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静的小山村,沉寂多年的革命老区,忽然间发生了一场极其轻微,但却又别具震撼的地震,这个小小的地震在小山村中引发连锁反应,首先是于枯多年的枯水井忽然间流淌出甘洌的泉水。而后就是坚固的白石山被震出了一条隧道。
如同神迹般的事情,引来多方人的观摩,于枯的井水里的确冒出甘泉,只开凿了一点点的山洞居然豁然贯通,这样的事情闻所闻问,见所未见。一个个上了年纪的老辈人都眼泪横流,善有善报,终于报到他们的面前。
八十多岁的老村长,老泪纵横的说:“这可真是老天开眼啊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喝不上这枯水井里的井水,见不到白石山被打通的那一天,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这两件事情居然都实现了……”老人家说着又笑出声来:“现在我就是死也含笑九泉。”
老童又用手抓了抓头皮:“这事还真邪乎,昨天我刚从枯井旁绕了一圈,刚说过井水于枯多年,没想到一夜间井水就冒出来了,这还真是超乎我的想象”终究这两件事情太过逆天,非人力所能企及,所以没有人怀疑到玄齐身上
那些不明真相的观众们,更是凑在了一起连声的感慨上苍的神奇,甚至还有些人打算把枯井村改成天赐村,其实叫什么都无所谓。村子还是那个村子,人还是那些人,只不过精气神全都变了。
不光又本地人看热闹,四里八村的人都来了,喝着枯井里甘甜的井水,在阴凉的山洞里来回奔跑,原本还穷苦的枯井村一下大翻身。原本不好找媳妇的小伙子们,都挺着胸脯骄傲的好似公鸡一样,瞪大眼睛烁烁的等着挑媳妇。
玄齐有些瘫软的躺在房车里,昨天晚上力气消耗太多,最少需要一天才能复原,听着外面的絮絮叨叨,玄齐的嘴角上挂满幸福,这样的生活真好。在四肢酸软的时候,脑袋上面的三花五气,一点点的凝聚成福禄,玄齐原本就凝型的富甲天下图,现在变得更加详实。不光有了烈阳当空,地面上还多出一层层的碧树琼花。
原本在各地行善到尾声的二代们,听闻枯井村出了这般的神迹,也都赶了过来,亲自喝了井水,参观了贯穿整个白石山的隧道,伸手摸在光滑的石壁上,鲁卓群下断言说:“原本这里就有一个溶洞,日积月累倒是没有显露,后来随着地震轰鸣,震坏了外面的石壁,而后就……”
二代们又不是地质学家,任由鲁卓群在哪里乱讲,他们来就是看个新鲜,现在都已经被感动心灵人,忽然间升华许多,看热闹不再是看表象,而是考试思索有深度的问题。
在相对空旷的打谷场上,大家又聚在一起,玄齐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先让大家谈一谈感想。花了这么多的心思,最终能够收到怎样的果实玄齐也很好奇
经过这几天忙碌的牛放脸颊有些潮红,先开口对着大家说:“这几天我感触很大,曾经我也幻想过贫穷,但是我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穷,六口人住在一间狭小的自建房里,老中青三代挤在六十平方的空间里,这小小的屋子还包括了厨房与卫生间,床与床之间就是拉开一个布帘子,这种情况我就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
牛放说的有些动情:“对比他们我们活得太幸福了,拥有的东西太多了。前几天我买了辆路虎,有点小毛病,修了三次都没修好,一怒之下我把路虎开到专卖店的门前,找了几个人砸了。不就是几百万吧爷亏得起”牛放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潮红:“当时那个爽啊前几天我还自鸣得意,但我看到那家人住在那样的房子里,三百万能够盖起一栋可住二十户人家,一百人的住宅楼时,我羞愧了”
“只要我们少买一辆车,冲动时少做一些傻事,我们把这些钱省下来,就这样一百人一百人的帮,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把这里换成全新的摸样。”
听到牛放说的动情,周围人都不由得开始鼓掌,是的,对比这里人的生活,他们是泡在了蜜罐里,有些太忘乎所以了。
见到牛放自爆家丑,鲁卓群也低声的说:“自从我成为玄雷的执行官后,卡里的零花钱就没少于八位数,我真不知道应该拿这些钱去做什么。前些日子我被女人骗,伤心后我决定报复女人,这半年来我是夜夜做新郎,一下花掉了我一个月的零花钱,仔细想想也该我硬不起来,的确太过分……”
“你丫的是在检讨,还是在炫耀,为什么听你这样说,我有种特别想抽你耳光的冲动。”盛登峰龇牙咧嘴,鲁卓群也的确太招人恨。
薛猛子倒是公允,轻声的咳嗽后说:“我一直觉得一句老话说的不错,救急不救穷,即使我们能帮他们一时,也帮不了他们一世,大家虽然也能赚钱,但钱不是黄水淌来的。行善是要行善,但要掌握好方法,不能最后养出一帮懒汉。我觉得可以进行商业化的投资,通过办厂或者其他法子来改善他们基本生活。让勤劳的穷人富起来,让懒惰的穷人见鬼去吧”
经常被扶贫的地方,就会产生对救助的依赖,甚至还会形成越扶越贫的情况。当等待被救助成习惯,那帮被扶贫的人都会变得不思进取,每天等着上面的人来扶贫,情愿坐在太阳下抓虱子,也不愿意下地去于活。长期以往越来越懒,当然也越来越穷。这就是在扶贫的时候把人给弄懒惰,这样的情况的确要的不得。
玄齐轻轻的咳嗽两声,而后望着大家说:“猛子的话说的很对,我们救急不救穷,不能把这里扶的越来越贫。”玄齐说着站了起来,而后打开了一个地图,指着炎州特别是群山环抱的枯井村说:“看得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