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活水,山是石山,这两样并没有出奇之处。整座假山大约有三丈高,在假山里还浇筑着六角凉亭,凉亭边一方飞石伸出,上面悬着一颗白色玉球。活水从地下引起,从玉球上低落,滴滴答答好似飞瀑般!
玄齐不由赞了声:“妙!真是太妙了!”
老鼋出声询问:“你倒是说说有哪里秒?”相对另外的四个徒弟,玄齐的天赋根骨是最差的,但是玄齐悟性是最好的。总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有时一日三省,能悟道三次。教习这样的学生成就感很强,很强。
“假山没有奇特之处,水源也是普通的水源。布阵者利用水脉在山体内的走势,形成了阵法增幅,而后通过玉球转动把灵气释放。”玄齐说着住口,仔细思索后继续说:“那颗玉球应该就是转运珠,而布这个风水局的应该是玄家一脉……也许就是港岛玄家!”
“能耐渐长啊!”老鼋很是满意,玄齐仅仅通过观察,就说的分毫不差,自己也是靠近后才发现这是玄家的手法。
正要夸赞玄齐几句时,老鼋忽然发现在在假山旁立着一个石刻碑,术语又叫石敢当,专做挡煞镇宅之用,多为条石,很是坚固。而现在这块石敢当的上面刻着豆大的玄字。玄家一脉,在大陆只余下湘南,这个风水局不是玄家布得,而玄齐知道港岛也有玄家,刚才他说的一切,应该都是猜的。
老鼋苦笑不得,半晌后才说:“你小子越来越油滑了,这次是猜的,还真让你猜对了!”
玄齐露齿一笑,虽然他的人生进行两次,但是能得到老鼋的夸奖,也是了不得的事情。至少玄齐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傻子,而是逐渐展露峥嵘的玄门大师。作为玄门中人,面对三教九流,少不得要八面玲珑,玄齐的圆滑也是另一种修行。
“别发呆了,你的两个炉鼎可是遇到麻烦!”老鼋声音中带着幸灾乐祸,而后又幽幽的说:“红颜多祸水,红颜多薄命。她们两个虽然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资,普通的**凡胎无福消受的,也就你能把她们收为房中,当做炉鼎好好的……”
玄齐没工夫听着老鼋絮絮叨叨,往前望去,就看到碧绿色的葡萄架下,站着个醉醺醺的汉子,正在伸胳臂瞪眼,人高马大的梁子墨,把苏茗雪和红沁都护在身后,跟他对峙。玄齐急忙走上去,就听那个穿黑夹克的汉子大声的喊:“在京城谁敢不给我马大洪面子,小子o紧起开,要不然老子让你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玄齐皱起了眉头,不由的用气鉴气术,马大洪身上流淌着红色的官气,一丝丝,一缕缕,他家中的人大部分都是官门中人。喝多的马大洪脑袋上流淌着混沌之气,他脑袋里没有丝毫的礼义廉耻,只剩下了随心所欲。而就在他的肠胃下面,十二指肠的地方,流淌着一团黑色的气息,这是病灾之气。
玄齐已经达到种气境,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手掌屈起,中指弯曲,大拇指扣在中指的指尖上,一团真气在指尖旋转,玄齐直接弹了出去,真气穿过皮肤进入十二指肠,直接引发了马大洪的病灾之气。
刚刚还疯癫狂叫的马大洪忽然间面色一僵,整个人呆在那里。而后砰砰砰!连续放了三个又臭又响的响屁,接着他的五官皱在一起,深蓝牛仔裤的裤裆位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黄了起来。
“真恶心!”玄齐伸手拉着红沁和苏茗雪往前走,还自顾说:“这么大的人居然还shī_jìn,不会是**了吧!”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发出哄堂大笑。
马大洪蜷缩成团,随着一泻千里,酒也醒了!望着如此不堪的局面,他知道自己三十余年的人生,随着这泡屎全完了c似个鸵鸟把把脑袋缩在裤裆里,肠胃却更不舒服,继续往外喷涌,夹都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