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栾晟很快就跟豆豆打的火热,突然,房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是院长。鴀璨璩晓

尚莞即时站起身,“院长,你好。”

院长带着一副眼镜,一脸慈祥,笑着说:“尚秀,你好。”顿了顿,接着说:“刚才护士跟我说了,你想收养豆豆的事。”

说到这里,院长面露难色。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尚莞看出了院长脸上的难色。

院长看了一眼邵栾晟,然后又望着尚莞,“尚秀,院里有规定,收养孩子,必须是一个家庭才能收养的,你现在还在单身,恐怕是办不了手续。”

她美眉急蹙,“院长,怎么刚才护士没说呢?”

“那护士刚来不久,对院里的这个规定不是很了解,抱歉。”

尚莞转首望着正和邵栾晟玩的豆豆,一脸失落,豆豆突然从邵栾晟怀里挣脱出来。

从床上走到院长跟前,一脸凝重:“院长妈妈,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他们已经有一个家了,为什么不能让我跟他们走?”

院长听完豆豆的话,直接一脸讶异,她真想象不到,一个自闭症的孩子能说出这么一大串的话来,而且还是有理有据的。

“豆豆,你竟然能说这么多话了?”良久后,院长才惊讶的叹道。

“院长,豆豆现在一点也不像自闭症者。”尚莞说。

“是呀,真的不像是。”

“院长,真的不能通融一次吗?豆豆也很希望跟我们回去。”

“尚秀,真的很抱歉,我们也是为了孩子考虑,我们必须确定你有个稳定的家,这样我们才能放心把孩子交到你们手上,也是为了孩子以后的健康成长,希望你理解。”

尚莞叹了一声,看来她要收养豆豆的事是不可能的,只好应道:“好的,院长,我知道了。”

院长推了推眼镜,脸上带着笑意:“尚秀也不必失望,等你跟这位先生结了婚,就可以来领养了。”

一直沉默的邵栾晟,朝院长投去一个眼神,院长继续说:“其实只要登了记,也符合院里的规定了。”

她跟邵栾晟怎么可能结婚呢?那天他所说的话时刻绕在她脑海里,看来她注定和豆豆有缘没份的,但是没关系,她每天来看他就行了。

想通了后,她泛起个笑容:“院长,我清楚了。既然不能领养,我每天来看豆豆便好。”

院长突然怔住,僵了僵,才附了个笑:“行。”

这时,豆豆却大喊起来:“不要,妈妈,你说过要带我离开的,妈妈,我不要跟你分开。”

话落,坐在床上,一脸伤心。

尚莞心头一紧,走到他身边,将他抱住:“豆豆,妈妈每天来看你,好不好?”

“不好,我要跟妈妈一起生活,妈妈,你别丢下我。”豆豆的声音很是伤感,尚莞听的心酸涩。

“可是妈妈现在的条件不允许我带你离开。”她一脸皱褶。

“妈妈,你跟爸爸结婚不就好了。”豆豆突然说。

这让尚莞有点窘,倒是一旁的邵栾晟心头暗爽,于是摸着窝在尚莞怀里的豆豆头发,“豆豆现在先乖乖的在这儿等着,爸爸跟妈妈办好了手续就来接豆豆。”

豆豆转首,望着邵栾晟:“那要多久?”

“应该几天就行?”

“几天是一个星期吗?”豆豆又问。

“差不多。”邵栾晟惊觉豆豆这孩子聪明。

“好,那我等多一个星期。”豆豆一副大人的样子。接着又问尚莞:“妈妈,你记得,一个星期后,你来接我。”

尚莞面对豆豆的请求,无奈,望了一眼一旁的男人,而他只是耸肩,“孩子都这样求了,难道你忍心拒绝?”

最终,她转头看向豆豆,然后点了点头,“豆豆,妈妈一个星期后来接你。”

只是她不知道,一个星期足以发生很多变故。

豆豆脸上露出笑容:“我们拉勾勾。”

他伸出那小小的手指,对着尚莞,尚莞只好回伸出手指头,跟他的小手指勾了勾。

“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蟹。”豆豆嘴里嘟喃着约定。

尚莞只是朝他微微一笑,但并没有说话。

跟尚莞拉完,豆豆又跟邵栾晟拉,还时不时传出暖暖的笑意。尚莞望向门口,院长不知几时离开了,心头一片暗沉。

尚莞跟邵栾晟在疗养院里逗留到晚上八点多才离开,离开时,雨小了许多,滴滴答答的滴落着,但整个城市罩着一股四月蒙胧的飘渺,明亮的路灯,照出雾霭蒙胧的神秘感。

南方的四月,都是这般景象,散发着烟雨江南的质感。

“你不该对豆豆说谎。”望着窗外的景象,尚莞的声音透着一股清冷。

开着车的邵栾晟,听了她这话后,眉宇深皱:“我什么时候对豆豆说谎了?”

“你刚才许他一个星期后来接他,这不是说谎是什么?”她的视线依旧在窗外。

说到这事,邵栾晟嘴角泛着似是而非的笑:“当初你不也承诺了?”

“你已经先答应了,难道要我拒绝伤他的心吗?”

“但是我不那样说,他会更伤心,而且他也一定会大吵大闹的。”

没错,如果没有许诺他,豆豆会更伤心,甚至吵闹不休,想到这,她叹了叹。

“那一个星期后他一样也会伤心。”

他转首望她,“如果不想一个星期后伤他心,那就只有去登记结婚。”

尚莞本是望着窗外,听到这话,即时转首,一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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