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这个世界中是为了做什么?
说到底,不过先下手为强而已。这些地方意图搅乱华夏,所以华夏的这些世家跟一些势力便率先动手了。
目的其实再也简单不过,先想办法毁掉这些人研究出来的针对华夏的那些东西,然后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把这个世界打残,从祝台的话中,我能听出来,第一个目的应该已经算达成了,而在进行后面这第二个附带目的的时候,却出现了这种没有想到的意外情况。
范存虎将我睡过去这几天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跟我说了,甚至连我们现在住着的这个古堡的来历都说了清楚,但其中,唯一让我有些感兴趣的,就是范存虎告诉我的,每天晚上这个古堡都会遭到不同程度的袭击。
这挺有些意思,我暗自留意。
去找祝台商量了一些事情,我倒是觉得邢敢当那家伙说的话有些道理,与其总是这样被动的承受应付,倒不如主动出击。
在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古堡忽然狠狠震颤了一下,然后外面便铺起了滔天的火光。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外面流动一直稳定的气流在这个时候变得凌乱无比,好像是弥散在空气中的各种微小分子,发生了不正常的聚集。
我跟邢敢当,大悲剧,卢至还有范存虎五个人站在这座五十米高的顶端,看着下面发生的种种诡异情况。先是无故起火,然后便有很多变异的生物开始冲击这座古堡,之前,我看到过的那种巨型的蜥蜴也有几头。
大街对面那些房屋的一个窗户里,我看到了几双在夜色里产生着微微光亮的眼睛。
“对面,四层,第七个窗户。”我盯着那个地方,轻声说道。
“格老子的,这样才爽!老子这两天快憋死了!”邢敢当脸上的表情兴奋到了极点,他拿起一把绳索枪,对着对面的那栋楼扣下了扳机,巨大的后坐力让他这魁梧的身体后退了一步,尖锐的铁头带着绳索激射了出去,
绳索枪旁边,一个电子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发生变化,仅仅两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经定格在了六十三这个数字上,邢敢当拉着绳子狠狠拽动,绳索稳如泰山。
“走!”等绳子在这边固定好,我将锁扣挂在了这条洗洗的绳索上,顺着绳子溜了下去,耳边风声呼啸,下面那些变异怪物的咆哮声也在耳畔不断震响,这些响声遮盖了我们行动的声音。
这栋楼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范存虎他们迅速跟了过来,然后一解开身上的锁扣,便做出了一副全神戒备的姿态。
“走吧,左边,第四间屋子。”地花大范围绽开了一瞬又收了回来,我确定了在那个屋子有人,人数不多,只有四个,英国人,有两个站在窗口,另外两个在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
这次我出来,祝台,跟那个古堡中几个主事的人并不怎么赞同,他们觉得主动出击不是什么好事情,但终究我还是出来了,算是我一意孤行吧。只是心中的那种悸动,总需要找到一个答案,这算是我的私事。
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三个家伙竟然要跟我一起出来。
其实出来,这计划很简单,我跟祝台说的是,我在这个古堡的顶上看着,把那些搞事的人找到,然后尾随跟踪着他们,看看这些人最终去向何处,如果到时候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应该可以给他们带去一些很沉重的损失,甚至是给现在大家所面临的这种误解的困境找到一丝曙光来。
这计划很冒险,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荒诞,祝台,包括那两个我不认识的人在听到我这个计划之后,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两个人没有说什么,祝台却一语指出我这是在玩命,甚至可以说是在送死,但我却坚决要这样。
这三个人跟出来,其实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好事情。原本的我,只是想要给自己的离开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然后循着心中的那种悸动去走,现在却只能按照计划进行下去。
一脚踹开了面前的这件屋门,在黑暗的屋子中,那四个人似乎同时愣了一下,而我们刚刚走进门,我便听到有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话,一个篮球大小的火球便朝着我们迎面砸了过来。
火焰是蓝色的,也是冰冷的,在靠近的时候都不会让人感受到热量。但我能感觉到这种火焰里蕴含着那种能杀人的能量,正面撞一下,不死也得残。
我一个滑步将火焰比让开,同时喊了一句小心,而站在我后面的范存虎,已经举着春风裁对着这个火球狠狠的批了下去。在火球还没有靠近我们的时候,一抹刀芒已经切开了这个火球将它化为无形,刀光继续往前,从一个人的身体上穿透了过去,正是对我们释放了火球的那人。
他诧异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眼睛的迷惑还没有散去,身体便骤然从中间分成了两半,残破的身体伴随着一阵血雨朝着两边炸开,无声无息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又有人叽里呱啦的说了句什么东西,我忽然觉得自己脚下踩着的地板开始变得柔软,两只脚有一种即将要陷下去的感觉。
这就是西方的魔法么?想着刚刚了解到的这些关于西方的事情,觉得有点好玩。用地花的力量迅速抚平了大地上的波动,脚下踩着的地板重新变得坚硬起来。
“先生们,游戏到此结束。”我伸手打开了房间中的灯,骤然的光线刺激让大家都眯起了眼睛。房间中的场景,看着有些血腥,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