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沙漠掀起沙浪,这样的情景很壮观。就算是站在世界最豪华的游轮上去欣赏大海巨浪,也根本就无法跟面前这样的沙浪相提并论,尤其是当这沙浪扑来,却乖乖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拖着自己前进的时候,这一刻,我就感觉自己真像是一个沙漠世界的神祗,能主宰一切。
这种心思不能有。我刚刚起了这种心思,浑身便是打了个激灵,竟然就在这无形中开始去向往那些叫做神灵的东西,并且把自己带入它们那个族群了,就这么一瞬间,我好像便看到了有一双眼睛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
想象中的那种权杖能量枯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在这片沙漠中我跟父亲走了能有大半天,就在前头看到了一个沙子砌成的威武雄壮的宫殿。
别问我这干松的沙子是怎么能跟土一样砌成墙的,我也弄不明白,这世界上总是有许多让人弄不明白的事情,没有谁能够东西一切。尤其是在我们走近这座宫殿的时候,我还在宫殿的墙上戳了戳,手指尖毫不费力的就陷了进去,根本没有碰到分毫阻力。但偏偏,这座沙子砌成的宫殿问问的在这里载着,明目张胆的抽着所谓现代科学数学物理学种种学之类的脸。
这时候我真想拉一个叫嚣着科学能阐明一切的科学专家教授之类的人过来问问,问问他能不能给我解释这样一个不科学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出现的,科学能解释么?如果不能解释便将之归为封建迷信之列的话,那我想有时候大家还是相信所谓封建迷信来的靠谱一些。
有时候我也会想,而且想了很多年。不断有人叫嚣着学术霸权之类的问题,但这个世界上有些学术霸权却显然被人选择性的无视了。比如一个专家说什么什么不够科学是封建迷信,那你就只能跟着他说,啊!这就是不科学。否则你就是封建,就是迷信。
这想想会让人觉得无奈,又会让人不舒服,就像是现在那个叫美利坚的国度整天在世界上喊着华夏不够民主自由一样,我同样是有点想不明白霸权自由又算是哪门子自由了,你信奉他们的体制你的思想就是自由的,你不信奉他们的思想你就是一个被人洗脑操纵的猪猡?
有点可笑之极,偏偏很多人还好像对这种东西崇拜到了极点,犹如基督的狂信徒一般让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心中生厌。
摇头甩掉心中这种烦躁的想法,当我跟父亲走入这个宫殿的时候,就有一种力量牵引着我们到了主殿中。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的四处打量,从这些沙子里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无数的枯骨,这里埋葬过,或者说是杀死过很多人。但同样让人不能明白的是,明明是一处收割生命的场所,却偏偏让人感觉不到一星半点的戾气,不但如此,进入这里好像还能察觉到一种十分干净的感觉,不是环境的干净,而是一种心灵上的干净,让人都便纯粹了一样。
这不合理!我告诉自己这不合理,却找不到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常年累月的生活在种种阴谋跟诡异之中,我现在已经有点神经质一样,不管看到什么都会不自觉的去怀疑,然后用这种怀疑的目光审视一切,直到最终确定这的确是对我没有什么坏处才能罢休。
这样不能说不好,但是很累,会让心神一瞬间的放松都变得奢侈。因为你看着头顶略过的飞鸟,也会情不自禁的去怀疑那飞鸟是不是被人控制了,正在通过这种途径监视着你的生活。那飞鸟是不是身上帮着炸弹随时准备落下来跟你玉石俱焚?
当然,如果真陷入了这种状态也许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看看心理医生,要是心理医生都不能治好你的话,那最佳的选择就是在还没有彻底被人当成神经病之前,赶紧明智的把自己关进精神病院好好休养到某天正常了再出来。但是,最不济你还是会去猜想,当这个飞鸟从你的头上略过的时候,是不是悄悄的撒了一泡尿在你的身上,然后十分欢快的叽叽喳喳的离开?
还是小黑布提醒我不要胡思乱想,它说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我若是想得太过分了很有可能没有问题也会出现很大的问题,这个地方有灵,能察觉到这里的一切,我们现在就是去见那个灵,同时也是小黑布嘴里碎碎念叨着的一个老朋友。
小黑布的这个老朋友叫大黄,它就是这么叫的,听着很像是一条狗的名字。所以我便直爽的问小黑布,难不成它的那个老朋友,这个沙漠世界的灵是一条狗?小黑布憋住了,它变得特别小心的打量了一眼四周,确定并不会有哪个地方不会忽然伸出一块拍砖拍它之后,才挤眉弄眼的对我点了点头,“它挺喜欢的狗的。”
喜欢跟是,是两个概念。喜欢狗的人或物多了去了,并不一定是狗,对小黑布这完全没有什么营养的挤眉弄眼的动作跟几乎等同于废话的话,我没有搭理,而是沉默的看着眼前一闪沙子大门霍然打开,而在这个偌大的主殿正中央,卧着一沙子拼凑成的大黄狗。
大黄狗的眼睛瞪得就像铜铃一样大,它看着我们眼睛眨都不眨。起初我还以为这只是一尊沙雕,但下一刻这条狗敲了敲尾巴就溃散成了一堆沙子,而这堆沙子在地面上又不断的涌动拔高,最后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沙子变成的女人,就算是浑身比例再魔鬼,也始终都无法吸引人的眼球。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好像是有些别扭一样的将自己胸前硕大的两团沙子往上扶了扶,我用一种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