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鸣看到甘九妹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好几个空瓶子,红酒、啤酒都有,还有一瓶喝了一半的xo。
现在才晚上七点多,不到八点,甘九妹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段来酒吧,而且还喝了这么多的酒呢?
“刚才是跟客户谈生意,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绝大部分的生意都是靠喝酒喝成的,没事,我的酒量你很清楚的。”
甘九妹的确没有什么醉酒的样子,除了两颊有些泛红之外。
“你到申安是谈什么生意啊?”
“没什么啊,就是以前酒吧的一个老客户,现在在做红酒生意,我想代理他家的红酒。”
张一鸣知道,前世里甘九妹除了做酒吧、ktv、会所这一类的生意,的确还开了一家红酒专营店,所以对于这个说法张一鸣没有多想。
“以后再谈生意身边带个信得过的人,毕竟是个女人,危险。”
张一鸣知道甘九妹很不容易,但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或者说,从昨夜之后,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关系和安慰甘九妹的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