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时左冷是很小心的,担心被左笑花撞见。可几年来,一直没有事,他与左夫人渐渐放松警惕。
谁知,今日被左笑花撞见。很奇怪,为何左笑花今日这般早从回生楼出来?
“义父,今日你回得早了些。”左冷淡定地穿好衣裳。
左笑花指着两人,气得全身发抖。
“你们两个狗男女,竟然做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
“左冷,她是你义母!”
“还有你,你这个贱人!我对你这般好,从未辜负你,未找其他女人,你竟这般对我!他是你义子!你是他义母!”
左夫人也在床上穿好衣裳,脸上并无羞耻地说道:“那又如何?当年你将我掳来此地,可问过我和我家人?我在此地如同坐牢,你以为我过得很开心?”
“有时候,我需要你时,你明明在谷里,却十天半个月不来见我一面。我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你觉得有何乐趣?”
突然,外面的树上,一只画眉在枝头欢快地唱起来。
左笑花与左冷齐齐皱眉,转头看向窗外。
“谁!给我出来!”左笑花大声喝斥。他以为外面的人,是左冷的人。否则,外人怎可能悄无声息地潜进来。
左冷以为外面的人,是左笑花的人。左笑花发觉他与左夫人的女干情,带人来堵他。现在听左笑花质问,才知不是左笑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