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各位这么关照,在下无以言谢。”萧佑茗恭敬地说道。
“刚才公子的那句真是妙绝,没想到公子不仅是个商贸大户,还是个才高八斗的才子啊!”
“才子不敢当,只是略知一二,不足为谈!”萧佑茗谦虚地说着,毕竟这些可都是官场、上流场所的文人雅士,自己自然比不过他们的才学。
那个姓公孙的全名便是公孙青,对诗词还是比较痴迷的,经常一有空就来到这个清兴茶楼喝茶作诗,别有一番趣味。
“楚公子,不如我们来对对子?”公孙青建议道。
萧佑茗知道不好推脱,便答应了下来,但他自己还是有些心虚,毕竟才没学多久诗词歌赋,造诣还不深。
“在下就先出了。莺莺燕燕,红红翠翠,处处融融洽洽!”公孙青脱口而出。
萧佑茗听到后虽一时不知,但表情镇定。
“声声慢,借用一下了!”萧佑茗心里想到了宋代李清照《声声慢》的那首词。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众人听罢目瞪口呆,“楚公子好才识!”
“厉害啊,字字工整,还十分顺口。”
周围的人都不断地点头、鼓掌和称赞。
“那公孙兄,我就来啦。双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秋景”
“一门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公孙青轻松达道。
众人又是一番称赞。
公孙青似乎知道了这是个劲敌,准备来个难一点的刁难萧佑茗。
“甩不掉,离别忧,是情思,恰是一轮明月照当空。”
萧佑茗听完又想到了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萧佑茗出口成章,惊到了公孙青等人。
公孙青禁不住拍手称赞,“妙啊,妙哉!”
“这都是他人的功劳,我只是借用,勿怪!”萧佑茗心里想着,但嘴上可是不说,毕竟要脸,但这些词都是后世之人所写,现在用用也无妨。
“小小把戏,不足为齿!”说完萧佑茗还委以微笑,但心中还是有些心虚。
公孙青微微颔首,表情异常的丰富,像是见到了知己一般。
“楚公子,对对子我没能赢过你,不如我们来作诗如何?”
“正有此意!”萧佑茗淡淡地说道,但是他可不是这样想的,不过又不想扫人家兴致,便答应了下来。
周围围观的众人听到都让开了两张桌子,上面摆好了麻纸和笔墨,看来是还要写诗。
“还好练过字,不然可要出丑了!”萧佑茗心里想着,脸上故作镇定。
“不知道,公孙先生要和我做何种诗,主题又是什么?”萧佑茗问道。
“就七言如何,主题的话就以官商为主。”
不一会儿,公孙青就作好了诗。
众人上前一看,都微微点头表以肯定。
“仕途且笑意中苦,前年光耀今年哀。
行如春燕空居所,短似秋梦几多时。
半百年岁惭渐萧,满面红尘远远行。
应是凡间缘未尽,欲辞官去尚彷徨。”
萧佑茗也不甘示弱,握紧右手,沉思片刻,突然灵感迸发,拿起桌上的毛笔顺势写出了那首在心里已经酝酿好的七言诗。
这一次萧佑茗没有借用古代任何一人的诗词,完全是自己创作的七言诗。
众人又来到萧佑茗的桌子前,细细端详。
看完萧佑茗的七言诗,个个都被震惊到了。
有的称赞,有的颔首,还有甚者已经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萧佑茗的诗词。
萧佑茗写的诗如下:
世事时时轻如云,畅唱常常悦似弦。
养晦韬光籍无名,名就功成皆殒身。
古往今来贤能士,何用孤傲比明月。
且饮生前一壶酒,莫念身后千秋名。
公孙青也有些好奇,上前一看,顿时哑口无言。
萧佑茗有些得意,看似是自己赢了。
“楚公子当真是才华横溢,鄙人佩服!”公孙青拱手作揖。
萧佑茗也笑着回应,“公孙先生才是才高八斗,在下只是略施小计,无足为奇。”
又是一阵寒暄与夸耀。
待到众人散去,斗诗会也结束了。
正当萧佑茗要走时,公孙青一下拦住了萧佑茗的去路。
“楚公子,不如咱再寻一处吃了便饭,再交流一下诗词歌赋?”
见到公孙青如此盛情邀请,不去看来是不行了,萧佑茗只得点头答应。
来到鸳鸯酒楼,还是那副光景,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这是上次和霍显他们第一次商贸的地方。
坐到位子上,公孙青就自觉地为萧佑茗倒上了美酒。
“楚公子,来,敬你一杯!”
萧佑茗拿起酒杯与其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虽然知道对方身份好似不简单,但还是好奇问了问。
“你是说我的身份,既然我把你当作知己朋友,按我也就明说了,鄙人姓公孙名青,在当朝任御史大夫一职。”
听完公孙青的叙述,萧佑茗目瞪口呆。
御史大夫可是三公九卿之中的三公,可以说是丞相的助理,能够监察文武百官,权力大得很,等于副丞相。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副丞相,萧佑茗着实有些震惊与惊愕。
“原来是御史大人,在下失礼了!”萧佑茗起身拱手致歉。
“无妨,不知者不罪,请坐吧!”
萧佑茗听完恭敬地坐下,拿起一杯酒也回敬了公孙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