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心中奇怪,难道关于慕兴平,但感觉不像。
玉英说道:“潘立果,你可能不知道宁王有意谋反,他在淮江招兵买马,你现在一定想投靠他。”
镇北王很震惊,如此机密的事情,玉英和苏一飞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淮江的眼线也不知道宁王的事情。
难道是慕兴平告诉玉英和苏一飞。
潘立果冷笑一声,说道:“玉英,你诡计多端,当初用计策逼老夫跟慕兴平联合,现在又想打什么算盘。”
“潘立果,你是玉英杀父仇人,玉英一定会报仇雪恨,而且你和慕兴平不会得逞。”
潘立果感觉苏一飞话里有话,似乎暗藏玄机,苏一飞到底有什么计谋。
玉英又如何得知宁王谋反,难道是来欺骗自己不成。
突然,潘立果眉头一皱,玉英和苏一飞向来有计划,不会故意欺骗自己。
慕兴平在淮江有权势,更有眼线,自然能打探到机密消息。
“玉英,苏一飞,你们空口无凭,老夫如何相信你们的话。”
苏一飞一皱眉,知道潘立果不会轻易相信,不过潘立果明白宁王比慕兴平更值得拉拢。
玉英用眼神跟一飞交流,心中想着局势变得更复杂。
如果潘立果能够去淮江,肯定会暗中与宁王手下联系。
慕兴平和潘立果不在京城,皇兄压力就小一些,但淮江之行更加困难。
苏一飞淡然一笑,说道:“潘立果,你真是糊涂,我和玉英怎么会得知宁王情报,只有慕兴平知道。”
苏一飞拿出信,但心中有了计策,他向步州使眼色。
“潘立果,你一定笃定后日之战是我和玉英的死期,然而万事都有变化,我和玉英今日就可以要你性命。”
潘立果大吃一惊,暗道不好,自己又错误估计玉英和苏一飞的计谋,但是很奇怪。
忽然,潘立果大笑一声,说道:“苏一飞,你在宰相府还敢威胁老夫,既然你有信,为何要老夫性命,你和玉英简直奇怪。”
“潘立果,今日我在皇宫跟步州比试一番,知道他功夫绝顶,所以后日之战他会帮慕兴平。”
此时步州大步走过来,来到苏一飞面前,说道:“苏一飞,你不愧深谋远虑,但后日之战你休想活着离开太尉府。”
玉英怒目横眉,走到步州面前。
“步州,只要有我在,你休想伤害一飞。”
“玉英,苏一飞有什么好,当年大漠追杀连累你,如今又连累你身处险境。”
“步州,是慕兴平告诉你大漠追杀的事情,他颠倒黑白。”
“玉英,你和苏一飞既然告诉老夫宁王的事情,老夫也明白你们计谋,但宁王确实更值得老夫拉拢。”
潘立果连忙打断玉英的话,担心步州知道真相。
“步州,你要冷静,镇北王在宰相府,别让王爷受牵连。”
玉英眼中跳动着火焰,故意怒火中烧,怒目圆瞪。
“镇北王,你也可以跟潘立果一起拉拢宁王,但迟早我会报大漠追杀之仇。”
镇北王冷笑一声,说道:“玉英,苏一飞,你们恩将仇报,本王曾全力支持你们。”
此时苏一飞心痛难当,想到大漠追杀,宣莹身中穿云箭向自己跑来。
“镇北王,你当年派高手在大漠伏击我和玉英,你就该想到今日,我和玉英不会放过你。”
玉英和苏一飞对看一眼,是时候离开。
苏一飞看了步州一眼,说道:“你喜欢玉英只是痴心妄想。”
步州明白苏一飞用意,顿时怒火燃烧。
“苏一飞,你只是会连累玉英,我今日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以解我心头之恨。”
“等一下,你把信交给潘立果,他会知道宁王招兵买马。”
苏一飞把信递给步州,暗示步州等一下再决战。
步州拿过信,转身回到大厅,把信交给潘立果。
“大人,苏一飞的话不可信,信上写可能是假情报。”
潘立果摇摇头,说道:“步州,玉英和苏一飞一向有计划,不会在关键时刻欺骗老夫,虽然他们迟早要向老夫报仇。”
“大人,你别担心,只要有步州苏一飞休想报仇。”
“步州,你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老夫就依靠你了。”
步州微微皱眉,暗道潘立果老谋深算,既然如此考验自己。
“大人,在下定会为大人竭尽所能。”
潘立果打开信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宁王只是封地在淮江,怎么会有谋反之心。
难道他一直隐忍不发,只为谋反,宁王招兵买马肯定是暗中进行,一定是慕兴平眼线打探到消息。
忽然,潘立果恍然大悟,慕兴平为了在后日之战除掉玉英和苏一飞,可谓煞费苦心。
慕兴平让玉英和苏一飞为宁王的事情分心,也会分散精力。
镇北王眉头紧皱,宁王一直隐忍,怎么会有谋反之心。
忽然,镇北王明白,宁王当年不甘心江山落到皇上手上,所以现在可以时机成熟。
他心中叹口气,玉英和苏一飞肩上的胆子更重了,更何况宁王是玉英兄长。
想必玉英心中很不好受。
此时步州忽然恍然大悟,玉英和苏一飞好计谋,不用跟自己对战就能让潘立果信任自己。
相信此时玉英和苏一飞已经离开宰相府,步州松口气。
忽然,潘立果苦笑一下,玉英和苏一飞肯定已经离开太尉府,他们计谋高超,不用跟步州对战。
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