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虬髯汉子继续诘问道:“噢?这可真是巧了,各派失踪这么多的弟子,谁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偏偏左帮主一下山就碰到了。而且这么大的弟子失踪,对方都没有出现纰漏,偏偏左帮主到了,就疏忽大意起来。似乎专等着左帮主来呢?”
“你这人莫非是聋了?左帮主明明说过寻访了五天方才找到对方踪迹,我们也是自行逃出几里,才蒙左帮主出手相救,逃得一条性命的。左帮主更是不计自身内功消耗为我二人疗伤。谁要是再敢啰嗦半句,鲁大能拼着这一条性命不要,也要他血溅当场!”
左冷禅抬手续按,说道:“在坐的都是好朋友莫要伤了和气,鲁兄弟也不必客气,义之所在,分属当为,左某举手之劳,不必记在心上!”
那虬髯汉子正是任盈盈乔装打扮,她知道此刻不宜再出头,不然被人瞧出不对来,可不是耍子。此刻她内心变得十分焦躁,却又无计可施。
莫大先生转头对着身后的弟子耳语了几句,那弟子听后便飞也似的下山去了。
在场的群豪也不管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在这一刻却没有人站出来直斥左冷禅之非。虽然他们大多数人都不信左冷禅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