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在地下的大空洞中回响,暴躁的蹄声传入众人的耳中。

“发现急速接近的从者魔力反应!”罗曼有些着急,“速度非同寻常,一定使用了具备什么机动性的宝具!”

“激动宝具,难道是......”玛修在众人身后竖起盾牌。

“嗯,一定是rider。”阿尔托莉雅也抽出圣剑做好了找斗的准备。

埃尔梅罗二世紧锁着眉头,“rider?!事到如今为什么!?”

雷光裹挟着牛车停在众人面前,伊斯坎达尔掀开披风,露出披风之下的瘦弱的少年,“噢噢,太好了,看来还来得及。”他说着就把瘦弱的少年抓起,放到了车下。

“你难道还想继续圣杯战争吗?你难道没看到这大圣杯释放出的充满诅咒的魔力吗?”埃尔梅罗二世有些愤怒,他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那不是你所追求的愿望机!正视自己被欺骗的事实吧!”

“唔?不,那种事无关紧要啦!”红发壮汉摆了摆手。

“无关紧要?”瘦弱的少年惊讶地看着伊斯坎达尔。

“嗯,余只是阻止你们打赢见好就溜。”伊斯坎达尔站立在战车上,以一种在场无人能及的狂气说道,“紧锁眉头的军师啊。应该说此处正适合你我一决雌雄吧。”

“莫名....其妙.....为何不惜做到这个份上都要与我们为敌!?”

“你这家伙似乎能够看透今后的因果变化,但这样一定很无聊吧?那至少让余来扮演一个扰乱计划的角色吧。”

“你说什么?”

“余似乎能够明白,你也是追求霸道背影之人。也就是与本征服王共享相同喜悦形态之人。”伊斯坎达尔提高了声音,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什么,“得让这种人好好感受快乐才行。这可是余身为王的职责。”

“感受快乐.....是为了让二世先生露出笑容,才与我们为敌吗?”玛修握着盾牌的手放松了一些。

“真是荒唐!”肯尼斯有些看不惯与从者建立羁绊之类的事情。

“嗯,确实很荒唐,但这动机确实很有这位英灵的风格。这位王虽然极为任性妄为,但会根据自己对对手的兴趣而行动。也就是说.....”阿尔托莉雅有些理解rider的想法,“看上去是个粗野的大猩,不,失礼了,是个粗暴的武人,但实际上,却是个极为多管闲事之徒!”

“你....你不是也擅长判断状况吗!积蓄这种诅咒的大圣杯会带来何种灾厄,这事已经一目了然了吧!这是世界面临的危机啊!”埃尔梅罗二世额头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他耐着性子继续说道,“但你居然还为了这种漫不经心的动机,要在此和在下战斗?究竟有什么企图!?”

伊斯坎达尔没有管埃尔梅罗二世的情绪,他紧盯着埃尔梅罗二世,“嘴上唠唠叨叨说这种废话,其实你也很喜欢游戏吧?”

“...什么....”

“无论你背负着什么,下什么赌注,既然要挑战,不好好享受其中,谈何人生。”伊斯坎达尔抽出短剑,指着长发男人,大声怒吼,“继续燃烧热情吧,军师!让余之霸道也来为你增添一笔吧。来吧,一决胜负吧!”

埃尔梅罗二世低下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在下是值得你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也要交锋的对手吗?”

伊斯坎达尔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虽不知你身份为何,和余有什么关系。但现在站在余面前的勇士,是一位若不去征服就会令人不甘心的勇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埃尔梅罗二世抹掉眼角的眼泪。

“二世先生....您究竟?”

“抱歉了,藤丸立香,在下的御主,这是在下唯一一次任性的请求。”埃尔梅罗二世走上前站在众人身前,提高了声音,“请允许在下与他战斗。忘记使命,世界的命运,忘记一切.....眼中只凝视着这个男人,请允许我,去打这场不知胜负为何的争斗!”

“真是没办法呢。”藤丸立香手上的令咒消失了一道。

“前辈?!”玛修有些惊讶藤丸立香的举动。

“你居然这么说。呵呵,如果你是在下的学生,在下一定会训斥你是一个大傻瓜吧.....”埃尔梅罗二世的表情轻松了不少,“但既然是在下之主,就该这样。只有不逊色于那家伙以及在下的大傻瓜,才有服从的价值!”

“芙——芙——芙——呜!”

玛修整个人都躲到了盾牌后面,“连芙芙都这么大声吼叫,这发展我是一点都不明白啊.....”

迪尔姆德劝解道,“少女啊,不用哀叹,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浪漫。既然你也是英灵的一份子,就算不能理解,也应该奉陪到底。”

突如其来的沙尘模糊了众人的眼睛,等回过神来,所有人已经身处巨大的沙漠之中,伊斯坎达尔带着数以万计的士兵奔驰而来,他发出震耳欲聋的战吼,举着短剑在战车上向前奔驰。

从天而降的八根巨大石柱插入地面包围了伊斯坎达尔和他的士兵,巨大的石质顶端笼罩了二人,红黑色的八卦符文围绕在四周束缚着空间,开、休、生、伤、杜、景、惊、死八门符号让埃尔梅罗二世总能调整自己的位置而躲过伊斯坎达尔的短剑与马蹄。

八门遁甲不断削弱着伊斯坎达尔与士兵的体力,突如其来的魔术打断了他的技能,战车无法展开奔驰,魔术阻挡了士兵的跟进。

伊斯坎达尔的战车冲到了埃尔梅罗二世面前,神牛的牛蹄踩下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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