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水匪们全都扭过头不敢看,李岩却没这个顾虑,大大方方地看了两眼。要知道在后世,穿着泳装的女人也是可以大大方看的,黄蓉和陆冠英穿得极多,有啥不能看的?
一名女水匪递了两条披风过来,黄蓉和陆冠英赶紧将披风披上,遮住了自己的身材。这时黄蓉才扁着嘴道,抱着大姑娘跳来跳去,坏死了。在水里还和大姑娘摸摸搞搞的,真是气死我了,偏偏我傻,还要来救你。”
李岩大汗:“喂,刚才是事急从权,哪顾得了这么许多。”
黄蓉还是扁着嘴道:“怎么太湖水匪全都说你们是夫一直瞒着我,还假装不认识这个大姑娘,呜……好坏……”
李岩大汗:“喂,这事情我还奇怪呢。陆姑娘,你的手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冠英被他叫到,心里也十分不爽,用可以杀人般的眼光盯着李岩的右手,心中盘算:刚才就是这只手摸我的腰,我要不要把他的手给剁了?可是他救了我的命,我如果剁他的手,应该算是恩将仇报吧?看来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吃了。
她向左右怒问道:“你们在搞什么名堂?为什么说我和这位公子是夫妻?我和他不熟,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就成夫妻了?你们这些家伙简直太没谱了。”
众水匪都想:少庄主脸嫩,金屋藏帅哥不想承认,算了,我们也不能和少庄主明着唱反调,大家还是配合一下吧。
于是大批水匪齐声道:“我们明白了,少庄主和这位公子爷今天第一次见面,我们再也不会乱说了。”
陆冠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明白了就好。”
她走到李岩和黄蓉面前,先瞥了一眼黄蓉,决定暂时不理会,先问清楚救了自己这个男人的来历,于是对着李岩道:“这位公子,你是我爹爹今天请来的客人吧?请问你姓甚名谁?出自哪门哪派啊?”
水匪们都想:少庄主装,继续装,自己船舱里藏着的男人,居然还假装问他名字。
李岩道:“我叫李岩,是黑木崖的学生,出来行走江湖做些事的。”
陆冠英听到黑木崖三个字,顿时大喜:“原来是黑木崖来的人,难怪武艺如此高强,听说黑木崖专管国家大事,我们在这里对付金狗,想不到黑木崖居然也得到消息,派了人来帮忙。”
李岩赶紧摇头道:“这不是黑木崖的行为,只是我个人路过这里帮忙,你们对付金狗的事,黑木崖应该还不知道。”
陆冠英听了这话,沉默了一阵,过了一会儿才道:“既然如此,我想请李岩同学帮个小忙。将这里发生的事通知黑木崖,请黑木崖派人来相助。你也看到了,金狗的船上好手不少,我们太湖水寨是拿不下这艘船了,如果黑木崖能派来一队高年级学生,定可将这群金狗尽数杀个干净。”
李岩奇道:“现在通知黑木崖来得及么?金狗难道不逃?”
陆冠英傲然地道:“我们虽然攻不上敌船,但敌船也休想从太湖里逃出去,咱们有千艘战船……”说到这里,李岩瞥了一眼她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渔船,心想:这也叫战船?
陆冠英没发现他鄙视的眼神,继续道:“靠着这些战船,保证可以将这艘金狗的旗舰拖在太湖中数日,黑木崖的高手一到,就可以将之拿下。”
李岩道:“原来如此,可是我也没有和黑木崖联络的手段啊,怎么办好呢?”
这时旁边的黄蓉突然开身上应该有黑木崖发的临时离校证吧?拿着那个临时离校证,找到最近的官府,出示一下,官府就会用飞鸽传书通知教育局,教育局的负责人三十二公公就会立即转发给黑木崖,这样一来,黑木崖就会立即打开传送门,派送学生过来……”
李岩奇道:“咦?蓉儿,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黄蓉嘿嘿笑道:“其实……我也曾是黑木崖的学生,只不过初中毕业之后,完成了九级制义务教育,就拿了毕业证就回家,没有继续读高中,靠我妈妈教我的武功,胜过在黑木崖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岩大汗,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入学的当天,有人提过黄蓉的名字,只是时间久了,自己给忘了。(请看本书第四萌,第一段话。)
李岩从怀中摸出东方姑娘发给他的临时离校证来,奇道:“没想到这东西还有这个用处,可以用来当信物用啊。”
陆冠英上前一步道:“公子若是信得过我,请把它给我吧,我派人送它去找官府递消息。”
李岩心想:当然信得过你,要是信不过你,我就得自己跑一趟官府,多麻烦?这种乱七八糟的杂事,不适合我做,还是交给你手下的喽啰吧。
李岩交临时离校证交给陆冠英,陆冠英赶紧派了一个信得过的水寨头领,带着大批手下,捧着临时离校证走了。太湖边上就有一个官府的衙门,他们只要将消息带到衙门,朝廷的通信力量就会全面开动,消息就能飞一般地传到黑木崖去。
做完这一切,陆冠英又安排了几百艘小船围住金国的旗舰,她本人则对着黄蓉道:“这位妹妹,咱们一起去舱里洗个澡吧,一会儿再出来谈话,这全身**的颇为不便。”说完又横了一眼李岩,向左右吩咐道:“来人啊,带李公子也去换身衣服,洗个澡,静候黑木崖的援兵到来。”
黄蓉扁着小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