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占人家的便宜?
真是讨厌死了!
欧阳宇霞气得一跺脚,小粉拳直接擂夏文东后背了。
不过这一拳,却是打得不痛不痒。
夏文东是相当的享受。
范建一手撑地,眼巴巴地望着二人即将离去的背影,心中还是一阵怒吼:想走?没门!
于是,这小子将扶他的众人一推,又指着夏文东,恶狠狠道,“你们这些饭桶,抓个人都抓不住?”
“给老子一起上,再抓不住他,你们就别跟老子混了!”
刚刚不就是一起上的吗?
结果还不是被人家打得落花流水?
众男子都是一脸的苦逼啊。
然而“范贱人”发话了,他们哪敢反驳?
只得硬着头皮再上。
结果还是可想而知的!
夏文东又没要到一分钟的功夫,就将十二人全部干翻在地。
这次,他没有轻饶范建这厮。
直接抬起一腿,踩在了他的右臂上。
欧阳宇霞只听得“咔嚓”一声,那范贱人便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
这时候,夏文东还不忘放一句狠话,“我现在已经把你右手的筋腱踩断了,24小时之内不找我续上的话,你这条胳膊就永远报废了!”
“记住,小爷我在天上云间大酒店对面的众安堂药房上班!”
“想找我接骨保手的话,明日午时12点之前,带上五百万来药店找我,过时不候!”
这气势,是何等威武,何等霸气!
惊得众人哪敢再说个不字。
直到这二人走出去好久了,范建才哭着脸给范文芳打了一个电话,“芳姐,弟弟被人打了,你可得给我报仇啊!”
......
这次消遣,本来说好是赵玉明请客的。
结果夏文东一吆喝,说不用给钱了,另外三个家伙就堂而皇之地跟着他走出了洗脚店。
其实,他们刚刚还是非常享受的。
只是夏文东,好像一点儿也没享受到啊。
坐在赵玉明的汽车里,欧阳宇霞还满脸不解的问夏文东,“你这个混蛋,怎么知道我在那个洗脚房里卧底?”
“哈,其实在那里遇见你,纯属巧合!我只是一眼认出了你而已!”夏文东懒得跟欧阳宇霞解释他会占星术,直接忽悠了起来。
欧阳宇霞肯定不信,又继续追问,“那芳姐足道的人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这很简单——只能说明一直有人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而你这个傻蛋,竟一点儿也没察觉!你说你都笨到这种地步了,你还不跟我好好学习一下?”
说得好像有些道理啊!
欧阳宇霞暗暗点了点头。
但是让她叫夏文东师父,她是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的!
原来,欧阳宇霞接到线报,有人在芳姐足道内从事见不得人的皮肉生意。
而且还有不少人是被强迫去的。
这位探长心血一来潮,竟想着化妆成“女技师”的身份,进入洗脚房内好好侦查一番。
结果还没上班,就没人家发觉了!
这还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
说起这事儿,还多亏了夏文东这家伙,不然自己的结局就很难预料了。
“我说,我刚刚帮了你这么一个大忙,你不请我去喝喝咖啡,或是吃点儿下午茶,你这良心过得去吗?”
车内一阵沉默后,夏文东恬不知耻地开口了。
赵玉明估计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只能憋着话不搭白。
不然以他的尿性,还不早早地勾搭这位美女探长去了?
“下午没空!”
欧阳宇霞几乎是想也没有想的,直接拒绝了夏文东。
既然这次侦查失败了,就要调整侦查方向。
以她这个燕京巡防学院高材生的独有眼光来看,芳姐足道,绝对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干净和纯洁!
光是范贱人所养的那些打手来看,这个足道所从事的活计就没那么简单啊!
“下午没空的话,晚上总有空吧?”
“正好找个地方,咱们好好聊聊,说说你拜师学艺的事!”
夏文东这家伙,就像看不懂人脸色似的,继续不依不饶地勾搭欧阳宇霞。
欧阳宇霞就是不上钩。
无论夏文东说什么,她都直接摇头拒绝。
看得坐在副驾驶的赵玉明都有些替夏文东感到不值了!
而夏文东假仁假义地邀请了一番后,接了一个来电。
这时他又戏谑开了,“你看,你不跟我去吃晚饭,自然有人请我去吃饭了!还是三星级的云州大酒店!后悔了不?”
“我后悔你妹啊!”
“停车!”
不知怎地,听到这话,欧阳宇霞异常酸楚,于是车子还没开到巡捕房,她就独自一人下车朝街边上走去了。
而夏文东也懒得理她!
直接让赵玉明将他送到了城南旧巷,今晚父母请客吃晚饭,无论如何要穿得像样一点儿,可不能再穿得土里土气的了。
欧阳宇霞本以为她赌气下车时,夏文东这家伙还会假仁假义地拦她一下的。
让她错愕的是,这混蛋居然直接将车门一关,就让司机把车开走了!
可恶的家伙,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
居然不知道女人都是需要哄的吗?
欧阳宇霞气得直抓狂啊!
可是为时已晚,她能说啥?
不过听说这小子今晚将去云州大酒店吃饭,她的心中,倒是又生出了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