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妖,白素贞自然要知根知底,任何的危险都要消灭在萌芽状态。
“不错,我们就是在那时认识的。这戌儿可是极好!”一个慈祥的老妇夸奖许仙,是赞不绝口。
正这时,外面突然间兵凶滔天,直逼保安堂而来。外面的锦衣卫有心阻拦,却让他们的头拦住。
他们不解,问道:“他们这是要闹大,校尉大人,咱们不管管?”
“管?他们既然有心找死,咱们为什么要管。”
这大明天下,自建立之初,便是内外军不和。内军(锦衣卫)多站在老朱身边,外军则更易受到将军和文官大人们的影响。
锦衣卫的职能先天上便让他们只能依靠皇权,所以在皇权与相权起争斗时,他们是巴不得相权大败。
“可是万—她们吃了亏……”
“那不是更好。忘了胡惟庸怎么死的了?咱们这位御弟殿下可是位凶人。”那校尉说。
嘶-
众锦衣卫是不得不承认许仙的凶名,但是也正是这凶名也成就了许仙,不仅获得了锦衣卫的认可,更是早早地让他们拿许仙当王爷看。当老朱家的王爷们开启了“抢位子”大战,是几乎所有人头一个想到的便是许仙的态度,倒是弄得许仙一愣一愣的。
就像那锦衣卫校尉所说的,这些找上门的兵丁真的是找死。不是因为许仙,而是因为这满院子的妖。
也许那位带兵的侯爷以为一个厨子竟然敢打自己的下人,实在是死不足惜。
但是,与众妖来说,你一丫挺的凡人,竟然敢对咱们吡牙,同样是死不足惜。
“白姑娘,这事儿您看好了。咱们包了,就当是给公子、姑娘们的见面儿礼了。”
不说众妖打包票,怎么出门去杀外面的蝼蚁,单单说许仙这边。
一道道仙灵气不断冲击着皇城,而皇城上那稠如水雾的浊气就像是个永远吐不饱的饕餮,所有的仙灵气驹为其吞噬。而这就是地动山摇的原因。
“汉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朱夫妇—直跟在许仙的身后。
许仙摆了摆手,安静地倾听着。共共,共共……有力的心跳声从城墙中传出。
这城墙里有个心脏?
许仙不知是应该吃惊,还是应该怀疑。因为这没有道理,这皇城,怎么说他也是参与督造的,如果里面真有心脏,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至于后天形成?别逗了,这水泥墙中可以出现心脏,那后世哪个还敢用水泥墙?
许仙为自己这想法笑着摇摇头,但是这时,—股浊气猛然带来了新的信息。
莫非……
许仙回头看看老朱夫妇,二人自然是不明白许仙在看什么,一脸不解。但是许仙却没有任何的解释,他抬头看天,忍不住严肃起来。
只见天空滚滚浊气中,一道纯正的仙气从天而降,直向皇城而来。
更重要的是这仙气中还包裹着什么东西的碎片。
当然这是其他人看不到的,他们所能看到的只是星空万里无云。
许仙之所以能看到只是他摸到了天眼通的门路。
天眼能离眼球起用。惟肉眼假助于眼球。遂生六种窒碍。一曰见近不见远。二曰见此不见彼。三曰见著不见微。四曰见通不见塞。五曰见明不见暗。六曰见现在不见过去未来。天眼于此等窒碍。能一扫而平之。是以谓之曰通。
许仙虽未真正修成,但是也有了小通,是为破障。所以他才会看到马红鸾未穿衣,就是因为这马红鸾的肉身已是不同凡响,衣物与她已是“障”。
这也是许仙以浊气打熬的功效,非是火眼金睛,却是天生破“障”。即便没有修成,却也看得破“障”。所以众人在浊气遮掩下,只看的到星空,他却看到了浊气之中。
随着那仙气越来越近,倒是露出了流星的态势。那光芒直落入城墙,这—次却没有为浊气所吞噬,反而大放光芒。
其光肉眼可见。朱元璋惊喜道:“这,这是天降神物?”
许仙没有出声,而是透过城墙,直寻那光而去。
那光与城墙结合,有若实质。许仙知道这只是表像,真像是那光中的碎片,只要看透那碎片,才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及发生了什么?
然则,许仙越是认真去看,却只看出那碎片竟然只是个碎布头。上面虽然花纹古朴,却绝对是个碎布头。
一块指甲大的碎布头?这可能吗?什么布头这么伟大?难道又是什么障眼法?
许仙认真看,认真研究,只求发现真相。
但是那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以致于吸引了不少不应该来的存在。
—个道士,—个许仙绝对不想见的道士,张玉堂来了。“天财地宝,有德者居之。”
他也不想来,准确来说是不想与许仙照面。照面又如何,以许仙今时今世的气运,他是不敢动许仙动手的,除非他不想成仙了。
既然动不得,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不过财、宝动人心,地侣法财,修真也是食人间烟火的。他们不争,只是不值得争,遇到有价值的,他们比哪—个都争的要凶。
不仅张玉堂这熟人来了,另一只躲着许仙的妖也来了。
鼠妖,它的头上落了一只没有双目的鸟,这同样是个熟识的。
只见那鼠妖一副人模人样的秀打扮,不知道这次它借的是哪—个的躯壳,只听它问道:“鸟,你确定这是神格?”
声音很是好听,只听声音,很难想象这不是人,而是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