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荡荡的马鞍愣了愣,李承阳的心也到了谷底,马镫呢?不是说唐朝已经开始有了单边马镫了吗,这空荡荡的马鞍和没戴有什么区别?问了问小程,谁知小程却一脸不屑:
“马镫?那玩意就是妇人家用的东西,殿下你要是用了让人看见可别说是我兄弟,我老程可丢不起那么大的人”。
“就你还老程?也不怕让你爹听了去又抽你,算了算了,将就用吧,回头我想想法子,走,跟我出城耍会,我还没仔细的看过城外呢,顺便你在教教我骑马,对了你知道有什么好地方可以去吗,带我去看看”。
小程还是那副不屑的模样,他五岁开始就能在马背上晃悠了,现在说一句弓马娴熟也不为过,堂堂秦王居然现在才学骑马,渣渣。
“去我家的庄子吧,离得近,地方我也熟悉,是个好地方,你等等,我去牵匹马过来,咱俩一起去”小程眼珠转了转就有了主意,话说他也好久没出去玩过了,现在李承阳给了个好借口,那肯定是要好好玩会的。
两人出了长安城门,小程一路骑着马,后边李承阳牵着赤兔跟着,一路上不知道收到了多少奇奇怪怪的眼色,赤兔都好像不能忍受下去了,一出了城门,哒哒两步就跑到小程骑得马前,尥起两个后蹄就对着小程的马踹了下去。
李承阳骑着赤兔在前面走,鼻青脸肿的小程跟在后面不停的指点着什么,被狠狠摔了一下的小程再也不能走在李承阳的前面了,准确的说是他的马不敢走在赤兔的前面,一旦靠近赤兔十步,小程的“黑炭”就开始停下步子,发抖,直到赤兔又离开这才恢复正常。
李承阳在前面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小程顿时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殿下啊,该教的我都教你了,我看你也学的不错,不如你放开你的赤兔,让他带着你跑两圈?不能这么一直走,走在多你也学不会骑马,哎,还是得跑”。
至于跑起来会发生什么事,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反正看着李承阳幸灾乐祸的样子他就不爽,反正据老程说,李承阳这副身板轻易受不了什么伤,受不了伤好啊,那就直接来个速成,不都是说骑术都是战场上练出来的吗,眼下没那个条件,那就只好先跑起来再说了。
李承阳闻言也是微微有些兴奋,在马上只要掌握了重心就好说,赤兔又有着不低的灵性,还知道配合李承阳的动作调整一些姿势,这让李承阳感觉这波优势很大。
按照小程说的,夹紧马腹,双手一提缰绳,嘴中爆喝一声:“驾”。
赤兔闻声而动,之前李承阳磨磨唧唧的在它背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要不是实在打不过他赤兔早就不伺候了,现在终于听到了那一声“驾”,憋了一个多月的他抬起四蹄带着一溜烟的灰尘扬长而去。
小程愣了一下便打马狂追,这要是把秦王丢了那乐子可大了,天干物燥的,跟在赤兔扬起的灰尘后面一路狂飙,身上脸上已经布满了灰尘,怎奈何赤兔实在是太快了,李承阳又不会操控马匹,这一路越来越快,李承阳左拉右拽的也没起到作用,干脆把头埋下去,死死抱紧赤兔的脖子仍凭这马撒欢。
小程一路演绎着什么才是“真?吃土”,足足追了半刻钟,终于看到了李承阳的身影,中途他都看不到赤兔的影子了,好悬没把李承阳弄丢。
只不过现在赤兔的情况有些不对,只见它躺在地上不断的抽抽,嘴里还吐着白沫子,身上火红的毛发在地上一滚,也就失了那神骏的样子。
“殿下,你这是?”百思不得其解,刚才还好好的赤兔,以小程多年与马相处的经验,完全可以断定赤兔是一匹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好马,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李承阳却也不急,挠了挠头,憨憨的笑道:“刚它不是跑得快马,我又控制不了,干脆我就抱住了马脖子,他跑的越快,我就越用力,他越快,我越用力,然后它就这样了”。
想了想李承阳一刀劈断铁剑的力气,又看了看赤兔半死不活的样子,明白了,被李承阳那恐怖的力气差点活活的被勒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