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三年来,她一直小心的防备着欧阳笛,不让他接触任何有关雪樱国的政事。
千防万防,没想到,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
欧阳笛看女皇一脸疑惑,脸色阴冷:“在我和雪夜大婚后,女皇就一直防备着我这个倒插门女婿,这点你否认不了。”
女皇一愣,欧阳笛说的没错,她确实一直在防备他。
但其他的,她并没有过分,吃喝拉撒她都让宫人好生的伺候着。
雪夜看女皇的表情,知道欧阳笛怕是没有说假。
雪夜转头看着欧阳笛,一脸虚弱的说:“但母皇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根本就犯不着这样,而且,我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
欧阳笛抬头看她,冷冷一笑:“还敢说你肚子里那块肉,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
雪夜不可置信的看着欧阳笛,一脸痛心难受:“你在怀疑我?这孩子千真万确,是你的。”
女皇看着眼前的一切,痛苦的闭上眼,那诅咒,还是应验在夜儿身上了。
欧阳笛淡淡的看着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来人,给她上药。”
“是。”
他原本可以用这个孩子威胁女皇交出玉玺。
但这孩子对于欧阳笛来说,那是耻辱,他一刻都不想留下这个野种。
雪夜一愣,没明白过来。
而女皇却看出欧阳笛要做什么,她摇摇头,一脸急迫:“不,欧阳笛,你不能如此对待夜儿,夜儿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下下一代的继承人,你不能这么做!”
欧阳笛‘呵’的笑了一声:“继承人?我要那野种做劳什子的继承人?只要我登上了皇位,继承人要多少,就有多少。”
说到这个,欧阳笛不禁想起慕容宝宝。
如果是她与他生的孩子,就是马上把皇位给他们刚出生的孩子,让他做太上皇,他都愿意。
这个时候她应该被关起来了。
本来关慕容宝宝的那间偏殿,他是想用来关雪夜的。
毕竟对于雪夜,他是喜欢过的,他想把她当宠物般养起来。
但她突然怀孕,一想到这孩子很有可能不是他的,他就对她没了爱慕之心。
再加上,他从见到慕容宝宝那一刻,魂一下子就被她勾走了。
自见到她,他无时不刻的在思念她,他疯狂的想要得到她。
所以临时起意,他把慕容宝宝关了进去。
等雪夜喝了打胎药,他就去见慕容宝宝。
不过雪夜与女皇都还不能死。
女皇还没交出玉玺,不能死。
而雪夜是女皇的唯一希望,所以雪夜也不能死。
雪夜听到女皇的话,此时哪里不明白那碗药意味着什么?
雪夜看着士兵拿着药离她越来越近,她颤抖着摇着头:“不,不,欧阳笛,你不能这么对我,对我们的孩子下手。”
士兵把药拿到她唇边,雪夜转过脸:“本太女就是死,也不会喝的!”
欧阳笛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灌下去!”
女皇一脸怒色,大喝:“谁敢!”
说着转头看着欧阳笛眯了眯眼睛:“欧阳笛,你要是放过夜儿肚子里的孩子,本女皇可以用玉玺换。”
士兵看向欧阳笛,欧阳笛冷冷的看了士兵一眼。
士兵一震,明白欧阳笛的意思,急忙转头准备灌药。
雪夜瞪着双眼转头挣扎着说:“不,欧阳笛,你个混蛋,qín_shòu,你怎么能杀你的孩……唔唔唔……”
还没说完,士兵无情的掰开她的嘴,把药强灌了进去。
女皇挣脱着手上的绳索大喊:“畜生,放开她……”
只是绳索绑的扎实,而且不知道欧阳笛给她下了什么药,此时她一点力气都没,所以根本就是徒劳。
‘咳咳咳……’一碗药见底,雪夜不断的咳嗽,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她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吗?
她雪夜到底爱了个什么样的人,她突然感觉好陌生。
他为何突然如此绝情,她的心很痛,痛的要死,这是为何?他到底是为何变的如此可怕?
女皇看着空空如也的碗,怒气冲冲:“欧阳笛,我要杀了你!”
欧阳笛‘呵’的冷笑一声:“等你有这个能力再说,你现在不过是阶下囚,劝你好好想想,玉玺到底在哪里,如果你肯乖乖交出来,我倒是可以考虑留雪夜一条生路,但是她肚子里的野种,一定要死!”
女皇愤怒的看着他说:“你休想得到玉玺,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能杀,得到玉玺怎么可能放过夜儿,都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样难道就不怕天谴?”
欧阳笛微微一笑:“女皇还是好好考虑玉玺的事,其他的就无需你操心了。”
说罢不等女皇说话,就快步的走了。
此时宫里的其他人,以及一些重要的官员都被他手下的那支强兵控制住了,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现在,他只想见慕容宝宝,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玉玺的事不着急,让女皇自己好好衡量。
他知道对二人用刑是没用的,说不定女皇会为了保住最后的颜面而自尽,到了那时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