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英,教训潘方刚来日方长,因为要更有力度的打击他打嚣张气焰。”
苏一飞懂得玉英此时心中燃烧的怒火,不仅是玉英身负血海深仇,更因为玉英一直是正义凛然的。
他希望玉英冷静下来。
“一飞哥,怎么才能有力度的打击潘方刚?”
“我觉得苏一飞说的有道理,以潘方刚的为人,如果不是狠狠的打击他,他会反扑,而且会更变本加厉的。”
“哎。”
玉英一拳打在桌子上。
玉英皱着眉头,心里很难受。在这样残酷而冰冷的世界里,有什么好办法能让自己和一飞哥能够掌握主动权。
既能为爹报仇,还能为百姓除害。
“玉英,大考在即,我们不能再轻举妄动。我明白你心中的愤恨,小不忍则乱大谋。”
苏一飞语重心长的劝慰道。
“嗯,一飞哥,我会忍耐。”
“是啊,一飞说的在理。”
在茶楼一楼,走进来一位魁梧的青年人,他横眉立目,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显然是酒喝的多了。
伙计连忙走过来招呼,“潘少爷,有何吩咐。”
“给爷备壶好茶,我要醒醒酒。”
“好勒。”
伙计赶快去烧壶好茶,而青年人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来。
在茶楼二楼包厢里。
“志恒,以后有事情我和一飞哥都会帮你,你千万不要冲动。”
“玉英,我知道。”
当大家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志恒一眼就看见喝茶的青年。
他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不顾一切的要冲上去揍潘方刚。
苏一飞一个健步拽住志恒的胳膊,拉着志恒回去,其实在志恒看见潘方刚时,苏一飞同样也看见了。
当他察觉到志恒的举动后,以极快的速度拽回志恒。
玉英似乎明白什么。
突然一个闪电般的想法在玉英心中生成,玉英打定主意。
回到二楼包厢,苏一飞才松开志恒的胳膊。苏一飞觉得自己使劲有一些大,他向志恒表示歉意。
“志恒,对不起,刚拉你的时候用劲猛点。”
“一飞,我知道你为我着想。”
“志恒,刚才喝茶身材魁梧之人就是潘方刚,对吗?”
志恒点点头,默不作声。
玉英知道志恒是强压心中的怒火。
“志恒,我有一个办法,我们既可以给你出气,又可以打击他嚣张的气焰。”
苏一飞凝眉思忖,想到玉英不会冲动,一定有计谋。
“玉英,只要你的方法可行,我支持你。”
玉英高兴的说道:“一飞哥,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
“玉英,算我一个。”志恒说。
“一飞哥,志恒,我们就这样干。”
玉英叮嘱之后,苏一飞和志恒从茶楼的另一个楼梯下楼。
在一楼里,潘方刚的酒劲也退下来,也清醒了不少。
突然,他看见一个俊俏的姑娘从茶楼二楼下来,立刻站起身拦住了玉英,要拉玉英的手。
玉英抬手就打了潘方刚一个耳光,大声喝道:“哪里来到地痞无赖,竟然如此无礼。”
潘方刚有些懵了,从来没有人敢打自己。
就在潘方刚恼羞成怒的时候,玉英飞快的跑出去。
潘方刚哪能吃这亏,看着玉英跑出茶楼,他追到茶楼外面却不见玉英的踪影。
“这女子跑的真快。”
突然,一个大麻袋在从天而降,把潘方刚罩在麻袋里,他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
半个时辰后,潘方刚挣扎着从麻袋里爬出来。他感到浑身疼痛,心里窝火和憋屈,紧握拳头。
他咬牙切齿,如果知道是谁暗算自己,一定让他死。
此时他不仅鼻青脸肿,头发乱糟糟,还有一个眼睛是乌眼青。
自己从没吃过这么爆的亏,根本不知道是谁对自己拳打脚踢,自己被蒙在麻袋里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潘方刚想到刚才打自己耳光的姑娘,她觉得设计故意让自己追,在酒楼外是有帮手。
自己只是初次见到这姑娘,而且与她无冤无仇,为什么算计自己?
潘方刚心中更想知道这姑娘是谁?
当潘方刚鼻青脸肿的走在京城的街道上,两旁的京城百姓心里无不拍手称快。
……
在宰相府外。
潘方刚狼狈不堪的回来,两个守卫心里都偷着乐。
平时潘方刚骄横跋扈,对宰相府的下人打骂是常事。
“该。你也有今日。”两个守卫心里暗想。
“你们俩过来,搀扶我进去。潘方刚使唤他们。
两个守卫一左一右搀扶潘方刚走进宰相府。
潘方刚没想到刚走进宰相府,迎面而来的是父亲。
潘立果脸色一沉,厉声问道:“方刚,你又去哪里惹祸了?”
“爹,有人暗算我,你看浑身上下都是伤。”
“方刚,是谁有这个本事能把你打成这样,他一定不简单。”
“你们俩快把少爷送回房间,再去请个郎中。”
当潘佩兰听丫鬟说少爷受伤了,她淡然一笑,嘴角的微笑透着讥讽。
“扶着我,我去看望兄长。”
丫鬟搀扶着她走出房间。
此时潘方刚疼痛的无法休息,他恼恨自己轻易就中计。
这时候家丁通报小姐来探望,潘方刚心里明白妹妹是来看自己笑话的,他假装睡觉不想见妹妹。
丫鬟扶着潘佩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