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封皮!
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
这本宗谱,明显已经很有点年纪了,纸张已经泛黄,还有缺角,上面的字也是手写,都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人了。
宗谱里记录的最早的,陈家岩陈姓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汉初,但时间太过遥远,宗谱里也只是写了猜测是那样。
真正有确切的名字及生平事迹记录的先祖是在明初,洪武三年出生,名叫陈敬之。
传到现在,也有好几百年了。
……
前面的内容,基本上和爷爷修订后族谱一样,真正有差异,陈牧羽也最关心的,还是在最后几页。
最后几页,陈牧羽看到了爷爷的笔迹,纸张也比较新,明显就是后加的。
在新旧交替处,陈牧羽看到了一个意料中的名字。
“陈清弦,陈氏第121世孙,行列第五……”
族谱的确是有陈清弦这个名字,但是对其资料记录非常有限,只是寥寥几笔而已。
而且,在陈清弦这一支的后面,是空白的,并没有后人记录。
也就是说,这个陈清弦,要么是没有后人留下,要么就是后人还没有被列入族谱。
再看看后面,也是和爷爷修订后的族谱一样。
也就是说,整本族谱,唯一不同的地方,就只是在第121世的这一代,多了这个名字。
就为了删掉这个名字,爷爷就专门把族谱给修订了,还想把老族谱给毁了?
……
不管是什么原因,陈牧羽现在基本已经能够确幸,渝州阁老山的老山主肯定和族谱里记载的陈清弦是同一个人,他就是爷爷的那个五叔。
合上族谱,陈牧羽沉默良久,等秦洪出关之后,可以好好的问一问了,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事,想必他应该最清楚。
不出意外的话,族谱中记载的观字辈的那个陈观洪,应该就是秦洪。
毕竟,秦洪是爷爷的堂兄弟,而且,这个陈观洪,陈牧羽印象里并没有见过,应该就是秦洪。
“陈清弦,彭广汉……”
陈牧羽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名字,陈清弦应该已经故去很多年了,爷爷则是三年前去的阁老山。
他会去阁老山做什么呢?
陈清弦只留下一个儿子在世,叫陈观山,莫非是想让陈观山认祖归宗?
但听说陈观山智力有点问题,会不会是因为彭广汉阻挠,因而产生了矛盾?
不管怎样,爷爷的死,肯定是和彭广汉脱不了关系的。
年后少峨山三坛法会,彭广汉一定会来,到时候,一定要将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
……
——
一晚上没睡,陈牧羽倒也精神奕奕,有那三盏魂灯,只需要打坐半个小时,基本上就能充能完毕,精神饱满了。
开着车,带着老妈去了镇上,过年还有一大堆的东西要置办。
这些琐事,陈牧羽也懒得凑热闹,在镇上把老妈放下,陈牧羽就直接开车去了市里,老妈说已经和许梦说好了,要接她回老家一起过年。
一路顺利,下午的时候回到镇上,在街上买了些烟花爆竹,接上老妈一起回村。
……
刚回到村里,就见牛二爷家外面围了一堆的人。
怎么的。
猪圈垮了,那头黑熊跑了!
以前用来栓过狗的铁链子生生的被扯断,猪圈的墙都被拍倒了半截。
一堆人围在猪圈门口指指点点。
牛二爷脸上写满焦急,刚刚村里已经来人看过,已经组织了人到处搜寻。
毕竟那可是野兽,大黑熊,这要是闯进哪家哪户的,那还得了,要是伤到了人怎么办。
那么粗的链子都能扯断,墙都能拍跨,人能是它的对手么?
牛二爷是长辈,没人敢数落他什么,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在人群中嘀咕,说牛二爷就不应该救那畜牲,真是给村里找麻烦。
说得虽然小声,但还是被牛二爷听到,二爷心中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
“诸位!”
陈牧羽走到了牛二爷的旁边,拍了拍手,“大家都别在这儿围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有闲心的话,帮忙找一找熊……”
这说找熊,一个个了无兴趣的转身离开了。
人家那些出去找熊的都没说什么,这一个个的在这儿哔哔,真是有点让人讨厌。
陈牧羽虽然辈儿小,但钱多声音大,盖不住他是从市里回来的,大伙还是要敬他几分。
陈牧羽来到垮塌的猪圈旁看了看,回头问道,“二爷,这熊是什么时候跑的?”
“就中午那会儿!”
牛二爷叹了口气,“我还在后面给它弄吃的呢,就听到轰的一声,出来一看,猪圈就跨了,眼看着它往山上跑去,我一路追,也没追上!”
陈牧羽微微颔首,他也没想到,这头熊居然会这么快就醒了,昨晚点了它的昏睡穴,打了针,陈牧羽预估它醒来少说也得两三天,想不到这才一晚上居然就醒了。
那一针源能药剂,想必这黑熊的力量提升了不少,居然连猪圈都能干跨。
“行,二爷,你别急,我也找找去!”
陈牧羽也担心那东西伤到人,毕竟黑熊是野兽,身上野性难驯,很容易暴起伤人。
“好,好!”
牛二爷点了点头,“你也小心一点,找到了别和它硬来,找大伙儿一起想办法!”
牛二爷真是担心得要命,一来怕那黑熊伤了人,二来现在是冬季,山里面根本找不到吃的,那黑熊逃进山里,多半也只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