边界之中，似乎在吸取着边界的力量。可边界的力量太过浩瀚，太过强大，以青绿嫩芽的状态，能够吸收的极为有限。
“嗯？”
路正将空间神树收了回来。
以空间神树的位格的确是可以破开这一个边界，甚至是吸收边界的力量。但如今空间神树只是嫩芽状态，能够产生的作用有限。
位格够，力量不够。
故而，空间神树想要完全破开边界，没有一个十年半年是无法做到。至于将边界的力量全部吸收，那更需要一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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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路正又多了一个对付边界的办法。
……
大夏，京北研究室。
苏牧、叶清两人的情绪颇为轻松，这一次连青训总部的阎溟也在其中。三人打量着路正所留下来的诸多天法，眸光闪烁着。
最强的苏牧，掌握的也只是秘法，一般秘法。如今，这可是胜过秘法的天法存在，让三人如何不震撼。
“嗯？”
叶清心中一动，一个界面出现。
“叶清大人。”
界面之上，一个研究人员一脸焦急。
“我们发现在太阳系之外，有着疑似宇宙飞船飞快靠近，目标就是太阳系。”
“宇宙飞船？！”
苏牧、叶清、阎溟三人都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