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魔奕匆匆朝他而去。
商陆听后不怒反笑,扬着眉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去,道:“魔君大人并非绝色美人,我将你放在眼中作甚?”
眼看着魔奕的牙都快要咬碎了,商陆好似觉得不够一般,似笑非笑道:“莫非魔君大人倾心于我?爱而不得反倒将气撒在旁人身上。只可惜啊,我不喜欢男人魔君大人这算盘怕是打错了。”
“商陆!”眼下气得他除了怒喊商陆的名字之外什么都说不出。瞧瞧他说的这是什么话,竟然说他有那断袖之癖魔奕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去。
“魔君大人与商陆自小便相识,如今已有数万年了,我自是知晓魔君大人心意,魔君大人不必多言。”他一口一个魔君大人商陆将这人的弱点摸得透透的,他便是故意用这些话来惹怒他,因为他只要一发怒便如同那无脑的莽夫一般,好对付的很。
果不其然,他又上当了。
韶远似无事人一样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出一出的好戏。
魔奕这会儿早就忘了韶远一事,满心皆是商陆那一句句令他心生厌恶的话,便也不顾身旁护法的阻挠直面冲上前去,商陆突然化成了一股烟消失了,他茫然地转了一圈,站定之时商陆又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呵。”
魔奕再转身,商陆又突然消失了。几番过去了,商陆好似在戏耍他一般,魔奕索性释放出了周身的戾气,闭上双眼感知商陆所在的位置,突然一个黑影划过,他猛地睁开双眼,商陆就站在那满是笑意地看着他。
他刚要出手,便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给扼制住了,有些喘不过气来,商陆不知何时移到了他的背后。
“倒是进步了些。”接着手指一用力,魔奕便晕倒在了众人面前,他身边的护法刚准备上前,被商陆一记凌厉的眼神给吓退了回去。
接着听他道:“放心,他没死。”可任谁都不敢走上前去。
韶远走至门前,想了想回头对他道:“多谢,告辞。”
商陆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出了神。
躺在床上的魔奕迷迷糊糊醒了过来,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酸痛,烛火有些刺眼,他缓缓地坐起身来,“来人。”
“殿下,您终于醒了。”侍从忙走到桌旁给他倒了杯水,服侍他喝了下去。
他拍了拍自己的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他记起来了,方才他分明是被商陆死死地掐住了脖子,接着他便晕了过去。
商陆他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顺手将手中的碗扔向了门框,那侍从吓得跪下连连磕头,“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魔奕掀开了被子,站起身来眼前一片黑依旧有些恍惚,缓了片刻后,他随手扯过来一件衣裳,穿上便出了门。
他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颈间的几条筋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今日这事若是传出去,日后叫众人如何看他,若是不严惩商陆,他还怎么有颜面坐在这个位子之上!
他怒气冲冲地走入了殿内,进门便喊道:“商陆!商陆!”
“殿下!”魔奕的左右护法迎了上来。魔奕甩了甩衣袍,拍案道:“他人呢?把他给我带上来!”
左右护法面面相觑,二人用心法交流了一番后决定去将商陆找来,不然这位魔君大人可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他一旦震怒了,非要搅和得整个魔界天翻地覆不可。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派出去的人才匆忙赶了回来,气都没喘匀便回来复命,“启禀魔君大人,魔尊他他”那人吞吞吐吐地,半天说不出句整话来。
魔奕嫌弃他磨叽,冲他喊道:“费什么话!人呢?”
他将头低了些,随后面色极为难看,答道:“魔尊现在不在魔界,属下也四处问过了,魔尊他不知何时离开的,临走之前并会同任何人知会他去了哪儿。”他不敢隐瞒,只好如实告诉他。
“你说什么?”他不在?短短几个时辰他还能到哪儿去?“给我找,哪怕翻的天翻地覆也也要把人给我带回来!”
“是!”
一时间他心乱如麻,商陆放走的那个什么南荒的人面相瞧着甚是眼熟,他又沉思了片刻,猛然记起,他曾与这人打过一仗那这商陆是同天界的人扯上了关系,他眉头一沉,觉得此事定然没有看上去那般简单。
韶远从魔界出来便回到了南荒,如今韶华进了墨玉的世界,他一直出门在外,南荒全靠左意打理。
他一进门,左意正温好了饭坐着等他,“阿远回来了,可有音信?”
韶远叹了口气,随即摇了摇头,左意微怔然后笑吟吟地挽住了他的胳膊,安抚道:“定会有消息的,莫要着急,韶华出来也不愿看到她的大哥是如今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你且放心大胆地去做你要做的事,南荒有我和匀风呢!”
“对了,匀风呢?”他四处看了一眼,未见匀风的身影。
左意望向了院中的梧桐,韶远随着他看去,梧桐树上挂着一个一个千纸鹤,他有些讶异,指着那些千纸鹤问道:“那些都是”
“没错,都是匀风做的。这些日子它除了在院中趴着做这些千纸鹤之外,便是到天上门前守着。哎”
自打那日匀风从韶远身上感知到了韶华的气息起,慢慢地他不再对周围人抱有敌意了,韶远见它无处可去,而且既然是韶华将它带回来的,匀风自然算作是南荒的人,便将它带回了南荒。
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