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我......”
陈东看着怀里那张美丽无情的脸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没事!”
“没事就好,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地了,鬼使神差的就抱住了你!”
“没事。”
路西法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
在她的脸上,看不出来一点儿开心或者是愤怒。
极其平淡。
“咳咳,那我现在要去找东皇钟了!你怎么.......怎么安排?”
“东皇钟吗?”
路西法忽地眼睛一亮,她轻轻地将那只纤细的左手伸了出来,然后对着天空花了一个圆,随后东皇钟瞬间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这周围的所谓幻境,也尽数毁灭。
显现出它的本来样貌。
也就是一个普通高度的天空而已。
本来那巨大的东皇钟代表着天界之门,然而此时在她的手上宛如一个小玩具。
对,是小娃娃用的玩具一般。
“咯,给你呀!这个就是东皇钟了吧?”
“嗯!对就是这个!”
陈东脑海里面的小敌确认了东皇钟是真的之后,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这还没怎么费力,就将东皇钟给弄到手了。
“那给你吧!”
“好嘞!”
他将金黄色的小钟放入了小敌的空间内后,马上笑嘻嘻地看着眼前的佳人。
“好了!朕不陪你玩咯!朕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一个人慢慢玩吧!”
临走前,她像闪电一样,“吧唧”一声他的脸,随后就消失不见了。
“什么情况?”
陈东瞪大了那双好奇的眼睛,看着路西法狼狈而逃的样子,真的被搞懵逼了。
不过,路西法走了也好。
是该轮到他上路的时候了。
他现在,要去拿轩辕剑了。
轩辕剑在哪里呢?
肯定在宇文拓哪里啊。
谁有那个本事在宇文拓手里去抢轩辕剑?
魔君吗?
魔君不是被他的帝皇铠甲打怕了吗?
想着想着,他驾着筋斗云靠着小敌的定位,“嗖”地一声前往了宇文拓的家。
宇文拓家,住在东北那旮沓。
门前七八颗柳树,十分的幽静。
门后就是一座大山,山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
此山,名叫天定山。
据说,天定山上藏着一个恶魔,一个强大的恶魔。
所以,天帝为了将他个封印住,硬生生地将天定山的周围全部埋藏了各种阵法。
如果来到这里的人,心存恶念。
那么阵法就会自动激活,将其困住,最后被恶魔给吃掉。
当然,这肯定是个神话故事。
要是真的,宇文拓还敢带着他老娘在这里住下去?
陈东看了看他家的建筑,然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宇文拓这小子,别看他人憨憨的,没想到搞建筑真的是一个把好手,到时候我要做房子的话,得找他来帮忙!”
他想了想,随后便走进了小院子里面。
随后发觉,这里是绿色的海洋。
什么菜是绿色的,这里就有什么菜。
“什么人?”
一道极其陌生的女子声音响起了。
“你是?”
陈东转了个身,然后在脑海里面快速地搜寻着这号人的记忆,然后惊讶道:“你不是独孤宁珂吗?怎么肚子都这么大了啊?”
“啊?你是谁啊?怎么认得妾身?”
以前那个年轻漂亮、青春无比的宁珂,此时已经嫁作人妇了。
虽然失去了那时候的单纯、天真的感觉,但此时一身农家村姑打扮的她更别样地显现着少妇独有的妖娆和知性......
说实话,陈东此时有些心动了。
不过,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你想想看,一个在宇文拓家的女人,穿着村姑的衣服,怀有身孕。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这对狗男女,居然在他不在的这几年里面做了如此苟且的勾当。
哎,真的是没想到啊。
本来准备攻略的宁珂,此时已经成了宇文拓那个大疙瘩的老婆。
这陈东大骚包怎么能够开心的起来?
他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然后笑着自我介绍起来:“你听好了!鄙人就是那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上打玉帝,睡王母;下打杨广,睡萧后的陈东大仙!”
“你就是陈东大仙?”
独孤宁珂手里端着的水都差点打翻了。
陈东大仙这个名字,她是听过的。
只不过那是好几年前了,她跟宇文拓互相谅解的那个夜晚发生的。
当然,那一夜是美好的。
是极其值得纪念的夜晚。
所以连带着将陈东大仙这个名字一起记了下来。
“怎么?你知道我?”
“是啊!你既然是宇文拓恩公,那也就是妾身的恩公,你且上座!”
“不了!”
陈东这次来是拿轩辕剑的,不是来跟这些人叙旧的。
“本大仙这次有要事在身,宇文拓呢?他人呢?我怎么没有看见他?”
“啊!他去埋葬他的母后了.......”
宁珂说完,两眼一红,一双清泪落了下来。
“怎么了?宇文拓的母后怎么了?”
“嗐,陈东大仙,你有所不知啊,宇文拓的母后自从被你救出来,就一直精神恍惚,时常犯病。这几年来,都是我跟宇文拓在悉心照料着她,可......”
“可怎么了?”
“可上个月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