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军事历史>赤色黎明>76 飞去的黄雀九
呢?咱们要从根子上挖了旧制度,旧制度的得利者们看到新制度中他们没了作威作福的本钱,自然是要和我们玩命的。”

情况都分析到了这个地步,同志们也只能这么暂时终止这个话题。人民党的制度中是不能越级指挥的,所以除非是政治局或者常委的统一决定,否则在台湾党委没有正式申请汇报之前,政府不能干涉台湾当地同志的行动。这看似很尊重地方同志的工作,但是这也是很残酷的方式。一旦失败就是失败,根本没有推脱的可能性。当然,也有藏匿事实编造谎言的应对措施,那么剩下的就是看各方面的监督机制水平如何的问题。

说完了台湾的事情,陈克突然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这三任国家主席马上就要到期,下一届我会退下来。”

同志们互相看了看,现在一任五年,三任就是15年。陈克的意思是按照制度正式离开国家主席的位置。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章瑜开口了,“那陈主席你的意思是想推选下一任人选么?”

“我是这么想的,既然是我做这个主席。党主席么这是靠选的。但是国家主席呢,我这个位置就不能推举下一任,推举工作我觉得应该由政治局常委以及政治局的同志来办。”即便是说着自己不干涉,而陈克却依旧在决定制度上没有任何的退缩。

齐会深见大家都沉默下来,他就问了一句话,“你会不会从党主席的位置上撤下来?”

“党主席是党员们共同选出来的,我服从党委的决定。”陈克答道。

这话说完,所有常委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要陈克还坐在党主席的位置上,国家主席选谁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同志们的目光随即在尚远、陈天华与齐会深身上来回游走。很明显,这三个人是最有竞争力的人选。

这个消息传播的挺快,政治局以及人民党中央委员会的同志们看法基本和政治局的同志一致。只要陈克还是党主席,那么就没有任何人拥有撼动陈克地位的可能性。在这么一个局面下,国家主席完全可以看成一套班子两块牌子,大概的地位么,和国防部长差不多。重要性很可能还不如国务院总理。

从法理上讲,国家主席是人大选出来的,理论上代表的是人民的选择。现在人民党是广大劳动人民这个中国统治阶级的先锋队,这就和党领导人大一样,无疑党主席是要领导国家主席的。

反倒是总理,作为公务员体系的最高负责人,可是货真价实的实权单位。陈克的确可以靠一句话来决定国务院总理的命运。不过具体实行起来还是要走诸多手续环节。至于国家主席么,只要陈克没死,还依旧在党主席的位置上,理论上地位尊崇的这个职位也就是盖个戳的性质了。

既然权力结构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没人会感到任何困惑不安。国家主席这个名誉尊崇的位置理当由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们来担当。尚远、陈天华、齐会深无疑都是非常合适的人选。至于国家主席由谁来选,陈克的做法得到了同志们的赞赏。

陈克性格往好了说是拿得起放得下,往坏了说是很懒。对于决定放手的东西,陈克从来是弃若敝履绝不回望的。陈克从不往家增加任何不必要的东西,偶尔出了意外有这样的玩意,如果有人肯拿走的话,陈克就会连声感谢,“你这可是为民除害啦!”甚至还会请人家吃饭表示感谢呢。对于生活中的物件是如此,对于官位同样如此。

陈克的儿子还小,此时正是调皮捣蛋人嫌狗不待见的时期。所以只有陈克的老婆和女儿知道陈克的真心想法,陈克对她们的疑问,是这样回答的,“按照咱家的祖训,就算是我在街上要饭,也没可能用别的东西来抬高我的身份。对于一个独立自主的人而言,没有任何人或者任何事物有这样的价值。他们不配。任何试图用外部的东西来装点自己的做法都是自找不痛快,只要有自己的正事,而且努力去完成工作量。胡支勾影的完成工作量尚且力所不能及。*是越少越好,东西是越少越好。”

既然陈克是这么看待世界的,他就真的只管自己的工作,制定制度。制定完之后,还会看制度营运的问题。但是对制度到底在营运什么,他一点都不在乎。

陈克也不是想闲就有闲工夫的,处理完了这些事情之后。苏联俄罗斯共和国西伯利亚地区负责人托洛茨基同志前来拜访陈克。托洛茨基同志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如意,先是在中央遭到了铁人大叔为首的苏共党中央对他的全面反对,现在干脆就被从莫斯科踹倒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冻土地带来当书记。西伯利亚这地方面积广大,两平方公里上才能分到一个人。按照人口密度的标准这就是无人区。在这片土地上的老虎与狗熊的数量加起来只怕比人都多。沦落到这个地步,托洛茨基同志肯定是满腹怨言的。

这次来中国也是不得已,陈克在访问苏联的时候做过公开报告,认为苏共得有“钢铁的纪律”,这明显是支持斯大林同志。这也是陈克的本意。铁人大叔执掌了苏联的权柄之后反对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认为托洛茨基那套“否认农民的革命作用,主张跳过民主革命阶段而直接进行社会主义革命,认为单独一个国家是不能建成社会主义”的观点是极端错误的。

人民党已经证明了在一个农业国也并非不能够发生社会主义革命,托洛茨基的一部分论点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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