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私人……度假区。”安忻甯又突然叫了一声,半睁着迷糊的眼睛,软酸的手指了指高司,“要滚也是你滚……”
手一垂,眼睛又合了上去。
高司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造孽,上次他果然不该把钥匙给她!
自作自受,高司第一次狠狠地骂自己。
最后高司看了一眼钟点工做好的饭菜,郁闷道,“虽然不知你这趟又来a市做什么,还吃不吃饭?”
安忻甯侧趴在沙发上,嘤嘤哼哼的,已经听清她要表达什么。
看来她饭是不用吃了。
一时也不知道把她送到哪去,高司走过去抓起她的胳膊,“起来,到客房去睡。”
安忻甯浑身无力,又嘤嘤哼哼地,“别……动……”
高司手从她脖子后面伸过去,准备抱起,女性美好的曲线落在他眼中,他眸色微微暗沉,但随之当作不见,另一只手又从她膝后伸了过去。
将安忻甯抱到客房,刚将她放在床上,安忻甯一计略微深长的呼吸再次令高司失了失神。
甜美的气息,侵近他的鼻尖。
有着花朵的香甜。
以及刺激人yù_wàng的酒味。
高司刚要放开她的手指,微微地,不禁地,慢慢收紧。
“嗯……唔……”安忻甯喝多了,柳眉轻蹙,凤目微熏。
眸里有着水光荡漾的迷醉,红扑扑的脸颊,樱红的唇微张,哼出的气息,都在无意识地撩乱着男人的意制力。
作为一个禁欲多年的,三十五岁的成熟男人,高司强大的克制力一点点开始崩踏、最后眸光彻底沉了下去,禁锢在身体内的东西破壳而出……
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第二天,安忻甯睁着沉重的眼皮醒来,身体沉得动不了,让她觉得像鬼压床了。
“来人……”她习惯性地叫下人。
但看着似曾相识的天花板,她大脑一片空白后,昨天的记忆涌入了大脑。
她是属于喝醉后,有记忆的那种人。
昨晚迷醉之际,像是做了场春。梦,梦到了高司那个可恶的男人……
但身上未着寸缕的现实告诉她,那不是春。梦!
“姓高的!”
她沙哑着声音叫。
没有动静。
半个小时后,安忻甯穿起衣服起来,弯着腰扶着墙走出客房,准备去打人,但整个屋子看了一遍,别说人,连个鬼都没有,一片寂静!
那个姓高的已经走了!
安忻甯眼睛都红了,气红了,她找到手机打给高司,那边电话一接通,她就忍住要发狂的冲动咬牙骂,“行啊,姓高的,听说别的渣男提裤子走人,你是跑人躲起来是不是?我告诉你,我爸以前可是国际刑警退休的,你趁我喝醉毁我清白,我跟你没完!”
“怎么说话呢。”那边高司说,“谁跑人躲起来?今天我公司到邻市团建,早上八点的车,我扔下整个星辉的人等起你起来?早餐在保温柜里,自己先去吃点吧。”
“你以为我是要跟你说这个!”安忻甯又急又气,唇都快咬出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碰我?”
对面高司没说话。
“你这是强。暴!”安忻甯道。
“这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到。”高司说,“先不说你没事跑到一个单身男人家里喝醉酒就是有投怀送抱的意思,昨晚你也没反抗,要我告诉你你昨晚……”
“啊!闭嘴!!”安忻甯羞恼地叫起来,“我喝多了,我怎么知道做了什么,但你没醉你怎么能碰我?”
“那你来我家做什么?”
“我上回说过这是我的私人度假区了!”
“呵。”高司轻声笑,“你如果要告我,去跟法官说,我的家是你的私人度假区,你看看你的理由站不站得住脚!”
安忻甯身体不舒服,直接被高司气得脑仁一疼,又倒在床上。
没有比她更惨的人了。
被男人睡了,还要被人欺负。
就在安忻甯准备直接跟高司开战,动用她安家所有的势力势必要把高司告到破产坐牢时,高司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喝醉的美女毫无防备在我面前,在我家里,甚至让我抱到床上,不可能一点想法都没吧?千金小姐?”
“你还有理由了!”安忻甯叫起来,“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那你想要怎么着?”高司直接问,“要我负责?”
安忻甯一怔,又沉默了。
“我在邻市,两天后回去。”高司道,“你要怎么跟我算账,等我回去再算,你不用多想,我不会跑,毕竟我公司还在那,有事再打我电话。我这边忙着先挂电话了。”
安忻甯的火气总算是熄了一点,但依然还在燃烧着。
还跑?
你想跑也跑不掉!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想到他的星辉还在a市,安忻甯才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天,安忻甯开始在高司的家里想着怎么跟高司算账,一般女人这样无故丢了清白,大抵两个做法,一是让对方负责,二是告对方坐牢吧?
负责?怎么负?
让高司娶她?她不甘心……
毕竟她与高司一直都是敌对的状态,而且高司总是气她,她才不要娶给他。
那告他会牢?
可高司又有黎雅潼那层关系在,她若是告他,黎雅潼肯定又会出面,到时,估计还会伤了陆家与安家的和气……
安忻甯抱着膝,就一直在想这两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