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市郊区,一个偏远山村中的其中一户中。
李修、王有为以及先之前面馆中的那个女子,几人全被五花大绑着靠在墙边。
在他们面前,还坐着个男人,这个男人莫约二十多岁,梳着背头,穿着一身西装。
就在刚才,与林向宇通话的人,正是此人。
而这个人,名叫楼阳,是西藏白心教教主的儿子。
西藏白心教,据说早年原属于西藏密宗,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二分为一出了个白心教。
自从这白心教出来自立门户后,不仅没有履行佛家传承,反倒做起了邪风之事,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邪教。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多年来阴阳圈中不论何门何派,都在寻找三清令,但无一例外都是没有线索。
可这白心教,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的,竟被他们给查出了三清令的下落。
得到三清令下落,白心教便偷偷派遣成员前去寻找,不过那一次却碰了壁失败了。
说到这里,只见楼阳拿着电话,翘着二郎腿,开始一边抖他那脚跟子,一边叼着雪茄,很是正经地对电话那边说道:“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我懂得,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呀,对师徒之礼可是很看重的,不救你徒弟的话你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哟!”
说完这句,楼阳又重重的吸了口雪茄,然后把嘴张正o型,一边吹出烟一边又说:“怎么说,赶紧把三清令给我,不然我宰了你徒弟!”
卧槽,当听到这里时,李修顿时就无语了。
虽然被绑住,但他真的忍不住想吐槽这个邪教少主,心想这大哥啊,你是古装剧看多了吧,以为现在在拍古装之师徒情深啊!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这也就算了,你最后这句算是怎么回事,小孩子上学抢玩具啊,不给我就打你朋友啊!
还怎么说,怎么说你妹啊!
不过这想归想,李修可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毕竟这邪教少主身后,还站着两个一米八的壮汉。
并且这两壮汉道行还不低,李修三人会被抓,还是这两个家伙动的手。
要说起这件事,还得从今天下午说起,但咱先在此不议,先说主题。
这时候,被绑在李修旁边的王有为,也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那一边抽雪茄,一边抖腿的楼阳。
“修哥,你说这什么白心教少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反派吗?”
王有为小声嘀咕道。
“嘘,别被听见了!”李修使了个眼色后,又把目光放在了王有为旁边那个女子的身上。
这女子虽然被绑着,可却很是淡定,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完全不像一个正常女子被绑架会有的样子。
对此李修很是疑惑,于是他小声问道:“妹子,你难道不怕吗?那可是白心教啊,随时会杀了我们的!”
那女的上下打量了李修一眼,便白着眼说道:“也就你会怕吧,我怕什么。”
这句话不说别的,就那句也就你会怕吧,让李修当即就不乐意了!
什么叫也就你会怕吧,老子也就好心关心一下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于是李修翻了个白眼,转过脸道:“切,装什么装,你要真厉害会被抓过来!”
此时,楼阳已经挂了电话,看样子谈话已经结束。
他继续夹着他的雪茄,坐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到李修面前,用雪茄指着李修的鼻子,凶着脸道:“叫李修的小子,你师傅貌似不肯来救你呀?”
一看这架势就跟黑社会要砍人一样,李修连忙挪了挪屁股尽量往后靠,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说道:“大……大哥,我……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你绑架我真的没有用啊,我那师傅压根不会救我!”
“去你大爷,老子不管那么多!”
只见楼阳突然发怒,把雪茄咬在嘴上,一只右眼因为烟熏,导致微闭起来。
但这丝毫不影响他装逼,他一边微闭着眼,一边用手点着李修的脑袋,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他不肯来救你们,我就把你们全都带回白心教,然后一个个砍断手脚,做成苦无菩萨!”
李修是那个恨啊,心想这邪教少主开玩笑要不要这么开啊,还什么把手脚砍断做啥菩萨,这真是你们邪教的作风?
一想到这种酷刑,李修冷不丁地就脱口道:“大哥,你就算真的砍我,我也没有三清令给你啊!”
与此同时,在村子外,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年轻男子,出现在了村口。
这人,是关麟翔。
他拿起手中的罗盘,瞄了几眼后,开口自言自语道:“看来应该是这里了。”
说完这句,关麟翔收起罗盘,就准备走进村子里。
可就在这时,一把速度极快的飞刀,从他眼前不过一公分的地方射过来,重重刺向了对面的一颗大岩石。
关麟翔随眼看去,只见那刻着村名的大岩石,竟然化作点点荧光,消失在了空气中。
看到这一幕,关麟翔回过头,对着空气淡淡说道:“即是修道中人,何不出来见个面?”
一说完,关麟翔便抬起头,朝着上方两根木头架起的牌匾看去。
果不其然,在牌匾上面,坐着个也是身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子。
不对,与其说是男子,倒不如说是男孩,因为这男的从外貌以及身形上看起来,不过只有十四五岁。
这名男孩,眼神冷漠的盯着下方的关麟翔,半晌过后,才缓缓开口道:“白心教办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