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象国王听了玄奘的话后大喜,说道:“有道是师命难违,法师既然答应了,弟子怎可不应。”宝象国王又对着玄奘连忙问道:“四位高徒安在?”
玄奘想了一下后回道:“我那四徒弟不便见人,另外三个徒弟也是丑陋不堪,只怕是惊了圣驾,于是留他们在客栈里休息。”
宝象国王摆了摆手,问清楚了客栈位置后,立马命人持金牌急宣三位高徒觐见。
说话这侍从拿了金牌,直接在宫中跑马而出,不多时,除了敖烈之外的三个徒弟都被带到了殿上。宝象国王正在细细的打量他们。
只见那大徒弟,气质轩昂,可惜只是沐猴而冠,徒增笑意;这二徒弟果真是天朝人士,犹如玉树临风,若是早个几年,嫁个公主与他也是可行的,可惜,可惜了;这三徒弟,宝象国王吓了一跳,差点就在殿上高呼“有妖怪”,他缓了缓神后,才对玄奘说道:“圣僧,还亏你先说过了;若是没有提醒寡人,寡人猛然见到他,一定要被吓杀也!”
玄奘有些无奈的回道:“陛下所有不知,我这三徒弟自从皈依我佛之后,还面善了八分。”
宝象国王又细细得把沙悟净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心中可想,若是此面容再恶上八分,那可是何等的光景。
这宝象国王还未开口,文武官员先议论开来了:“这仨个和尚,可不知礼!怎么见我王依然挺挺而立,竟不知下拜。可处殿前失仪之罪!”
听到四周议论纷纷,三兄弟也是面无二色,更有甚者,天蓬直接从锦囊里掏出一把椅子,面对着宝象国王就坐了下去,还把手枕在扶手上,一边摸着下巴,一边一脸不屑的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天蓬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殿上一个武将可是冲冠一怒,刚上前一步拔出宝剑,却被宝象国王喝住了。
“三位长老,”宝象国王不疾不徐的说道:“寡人的小女十三年前被一个妖魔从后院中掠去,自到今日方有下落,那妖魔就在我国以东三百里的妖洞之中。敢问哪位长老能降妖伏魔,救出我三女,让孤王一家骨肉团聚?”
孙悟空一听,冷笑了两声后说道:“可是那三百里外的黄袍老怪?那日他绑我师父,俺已忍了他一回,却未料竟然还有如此龌龊之事。老头,你稍等片刻,待俺老孙去灭他满门!”
今天下午的团战孙悟空那队又输了,沙悟净也算是打的中规中矩,无奈天蓬和敖烈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他们先是一个夹击几下就干死了沙悟净,然后两个残血的人相互掩护打车轮战,硬生生的把孙悟空从优势活活锤死。孙悟空不好对师弟发火,这股怪火一直憋着,现在正好来个妖怪能让它发泄发泄。
孙悟空正要转身走,被旁边的天蓬一把拉住,“师兄,且慢,我有话说。”天蓬坐在椅子上,直了直身子,对着宝象国王说道:“宝象国王,我有句话,可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天蓬态度最散漫,无奈他皮相最好,宝象国王对他容忍度极高,和颜轻语的回道:“长老可旦说无妨。”
天蓬点了点头后,对着宝象国王说道:“有人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家三公主当时虽是被劫走的,但已与那老怪成了十三年的夫妻,并产下两个小儿。若是此时我兄弟冒然上前将那老怪打死,三公主会不会怪我们杀害其亲夫?”
“这,这这这!”宝象国王又拿起百花羞的书信来回看了几遍,发现这满纸都是相思之情,却无半字提到夫妻感情,于是他沉思了半刻后,说道:“二长老说的有理。只是那老怪太恶,我朝无人敢去送信。”
在一旁未发言语的沙悟净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若有书信,我可代劳送到。”跑腿这种苦差事,沙悟净很自觉地就揽在身上了,孺子可教也。
宝象国王一听,真是大喜,连忙令人送上文房四宝,他伏案提笔,先是思索了片刻,后来笔如走龙,顷刻便作好了一封家书,交与侍从封好之后,呈到沙悟净手里。
“三长老。寡人宫中有快马数匹,长老可任选一二。”宝象国王一边用热棉巾擦手,一边对着沙悟净说道。
沙悟净将信笺收入怀中,向玄奘与两个师兄作礼道:“师父,师兄,我去去便回。”
天蓬有些不放心的说道:“三师弟,要不要叫四师弟陪你一起去?”
沙悟净信心满满的说道:“二师兄,此乃小事,我一人去便是了。”沙悟净和那老怪大干过一场,他也算是知己知彼,心中正是信心十足。
“好,那去吧,晚上若是回来的早,你还赶得上一顿宵夜。”天蓬随意的挥了挥手,说道。
说完了话,沙悟净也不理宝象国王和文武官员,直径走出殿外,只见他一跺脚,脚下凝起一片白云,沙悟净踩在云上,腾空而起,朝着东方飞走了。
这下可是唬的宝象国王和文武大臣大惊失色,一个劲的说:“未料想三长老竟然有如此神通。”
宝象国王又是对着玄奘施放了拉手杀,对着玄奘热情的说道:“传御膳房准备一桌上上好的斋宴,寡人要好生款待大唐圣僧!”
孙悟空和天蓬见不得这种场合,于是和玄奘打了个招呼告退,然后两人一言不发就驾云飞回客栈去了。
原来三个徒弟都是神人下凡啊!
宝象国王可是更不敢放开玄奘的手,他紧张的说道:“圣僧,你且陪寡人坐坐,也莫腾云去了。”
玄奘无奈的笑了笑,对着宝象国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