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孙泽生对两万块根本就不感兴趣,别说是两万了,就算是后面再多几个零,孙泽生也没有在靳媛媛面前展露自己本事的心情。
孙泽生呵呵一笑,“哥几个都谦虚了。你们1号就来参加培训了。比我多了三天,我能勉强跟上课,就不错了。那里敢去跟高文浩那个闷骚男比。当然,我也不是说我不出力了,咱们大家群策群力,一起想办法。”
孙泽生和四个男生凑在一起,开始根据考核组给出的那几百个单词、字母、数字等编纂新的语言。这东西可不是说可以胡编乱造的,要用一定的规律才行,要不然,回头不光把对方给蒙住了,就连自己到了最后都有可能忘了自己创造出来的究竟是一种什么语言。
比方说用大写字母a代表“我”,那么在整个语言体系中,a=我,就得是一直成立的,不能说一会儿a代表我,一会儿又代表你,代表他,代表它。
当然,当一门新语言比较繁杂的时候,“a=我”这个等式可以时而成立,时而不成立,但是什么时候成立,什么时候不成立,也应该有个极其严格的定义,不是随便说我想让它成立,他就成立,我想不让它成立,它就不能成立了。
这可就像是英汉互译一样,都一定之规。要是没有这个一定之规,两种语言是不可能实现互译的。
孙泽生充分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特长,他没有让自己在小组里面沦落为打酱油的,或者路人甲,而是巧妙地把自己当成了组织者,看似在那里说的热闹,唾沫星子乱飞,但是凡是跟新语言编纂有关的技术、技巧,他是一个都没说,都是让同组的几个男生说,他在旁边记。
编纂工作持续了将近一个上午,然后他们按照他们编纂出来的语言,将一段文字翻译的面无全非,让人看上去,就像是胡编乱造一样,这样的文字如果应用在情报传输上,就算是让敌对势力截获而去,如果不能把这门语言的算法搞到手,几乎是不可能破译的。
当然,现在因为计算机的普及程度越来越高,超级计算机也是层出不穷。想寻找到一门永远不被破解的新语言,难度是越来越大了。
靳媛媛如此强烈地希望在她的组员中,吸纳新的血液,跟这一技术背景有很大的关系。
在上午约定的时间,靳媛媛宣布两组选手交换彼此的成果。她跟两组选手的素材是一模一样的,两组选手都可以根据她事先给出的素材,推导出来对方所编纂语言的算法,并将之翻译出来。
孙泽生仅仅把高文浩和那三个女生花了一上午折腾出来的成果,扫了一眼,就知道原文是什么。而且他还发现了高文浩明显犯了几个错误,其中有一个错误是相当知名的。如果谁要是能够把这个错误揪出来,再得到靳媛媛给的单词、字母、数字等素材,想破解高文浩的算法,实在是太简单了。
孙泽生不屑地咧了咧嘴,高文浩这个闷骚男不是这个水平,应该是三个女生环绕着他,让他鬼迷了心窍,发挥失常了。
不过孙泽生可没有说,而是把那张纸往桌子上一扑,“哥几个,咱们快点看看吧。还是跟刚才一样,群策群力。咱们争取早点把它破译出来,还不耽搁吃中午饭。”
考场有复印机,孙泽生拿过去,复印了一下。随后每人都拿了一张复印件,五个脑袋凑在一起,开始分析了起来。孙泽生只是巧妙地引到了一下,马上就有一个男生喊道:“我发现了,大家快看这里。这不是3号那天,老师跟我们讲的一个例子吗?只要从这里着手,一定能够破开整篇文字的真面目。”
孙泽生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就是他发现的高文浩犯下的最明显的错误。
看着其他四个男生,兴奋地破译着,孙泽生抬起头来,看了高文浩那边一眼,他蓦然发现有一个女生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这边,那名女生嘴边带着明显是讥讽的笑容。
孙泽生心中一动,高文浩这个人虽然傲气了点,闷骚了点,但是他不像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在这个短期培训班中,他的成绩一向是名列前茅的,现在就算是有三个女生围着他转,他也不至于昏了头呀。不可能连这么明显的错误都看不出来呀。
孙泽生不敢怠慢,连忙又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复印件。这次,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所在。高文浩真是奸滑,设计了一明一暗两个陷阱出来。那个明的陷阱就是他刚才看的时候,以为是明显错误的地方,谁要是顺着这个思路破译,破解出来的也是一片完整的文章,但是它的意思跟原文实际要传达的意思,有着不小的偏差。
这时候,只有把那个暗的陷阱挖出来,再根据它,对第一次破译出来的文章进行修正,得出来的才是原文。
孙泽生暗中点头,不得不承认高文浩这小子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竟然懂得应用这种比较高深的技巧,还用的非常成功,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
只是高文浩虽然聪明,但是他的队友得意忘形,却是“出卖”了他,这大概就是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吧。
“哥几个,你们翻译出来没有?”孙泽生笑着问道。
“太简单了。早就翻译出来了。”其他四个男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孙泽生笑了笑,“让我看看。”
他把其他四个男生翻译出来的文字看了看,基本上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