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神医,赶紧把我脸上的伤治好,狠狠打打这王八蛋的脸!”
“这事儿要办好了,我奖励你一百万!”
比夏文东和马超他们更迫不及待的,自然是项天彪这厮。
他看到葛洪那自信满满的神情,以为这老儿立马就可以将他的“胖脸”恢复如初了。
以至于把慕容复交代给他的事情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过吕猛可不敢忘!
他赶紧附嘴项天彪耳边,提心吊胆地说道,“项少,慕容公子不是让咱们来找夏文东疗伤吗?”
“现在你找了这个葛老儿,慕容公子怪罪下来怎么办?”
慕容复?
对啊,妈的,怎么把他搞忘了!
项天彪一阵懊恼。
不过脸上的痛痒已经不容他迟疑了。
咬了咬牙,心一横,这小子就轻声说道,“先让这个葛老儿把老子脸上的肿消了再说!妈的,老子实在忍受不了了!”
“慕容复那小子,简直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项公子,请您过来,我这就为您疗毒治伤!”仿佛为了打夏文东脸似的,葛洪特意将项天彪叫到了木桌之前。
然后当着众人的面,亲自拧开一个叫“云州洪药”的小药瓶,再用事先准备好的消毒棉沾上药品里的黄色液体道,“项公子,药水擦在你的伤口上,可能会有短暂的火烧之感,不过这都属于正常现象,请你务必放心。”
“你说的短暂是指多久?”
项天彪脸上已经痛痒无比了,闻听葛老儿这药又还有火烧之感,他心中自然一阵不爽。
葛洪微微皱了皱眉道,“也就是两到五秒的样子吧!这跟碘酒发挥药效时差不多,碘酒往伤口上一抹,虽然会让人剧痛几秒,但几秒之后,伤口就会止血,痛就会消失不少。”
“我研制的这‘云州洪药’,在止血止痛疗毒方面,虽然比碘酒的药效更好,但依然会有短暂几秒的疼痛需要你忍耐。”
“切,那叫红药吗?我们老大研制的雪花膏,不痛不痒就可以消肿止痛止血,可比你这玩意儿强多了!这才配得上‘红药’二字!”疤子立即不以为然地反驳。
蛮牛拿着另一瓶“云州洪药”,气呼呼反驳道,“你个文盲,自己看看这个‘洪’字,是你说的‘红’字吗?”
额,此字非彼字啊?!
疤子颇有些脸红。
吕猛又嘲笑道,“把你们的雪花膏说得那么腻害,为什么我们刚刚擦了,脸上却是越来越肿了?”
“那很简单,因为你们抢了我的药就跑,根本就不知道用法和用量,自然会越来越肿了!”
夏文东二郎腿一翘,冷声嗤笑。
吕猛被说得一阵脸红。
马超和疤子他们又是哈哈一阵大笑。
葛洪脸色更怒,瞪着夏文东就道,“又在那里故弄玄虚!我看了你的药盒,上面除了‘雪花膏’三字外,生产批号,日期,制造商这些都没有,你完全卖的就是假药!”
“狗日的,才开张就卖假药啊?真是无良商家!”
“滚出我们云州去!”
人群里,有几个看客是被葛洪唆使过来的。
立即振臂高呼,要与夏文东针锋相对。
夏文东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只点燃一支烟,玩昧地向葛洪挑衅,“呵,那不过是我正研发的产品而已,你看我拿出来卖了吗?”
葛洪无言以对,只气得一阵吹鼻子瞪眼的。
项天彪已经不耐烦了,冷声催促道,“葛神医,赶紧给我疗毒治伤啊,妈的,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儿!”
“好,别急,项公子你闭眼,忍两三秒就好!”
众目睽睽之下,葛洪也不再磨蹭了,将沾了“云州洪药”的药棉往项天彪伤口上涂去。
“嘶”地一声响。
项天彪的伤口处居然冒了一缕白烟。
疼得这小子一阵龇牙咧嘴。
葛洪也是一阵心惊:为何会突冒白烟?
妈的,以前可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最糟糕的是,差不多十秒后了。
项天彪脸上的肿不但没消,肿痛面积反而又加大了不少。
疼得这小子又是一阵嗷嗷直叫,“我草你吗,到底还要老子等多久啊,痛死了,痒死了!”
说罢,这小子两眼一睁,伸手又要抓他自己的脸。
葛洪慌忙抓住他一手道,“不能抓,项公子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好你麻辣隔壁啊!”
项天彪拿手机一照,发现情况比刚才还要糟糕时,甩手就给了葛洪一巴掌。
葛洪颜面扫地!
连他那几个助理,瞬间都吓得面如土色。
马超和疤子二人趁机又哈哈地大笑起来,“这就是病急乱投医的下场!”
“这还真应了我们老大的那句老话:便宜没好货啊!”
可不是吗?
苏雯急了,跺着脚道,“表哥,你别再相信其他人了,还是赶紧把诊金付了,让文东哥哥给你治伤疗毒吧!”
“别急——”
“项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
“刚刚可能是剂量不够,让我再来给你涂点儿药物!”
葛洪还不死心,又拿着他的药棉要往项天彪脸上抹去。
项天彪直接踹了这老小子一脚道,“去你妈的,老子才不会让你做试验品了!”
不过,这家伙也还抱有侥幸心理。
或者说,就是不想给那一千万吧!
他又赶紧给吕猛递了个眼色道,“猛子,你给他试!这次再出现意外,老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