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的男的一听,赶紧往下面冲去了。
阿鹤一赶到就被狠撞了一把,一个大踉跄,被缠打在一起的两人往墙上一压,还来不及痛呼,文易一拳就把阿捷揍了出去,阿捷人一下撞到了另一边船舱壁上,嘴角血痕一抹,想扑上来掐文易,却被力气很大的阿崎大手一钳扯到了一边。
文易要冲过来,被另外两个人紧张拽开了。
阿鹤看两人都怒红了眼,杀气腾腾还想要打,也顾不上疼了,赶紧站到中间,大声:“你们这是干嘛?”
“大家都是朋……”
话,还没劝开呢,文易突然发飙狠推身边两人,朝阿捷扑上去。
大家心惊。
阿崎倒是眼快。
他擒拿一抓,往外一送,文易一大踉跄,阿鹤吃一惊刚要接,却受不住那力,文易往后一撞,竟被房间里突然开门的好仁抱了个满怀。
阿捷看着一怔。
文易看到好仁,更是火冒三丈。
他不忿,他还想冲出去,好仁看他这般,赶紧抱死他推到了一边。
大家站在门口,看着房里这么“恩爱”,皆是一愣。
阿捷看着,脸色越发阴沉。
他想进去,却被阿崎拦了下来。
他瞪了阿崎一眼,挣开走去,不想,刚到门边,门突然“嘭”地一声,大力合上。
阿捷的脸色好难看。
他紧抿了薄薄的双唇,末了,起手敲门:“好仁!”
还来?!
阿鹤的心挺慌的。
虽然他们不知道文易和阿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刚才那火气看来,不像是什么小事。
现在好不容易真正把两人隔开了,他还去敲门,这不让他们几个不得安宁么?
大家都不敢散了。
都绷紧了驻在那里。
房里的文易一听到阿捷的声音,火气果然噌噌地上来了。
“不要!”
好仁一看,心里大悬,一下堵在门口了。
文易咬牙,怒眈着他:“走开。”
好仁摇头。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好仁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
他再也丢不起这个人了。
但求息事宁人,他说出的谎话让文易更是怒气填胸。
文易突然箍上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贴。
好仁一惊,末了,文易的手直接摸到他身下,粗鲁验探他后面,一下让他好痛。
“啊!”
外面的阿捷听到声音脸色一变。
想起以前文易曾有虐待好仁的前科,他抬头,心里突然有点慌了,又再敲门,大声:“好仁!”
“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他射的东西?”
文易的声音很低,恶狠狠地,好仁好痛,痛得脸都扭曲了,咬着唇,一手抵在了他胸膛上。
但是文易却不打算放过他。
手指,潜进裤子里,大力地插入了好仁红肿的后面。
好仁身体深处,有什么未干的东西流了出来,文易感觉到了,情绪上,是越发地怒。
“好仁!!”
外面,阿捷正在着急大叫。
甚至,还企图踹门了。
文易听到外面的人在劝着拉着阿捷,越听越是火大。
他突然把好仁一拉,好仁一个失衡摔在了地上。
好仁惊诧回头,看他要开门出去,如受惊的疯子,一下狠扑过去,竟把文易压倒了,两个人一下重重摔在了地毯上。
文易摔得好痛,他被好仁的手肘撞到了,痛呼一把,刚要发飙,不想,却是一怔。
好仁哭了。
一张好脸上,泪水狂落,哭得很凄凉。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怎么办。
无所适从的变化,自己完全不能把握的人和事,巨大的压力,还有越发糟糕的一切一切。
好仁的情绪,完全崩溃。
文易在一旁看着,渐渐地,负气心软。
他坐起来,把跪坐面前的好仁搂进怀里。
门还在不断地被敲响,甚至还大力地踹了两下。
外面又是劝又是吵,文易此刻却没有了心情,感觉肩膀上的衣服被泪湿透,看好仁一眼,沉默了。
阿捷好不容易被阿崎劝走了。
也不是说怕了文易。
只因为阿鹤的突然追问让他醒觉。
阿鹤几个问他到底因为什么事情发这么大的火。
阿捷看向他们,突然才意识到好仁刚才为什么还肯开门。
这,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闹开来,被大家知道后,传了出去,会非常麻烦。
阿捷忍了。
阿捷什么都没答,就转身走过过道,往楼梯上踱去。
大家看他上去了,面面相觑。
但是既然没人闹了,他们也没留下来的必要了,大家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说什么,都往上走了。
阿捷上到上面之后谁也不理,一直在喝闷酒。
虽然早上有了这一出,但是大家的心情都没有被影响,男的女的照样追逐,玩到情到浓时,也不避讳,当众就这么来了。
到了晚上,猫猫几个有点好奇早上的事,玩着牌的时候借机偷偷问阿鹤。
阿鹤偷偷看了看还“钉”在吧台那灌着酒的阿捷,表示摇头,猫猫也抬眸看了看阿捷,想起昨晚本来想要吃掉好仁,却被阿捷使走的事,她刚想跟大家提,不想,却看到文易上休息室来了。
大家一看到他上来,紧张了。
文易一开始完全把坐在吧台那的阿捷当作了空气,嘱咐一个女船员,要她为自己准备双份的食物。
阿捷一直眈着文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