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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元婴议事会等太久吧?”
沈雅琴总是有着这样的担心,但是柳随云也有自己的说法:“没事,今天老人家不会到场,让元婴道友等一会又能怎么样啊师娘,您现在身份不同了,咱们重华峰是元婴峰啊”
在几次反复的争论之后,沈雅琴终于放弃自己的担忧,只是开始享受起在大晋国难得的清闲与从容。
下午暖暖的阳光,阵阵清香的茶叶,还有柳随云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jing致小点心,沈雅琴跟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柳随云有一句没一句地搭了着话:“那套盈雪剑丸至少价值十五万灵石,你可要保管好了”
“这么多灵石,弟子不敢拿了,师娘还是您替我保管一下吧”
“不用不用,自己拿着就行,回头师娘想办法给你抢枚金丹过来,反正蚀骨真魔宗的金丹修士经常不识趣,我可以顺手替你抢一枚回来,以为居然没想到替你抢一枚回来,真是失误。”
沈雅琴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柳随云却知道这等金丹修士的阵前厮杀是多么凶险,何况还是斩杀对手抢下完整的金丹:“师娘,您千万保重自己,千万千万不要有什么闪失,金丹又不是什么绝世珍宝,这次弟子走了一趟金晴谷,也赚下不小的身家,别说是一枚金丹,就是几枚金丹都可以买得到手了”
沈雅琴咪着眼睛,享受着chun茶的滋味,从容地说道:“没事,没事,蚀骨真魔宗现在也不过是两位有战力的元婴修士而已,我可是苍穹界元神以下第一剑修啊”
柳随云听说沈雅琴说起东华三宗与蚀骨真魔宗的战事,当即关心起来:“师娘,您千万要小心了,蚀骨真魔宗不但有元婴修士,现在听说无上魔宗的诚石真君也到了南疆坐镇”
诚石真君是元神大修士,虽然在域外被困了七百多年,但是七十年前已经从域外杀回了苍穹界,现在伤势应当回复得差不多了,沈雅琴对上这位诚石真君,可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但是沈雅琴似乎喝茶喝得有些心醉了,她轻轻地拍着放在桌子之上的分景剑:“哈哈哈……小三居然会对师娘这么没信心,没关系,我可以一剑斩元神,我是苍穹界第一女剑修啊……”
看着沈雅琴自信十足的样子,柳随云有些担心起来,虽然这茶叶是今年的chun茶,但是也不至于到了让人喝醉的程度吧?柳随云只能小声说道:“那现在我们与蚀骨真魔宗的战事如何?”
“还是老样子,我们轻易不南下,但是蚀骨真魔宗也没有北上的勇气,可是什么时候都要把弦绷得紧紧,哪有重华峰那么轻松写意”沈雅琴回答道:“这次我是赶回来了,可是南华还继续和天虹宗的道友一起留守,我已经跟老人家打过招呼了,该到换人的时候了”
柳随云知道现在东华三宗与蚀骨真魔宗形成了一种战局的僵持,双方都不敢轻易地离开自己的主场,但是战事还在持续,这样无聊的战争要么以一场血腥的爆发而告一段落,要么就是战争的强度逐步下降。
“不是说金骨门与无上魔宗勾结上了吗?那可是堪比太白剑宗的庞然大物啊”柳随云问道:“怎么不见金骨门的身影?”
“越界之战,哪有那么轻松啊”沈雅琴说道:“不过金骨门真要介入的话,这一场苍穹之战,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了,小三啊……”
“嗯”柳随云应了一句:“师娘,您有什么吩咐?”
“好好活着,替自己活着”沈雅琴望着王琼绫粘上的窗花痴痴地说道:“师娘照顾不了你一生一世,如果结不成大丹,那就早点结金丹吧”
柳随云有些时候的固执却是超过了沈雅琴的想象:“师娘,弟子早已经说过了,大丹不成,绝不结丹弟子宁可百散金丹”
“哎”沈雅琴站了起来:“你这个孩子啊,喝完这一杯,我们先去神霄宫吧”
还没落地,撼山裂风兽小绫已经嗯嗯嗯地叫个不停,而双雁书剑坊的郑东主更是握住折扇朝着王琼绫示意不止:“王仙子,您来了”
换了一个筑基修士,哪怕是筑基修士中实力最高的准金丹修士,郑东主也不会如此表达自己的善意,但是整个神霄山都知道王琼绫是柳随云的女人,正如孙月桂是王吴文的女人一般,不能简单地以修为来评估他们的地位。
何况这段时间王琼绫在灵宝盟之间穿针引线,在灵宝盟之内已经是说话极有份量的大人物,现在郑东主正需要王琼绫的声音,而王琼绫也不敢小看这位郑东主:“郑老板,您好”
郑东主朝着王琼绫笑了笑,却是让书剑坊的伙计照顾好小绫这只撼山裂风兽,然后亲自将王琼绫带进了双雁书剑坊的贵宾楼:“王仙子请,这是我们双雁的贵宾楼,以往只有元婴修士才能上楼”
王琼绫很满意郑东主的接待资格,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多谢郑老板,这次我过来是替随云哥哥帮你在灵宝盟中作个见证,不知道郑东主想要见识怎么样的灵宝”
至少有几十家有实力的大仙商想要挤入灵宝盟,灵宝盟的十六家大仙商在保持一致的同时,又相互之间保持着隐xing的竞争,现在灵宝盟内部虽然允许那些以一件极品法宝混进灵宝盟的大仙商继续保有他们盟友的资格,却是已经要求至少要报出法宝的名字,省得一件极品法宝都没有的仙商混水摸鱼,甚至已经进行一次对灵宝实物核实,甚至有人提出,要把那些滥竽充数的盟友清除。
原来这次风波不会波及双雁书剑坊,毕竟双雁书剑坊可是三百多年的老字号,实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