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嘿嘿”一笑,淘气地刮了刮月儿的鼻子,然后对着她说:“月儿,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昔日卓文君念此诗词,今日我陈东也效仿一二。希望你我能够不离不弃,白首相依!”
“我......”
拓跋月儿瞬间就泪如雨下。
说实话,草原人向来是不注重说情话的。
而且对于心爱的女子,他们往往会进行搏斗,然后选出来一个最强壮的人跟心爱女子一起结婚。
这样就不顾及女孩子的感受了,也经常会引发矛盾。
月儿的母亲就是这么嫁给她爹爹的,她爹爹对她的母亲很不好,因为连生下了两个女儿,不能继承他的位置。
所以,拓跋月儿一直对通向婚姻的大门有些抵触。
可现在的陈东,是这么的温柔,是这么的甜腻,是这么的像她梦中的王子......
她一时之间,情绪激动了。
晶莹剔透的泪水“哗啦啦”地流动着,渐渐地两行小溪演变成了泛滥的江河。
从她那标准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嘴上,落了下来。
打湿了陈东的衣裳。
是的,是真的打湿了他的那套史诗级的装备。
“叮!恭喜宿主!拓跋月儿跟你的恩爱值突破九十了!小伙子,干得不错!”
“咳咳,这是都是小意思!低调,低调!”
陈东也不管为什么能打湿他的装备,眼下还是先将月儿给安抚好比较重要。
“没事吧,月儿?你怎么哭了啊?”
“哼哼!”
她一脸哭容竟然瞬间就破涕为笑,随即就嘟起了嘴来,然后直勾勾地看着陈东的眼睛道:“你真的喜欢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喜欢啊!月儿!”
不知道陈东是怎么说出了这种话,总之,陈东对拓跋月儿的好感是真的不差,他也的确是喜欢。
但是如果按照恩爱值来比对的话,他顶多在十到三十之间,远不如月儿的九十多。
“真的?”
“真的!”
她楞了良久,一双眼睛就盯着陈东看。
似乎想要将陈东的内心给看透。
“怎么了,月儿?你不信我吗?”
“信!”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
也不知是拓跋月儿看出了陈东的真心,还是陈东现在的模样她不忍心拒绝。
总之,今天他们两个的婚事是板上钉钉了。
“好耶!”
众人大喜,摆酒杀鸡,烹羊宰牛。
欢灯结彩,喜气洋洋。
整个拓跋部落沉浸在了红色的海洋之中,每家每户都挂起了大大的红灯笼,似乎希望着新郎官要到每家每户去敬酒。
婚礼进行的很草率。
因为之前张烈就安排过一回,今天又临时要准备婚事,所以就拿着之前准备的事物来抵用了。
所以显得一切都很简陋。
比如说拓跋月儿身上披着的红色婚衣,就是大红绸子陪着几块薄丝做的,手袖口都是镂空的,导致她那娇嫩的玉臂都能够给人看见。
陈东身上穿的就更仓促了。
什么都没换,就用术法变出了一颗大红花系在胸口处。
敲锣打鼓,迎着新娘,回到主帐。
还未脱下衣物,就被热气好客的族人们拉出喝酒了。
这一喝,就是一下午。
临近傍晚了,陈东才回到了主帐。
可是眼前的一幕吓坏他了。
“哈哈哈,陈东你回来了啊!”
“你是谁?月儿呢?”
“我是谁?你说呢?你认为你所喜欢的月儿,是真的喜欢你吗?你认为她还是月儿吗?”
陈东眼前出现了一个身上长满了白毛的女子,她脸色有数道划痕,是那么的丑,那么的丑啊......
在大晚上出现,还这般面目狰狞。
搞得很倒他的胃口。
“你说什么?”
“你所喜欢的拓跋月儿从头到尾都在欺骗你!因为她早就在一年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这些天陪着你虚情假意的人,是我,兔魔!”
“兔魔?”
这让陈东很尴尬啊。
什么情况,不是闹洞房吗?
怎么又出现了个兔魔?
“宿主,请勿慌张!主母被小敌收在独立空间里面了,没有受到伤害。宿主请不要听她胡说。”
“那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怎么好端端的月儿就被你收起来了呢?”
“是这样的,宿主。兔魔想要附身在主母身上,而宿主你在喝酒,没有听到呼救声。小敌不想打扰您的兴致,所以就擅作主张将主母给收在了独立空间!”
“明白了!”
陈东大笑一声,握紧双拳就向着兔魔轰了过去。
这兔魔果真有些道行,居然在被击中的一刹那给躲开了。
“陈东,你要杀我?”
“呵呵呵,我陈东向来就喜欢斩妖除魔!怎么,你这只兔子精还想在我面前活下来?”
她看了一脸戏谑的陈东,就知道陈东已经识破了她的说词,便果断的准备逃走。
可他会让她跑掉吗?
敢动他的女人?
那岂不是找死?
陈东一瞬间就爆发了最快速度,仅仅一个呼吸,就将兔魔的咽喉给抓住了。
“唔唔唔”
兔魔被掐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为什么要伤害月儿?说!”
“疼疼疼!”
“你还敢说疼?啊!”
陈东手上的力气又增大了一分,掐得兔魔都要翻白眼了。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