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信仰也没有落在许仙的守护神职上,反而引出了许仙的字道。
从她的信仰中可以看出,她认为许仙是无所不能的全能神。
许仙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基教的宣传下,他们给神定了神职。还是狂热的信徒催化了神的神职,使得本是单一的神,一下子变的无所不能起来。
“嗯!”警长的大脑又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正忍不住呻吟着。
“警长,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回去。”许仙走过来说道。
警长的身体虽然曾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一段时间,但是许仙他们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不!不用!”他以惊慌的眼神看向许仙身后的刑罚女。
许仙与谷仓谈好了,他与许仙也就再没有任何敌对的理由。虽然许仙强大无比,甚至可以轻易捻死自己……他反倒是不怕了。
至于刑罚女,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辖区有这么个人,但是他自己却绝对没有领受过这样的刑罚,一次也没有。而且他真的是非常希望自己一次也没有,尝试过一遍,他便后悔了。
你说,自己本来就知道枪对他没有任何作用,自己偏偏拔枪干什么?
他太爱这里了。这里不仅是他的家乡,更是他的地盘。下意识,绝对只是下意识,他便拔了枪。
现在,“让她离我远点儿,我休息一下,可以自己走。”他只想离刑罚女远远的。
“听你的。”陈乐没有勉强他。他显然受惊不小,需要时间去忘却。
“大人。现在去哪?”上了车,她立即问道。她甚至殷勤的为许仙拉开车门,服务许仙上车。
“回去。”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士为许仙开车门服务。许仙没有拒绝,享受着她的服务。
开车的时间很闷,准确来说是她很烦躁。“大人,什么时候我才可以掌握我的麻烦?”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陈乐想了一下说:“你既然信仰于我,必当心诚,神说:我的话是你脚前的灯。是你路上的光。你说:漫漫黑夜看不到尽头。
神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
不是许仙在装神棍,而是人家就爱这个调调。
如果你想在白人区快速传教,还就得这么说。
反正萝拉是极适应这个调调。她说:“我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许仙说:“我的话是你脚前的灯,是你路上的光。”
她又说:“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许仙说:“你从水中经过。我必与你同在;你趟过江河。水必不漫过你;你从火中行过,必不被烧,火焰也不着在你身上。”
她感动着说:“我不配你的爱,我一无是处。”
许仙说:“健康的人用不着医生,有病的人才用得着。我本来不是召义人,乃是召罪人。”
想着自己的麻烦,她说:“是啊!我经历太多的苦难,倍受煎熬。”
许仙说:“在肉身受过苦的。就已经与罪断绝了。”
……
他们的麻烦不过是妖族天赋的觉醒,照妖镜一出。什么妖族天赋全消。
助人为乐,特别是对外国友人,无私不求回报的奉献,一直是华国在做的。许仙本是华国人,但是他却不愿意这样做,他需要回报,需要神城。
再者说了,这儿是白人的地方,如果你无私奉献,反而辱了他们的信仰。
基督徒对玛门需要看作是害人之物,需要赶快把它扔掉,如同把红煤球从手中扔去一样。基督徒的贫穷乃是自愿的贫穷。有人贫穷是因着环境,有人贫穷是因着祖传,或者是因遇见特别的遭遇。但是有人贫穷,乃是因为遇见了搭救之恩,而自愿贫穷。这两种贫穷大不相同,这就如同有人是被征召当兵的,有人是志愿当兵的一样。为什么需要自愿贫穷?因为圣经里面说财主得救是困难的。财主要进天国,比骆驼穿过针的眼还要困难.没有一个财主能够进天国。
面对无缘无故的帮助,他们会说: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魔鬼那狰狞的笑脸,听到了魔鬼那阴险的笑声。它让我去靠近你,去拥抱你,去得到你。去拿你的痛苦来换取我的幸福。自责如一把利剑把我的心脏刺穿。能爱不能给的残酷注定了今生的苦痛,那么我就应该永远消失。我不该上了魔鬼的当,我不该因自己的渴望而抵挡不住魔鬼的诱惑去贪求你给的甜蜜!
不!这甜蜜本身便是恶魔。
神说:远离世俗与恶魔的诱惑……
他们当年便是凭借这句话对印第安人回报的。既然是恶魔,那么便应当消灭,一如他们对几十万的“女巫”一样。
许仙没有做印第安人的兴趣,同样他也不想成为女巫的一员。
天书显示,无私早晚带来毁灭。
虽然这么一句话不清不楚,但是许仙可以理解为半妖可以带来毁灭。
两人,一个假神棍,一个狂信徒,就这么聊着。
宗教传播与修真不同。修真是你逆天改命,可以做到什么。传教则是顺着他们来,他们需要什么。
许仙这么顺着她来,这么地入乡随俗,使得她很是开心。
但是再开心,时间也会过去。
回到镇子上,还在招收信徒。见了许仙回来,马可律师兴奋的迎了上来。“大人,大人,您知道咱们有了的少信徒了吗?一百二十九个,一百二十九个!”他挥舞着手中的名单。
“是吗?这是好事,似乎应该开始建立我们的教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