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
顾山河不由冷笑了一声:“到底是谁要出血,现在还说不定!萧致若是真知道外宣司这帮人干了什么,恐怕现在就要吐出血来。”
柳随云却是笑道:“这就要看谢师兄的手段,不过谢师兄此去,必有喜讯回报,也不枉咱们打了这么一只小蚊子。”
眼见快到了李万剑洞府,萧致依然是余怒未消:“好一个顾山河,好一个柳随云!老子若不好好收拾你们一番,就枉作金丹修士了!”
他也不知道飞车落地,也不等侍卫通传,就直接说道:“是我,老五萧致,师傅可在府中?”
看到他火冒三丈地从金雕仙车落下来,一众侍卫都知道这位萧致的真传弟子不知为什么缘故动了真火,连声说道:“掌门老爷现在在接见客人,请五师叔稍待片刻!”
不一会,已经有一位李万剑的记室赶了出来:“五师兄稍待片刻,师傅还有三拔紧要客人要接待,等见过了这三拔客人,我带你去见师傅。”
虽然萧致是李万剑的亲传弟子,可是李万剑身为整个神霄山一派掌门,i理万机,一天不知道要见多少客人,一切自有规矩,他只能稍稍临时抢到某些小人物的前面去。
萧致心情这才缓和下来,他和这位新进的师弟守在李万剑洞府的门厅,闲扯了几句,心里还在组织着怎么告上柳随云与顾山河狠狠一状,说他们目无掌门,让他们一辈子都没法翻过身来。
“十四师弟,有什么心仪的宝物没有,师兄替你在拍卖会上盯紧了!”
“谢谢五师兄,暂时没有,若是有需要的话,一定要跟五师兄好好说!”
萧致还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有人说到:“五师兄,我最近正想弄到一枚下品金丹,请五师兄务必帮我盯紧了!”
“十一师弟?”萧致看着谢长乐意气飞扬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师弟你虽然在金丹期困顿了那么多年,可是只要肯继续用心,成就金丹不过捅穿一层纸那样的功夫罢了,怎么就想着取巧之径了?”
谢长乐从容自若:“等不了那么久,时不待我,我也想有一番作业,只要是金丹,一切都好说,还麻烦师兄帮我关注下!”
萧致刚说了一声好:“有的话,我一定通知师弟,这次拍卖会应当……”
“好了……”谢长乐已经答道:“五师兄,我刚从师傅那里出来,师傅请你进去!”
“好!”萧致略带jing惕地看着谢长乐:“我去拜见师傅!”
对于谢长乐突然求见李万剑,他虽然有些jing惕,但依厅之后,看到李万剑坐在上首,轻轻地用一张鹿皮擦拭着一把寒光宝剑,他已经直接跪了下来,磕头有如捣蒜一般:“弟子萧致,见过师尊仙驾,请师尊为弟子作主!”
他磕头磕得额头血肉模糊,连声说道:“师傅,弟子的总领署无缘无故地被重华峰的柳随云与飞鱼卫的顾山河砸了干净,总宣司的近百号jing英尽数被强行带走,劫去署中书无算,甚至连桌子橱柜都被搬走了,宗门拍卖会眼见办不下去了……”
他继续说道:“弟子气愤不过,当即过去与柳巡礼使交涉,没想到柳巡礼使连弟子一面都不见,只派了顾山河打发弟子,弟子只能与顾山河那阉货争执了几句,说是看在师傅的面子大家结个善缘,只要把人放回来,弟子就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了。”
萧致气得脸变得铁青起来:“可是顾山河却说,得罪了柳巡礼使,就是师傅亲自驾临,他也不会给面子,把张外宣办了再说,师傅,这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
李万剑总算把手上的鹿皮放了下来,却依旧握住了寒光剑,寒光逼人,杀气凛冽:“知道了,我已经从你十一师弟那知道了!致,宗门拍卖会准备得如何了?这一回可不能象上一回那样办成了整个苍穹界的笑话了。”
萧致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现在一下子因为李万剑这番话气势全无:“谢长乐这厮,到底在师傅面前说了些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师傅,顾山河根不把您老人家放在眼里!”
李万剑扫了萧致一眼,只是元婴修士的威势哪有那么简单:“这一次的宗门拍卖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萧致感觉得到事情有点不怎么对劲,但他还是小声答了一句:“准备得差不多,只是今天却被顾山河与柳随云冲击了一遍总领署,许多事情不得不停顿下来了。”
李万剑的剑上寒光一下子炫了一下:“致,宗门不但不从拍卖会拿一钱费用,每年都补给总领署几万灵石,今年过了年才两个月,光是我亲手批复的的款项就有四笔,不就是想把拍卖会办出影响力,打响了咱们神霄山的名头。”
萧致的额头上已经沁出冷汗来:“弟子对于总领署事务不分巨细,一向是兢兢业业,用心良苦,这一届的宗门拍卖会必能大获成功。”
李万剑剑上的寒气越发普遍凛冽:“是啊,宗门这几十年在拍卖会上赔进去的灵石,没有几百万灵石,也有近百万灵石,不就是求一个万仙云集的风光场面,可是哪一届拍卖会是真真正正正办出了影响?这一届勉强比前几届好些,你也是用了些力气,我是知道的……”
只是李万剑却是突然话锋一转:“可是现在提起神霄峰,人家谈的不是花了宗门百万灵石与无数资源的拍卖会,而是重华峰自娱自乐的万仙宴,十万修士朝圣重华峰,咱们神霄山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风光了?就是这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