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叶盈玉嘴快,直接就把话抢了,悠悠地道,“当然,那个吕总提出必须去娱乐,姐夫要不同意去,那生意就没得做了,
要不是姐夫这么喝,如果吕总喝不高兴,他就不会同意签运输合约,
要不是姐夫喝下那二斤白酒,那位蔡主任也不会同意帮我们拿到五万的茅台,更不可能那么低的价格卖给我们,
要没姐夫在场,我就会被他们灌酒,唉,
这次去帝都办事,我才真正懂了那句话的含义,唉。”
好个大转折,差点出人命。
“玉玉,你这丫头,啥时候学会说话大喘气了。”杜和珍就差用筷子头敲桌子数说二丫头叶盈玉了。
“小玉,把话说完,你刚才说得那句话的含义,那句话是哪句话?”叶淑娴已经悄悄把眼里的两颗水拭掉,温和地追问二妹。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叶盈玉声音不大,如自说自话,却能振聋发聩。
雨过天晴,叶见朝重新端起酒杯,“哈哈,这杯,我们一起祝贺著泽踩箱喝败帝都老总。”
乒。
碰杯声此起彼伏。
叶家餐厅里又重新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