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而此刻镇北王等待着轩儿。镇北王与潘立果面和心不和,而潘立果大权独揽,镇北王更是不满。
新皇登基已几年,虽然有心整理朝纲,厉行新政,然而却难以撼动潘立果的宰相之位。
苏一飞武功高强,如果为自己所用最好,本王就多了一个左膀右臂。
镇北王扶着额头思考着,怎样说服苏一飞。
虽然没有见过苏一飞,但他一定机智过人,肯定并不会轻易屈从本王。
苏一飞心中的牵挂只有玉英,潘立果必定在生日宴会上有所筹谋,到时候宰相府杀机四伏,本王就保护好玉英。
能得到轩儿的真心喜爱,想必玉英不仅美丽,更是胸怀勇气。
只有这样的玉英,才能让苏一飞誓死相随。
本王要考验一下玉英,她是否真正愿意为轩儿比赛。
此时齐荣轩回到书房,看到父亲凝眉沉思。想到苏一飞的话,齐荣轩皱了皱眉。
“父亲,孩儿回来了。”
“轩儿,为父考虑过了,还是别让玉英来王府参赛了。”
齐荣轩很惊讶,父亲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父亲,为何?”
“轩儿,你想过没有,世子心上人要惊为天人,才能震撼动潘佩兰。”
“如果玉英必须以真面目参加比赛,潘佩兰有可能认出玉英。父亲,孩儿懂了。”
……
清晨,京城阴雨绵绵。在漫天的雨中,玉英和苏一飞身穿蓑衣,行走在一条路上。
此刻京城行人稀少,没有人会注意到古怪的两人。
苏一飞和玉英都手搭凉棚,为的是遮住雨水落在脸上,不然脸上的妆会花的。
“玉英,距比赛就剩一天了,潘佩兰现在一定极烦躁不安。”
“她在乎世子,所以心中必定会想鬼主意。”
“玉英,我不担心比赛的输赢,因为你已经成竹在胸,但我很担心潘立果会认出你。”
“一飞,有了,我想明日一早画个精致的妆,因为我一直素面。”
“玉英,可行,因为你戴面具或蒙着脸会更让人起疑。”
“嗯,一飞,现在我们还要等嘉平配好药。”
苏一飞和玉英连手都不敢放一下,但大雨漫天而下,大风猛吹。苏一飞和玉英背着风,艰难前行。
突然前方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驾驶马车之人身穿蓑衣,大声说:“快上马车。”
原来是世子,苏一飞拉着玉英,快速上了马车。
齐荣轩挥动马鞭,驾驶马车飞驰而去。
玉英问道:“世子,有何要事。”
“玉英,明日你不用来王府比赛。”齐荣轩语气恳切的说。
“世子,我既然答应帮你,岂能食言。”
“可是……”
齐荣轩欲言又止。
奇怪,世子既然有求玉英,就不会出尔反尔,
镇北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苏一飞说道:“世子,想必镇北王经过深思熟虑,考虑到玉英的安全。”
苏一飞示意玉英别出声,玉英心领神会。
“确是父亲决定,比赛之事,我请别人帮忙。”
果然是镇北王,他不可能只为玉英安全考虑,他一定另有筹谋。
“正好,我也担心玉英,谢世子和镇北王的体谅。”
“玉英安全重要。”齐荣轩心情失落,变得无精打采。
倒要见识一下镇北王,他意欲何为。苏一飞暗示玉英,玉英立刻懂得。
“世子,别顾虑那么多,一飞会保护我,我会击败潘佩兰。”
玉英干脆的说。
齐荣轩顿时精神一振,说道:“回去我就准备比赛之事。”
玉英皱着眉,感觉奇怪,镇北王是何用意,自己和一飞确实应提防他。
苏一飞拉过玉英的手,用手指在玉英的手心画比划。
原来镇北王是在试探自己,玉英越发感到疑惑。
苏一飞握着玉英手,玉英感受到力量。
……
潘佩兰起个大早,因为距比赛只剩一天日,她内心愈发感到焦虑不安。
比赛绝不能输,如果输了,自己不仅颜面尽失,更重要的是失去了世子。
不能让世子看低自己,但琴棋书画自己实在不行。
潘佩兰望着窗外的大雨,愤恨与嫉妒交织在心头。她挥起拳头,咬着牙,比赛当日必见分晓。
也不知冷子寒探到什么情况,还得靠自己,潘佩兰拧着眉头。突袭一下镇北王府,是否发现可疑之人。
当苏一飞和玉英进入潘府,大雨渐渐变小,忽然苏一飞发现玉英脸上的妆花了一些,肯定是雨水淋湿所至。
看到一飞瞪大眼睛,忽然想到自己妆可能花了。辛好一飞脸上的妆并没有花。
此刻玉英是危险的,苏一飞拉着玉英就走。
突然有人在背后大喝一声。
“你们干什么去。”
是潘佩兰的声音,苏一飞一皱眉,现在我和玉英跑走,更让潘佩兰怀疑。
潘佩兰急跑几步,拦住玉英和苏一飞。
玉英把蓑衣的斗笠压了压,潘佩兰还没有发现异常。
苏一飞突然急中生智,想到如何转移潘佩兰的注意力。
苏一飞用很粗的声音,说道:“潘小姐,胖师傅让我和小升去买些新鲜的蔬菜,是为了给小姐做好吃的,让小姐精力充沛,能够赢得比赛。”
“嗯,胖师傅还挺有心,记得多买些核桃,我要补充脑力。”
突然潘佩兰感到懊恼,自己补脑力,下人一定会偷笑自己没有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