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扬立刻就收回了右手,将那锋锐无比的金灵气慢慢导入体内,然后微笑着说道:
“没问题!宁叔叔,这也算是你们的家务事了,那我就不多管了!”
宁坤成眼中带着一丝感‘激’,朝方扬点了点头。.访问:。
毫无疑问,如果不是方扬的话,他宁坤成如今已经成为盒子里的骨灰、墙上挂着的遗像了;而乾坤集团也落入了狼子野心、处心积虑的邢天平手中,甚至自己的‘女’儿都极有可能被邢伟****,成为邢伟的玩物。
所以,说方扬是宁家、是整个乾坤集团的救世主,也是丝毫都不夸张的。
而刚才还一副视死如归样子的邢天平,在听到宁坤成说“按照老规矩”处理的时候,却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睁开了眼睛,‘露’出了哀求的神‘色’说道:
“坤哥,求求你……看在我以前鞍前马后为你效劳的份上,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看起来,似乎宁坤成的这个“老规矩”比死亡还要来得恐怖,让邢天平都被吓得面无人‘色’。
宁坤成双手扶着轮椅扶手,淡淡地问道:
“阿平,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三……三十多年了吧……”邢天平低头说道,依然神情恐慌。
“是三十五年!”宁坤成说道,“这三十五年来,我宁坤成可有亏待过你?”
“没有……”
“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宁坤成盯着邢天平问道。
邢天平颓然地摇了摇头,双目无神地盯着地板,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记得二十八年前,你跟一个东南亚蛇头发生了冲突,被他派来的打手堵在巷子里,那天晚上是我亲自带着弟兄们举着砍刀杀进去,硬生生把你抢回来的。”宁坤成眼中‘露’出了追忆的神‘色’,淡淡地说道,“我记得十分清楚,那天是农历六月十六,天上的月亮很圆很大,你处理完伤口之后对我说,坤哥,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宁坤成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了一丝愤怒,同时似乎又夹杂着些许萧索和失望,看着邢天平说道:
“阿平,你就是这么做牛做马的?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邢天平机械地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死状极惨的儿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惨笑,说道:
“坤哥,说这些还有意义吗?成王败寇罢了……从我迈出那一步开始,就注定了无法回头……现如今我儿子也已经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只求坤哥能看在往日的恩情,给我一个痛快……”
宁坤成眼中冷酷的神‘色’一闪即逝,他淡淡地说道:
“阿平,看来三十多年了,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否则就不会开口求饶了……”
说完,宁坤成微微转头说道:
“阿刀,先把邢天平给我拿下了,回头等我处理完集团这边的事情,我们再按帮规处理他!”
“是,坤哥!”刀哥躬身说道。
“不要……”邢天平看到一步步朝他毕竟过来的刀哥,他脸上‘露’出了极度惊恐的神情,“给我一个痛快吧!求你了……”
这时,方扬突然如闪电般启动,转瞬间就来到了邢天平面前,轻轻一伸手按住了邢天平的肩膀,他整个人立刻如同泥塑一般呆立在了原地。
方扬这才慢慢地伸出右手,抬起了邢天平的手臂,只见邢天平手指上的一枚戒指此刻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原本镶嵌宝石的位置出现了一枚细细的针,上面还散发着蓝汪汪的光芒,一看就是淬了剧毒的。
邢天平也是够狠的,一旦发现连求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他立刻当机立断发动了自己最后的手段。这枚戒指就是邢天平为自己留下的最后手段,可以在不知不觉中伸出一根毒针来。
而这枚毒针可是淬了氰化物的剧毒,如果进入人体,只需要几秒种时间就可以杀死一个成年人,完全感觉不到痛苦。
方扬轻轻一挥手,邢天平的这枚戒指已经从他的手指上脱落下来。
刀哥这才看清楚事情的过程,笑着说道:
“方扬,你小子眼睛够尖的呀!这么细的毒针都被你发现了……差点被这家伙给自杀成功!”
说完,刀哥立刻拿出对讲机吩咐手下找几根结实的绳子过来。方扬连忙摆了摆手,说道:
“刀哥,不用那么麻烦了,这个老畜生现在已经动不了了,放心吧!”
事实上邢天平也已经发现了,他仿佛一下子全身瘫痪一般,哪怕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就那么瘫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邢天平突然想到了上一次,邢伟跟自己描述的情况,那时邢天平还嗤笑邢伟编瞎话都不会遍,说得太玄乎。
而现在自己却亲身体会了一次这种感觉。
这回,连死都死不成了……邢天平也是彻底绝望,尤其是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悲惨下场,邢天平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悲怆和绝望。
方扬觉得这笑声有些渗人,忍不住说道:
“马上住嘴,不然我让你连声音都发布出来……”
邢天平却完全不理会方扬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任何顾忌了,自然不需要理会方扬。
邢天平自顾自地大笑了半晌,才开口说道:
“坤哥,我承认我输了,而且输得十分彻底,完全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但是,你以为你就赢了吗?
公司现在的情况,恐怕你还了解得不多吧?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