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赵桓被自己的被窝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一跳直接跳到了房梁上。
“殿下!殿下!”
谢珍、项充两人夺门而入,先看了看赵桓的床榻,没见人;用手一翻被子,三层被子和三层褥子就跟刚从水坑里捞出来的一样。
最关键的是,上面红的、黑的、绿色、紫的颜色都有,还发出一股奇怪的恶臭。
没见赵桓人影!
“殿下!”
谢珍、项充一声大喊,也顾不得臭不臭了,直接把被褥全都丢在地上,去看床里面、床底下。
没有!
这下可把两人吓坏了,急忙跑到窗户边上去看,见窗户从里面关的结结实实,大半恐惧化成了迷惑。
好好的大活人还能凭空从房间里面消失不成?
同时,房梁上的赵桓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实力。
谢珍的听力可是一绝,两兄弟常年在山中狩猎,几十丈外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的耳朵,自己蹲在房梁上却能避开他们的注意,即便他们此时因心乱而发挥失常,也足以证明自己现在的实力并不差他们太多。
只是一次伐毛洗髓,就有如此大的进步,能相当于别人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刻苦锻炼,系统这次使用的神秘能量还真是霸道至极。
“不要找了,我在这里!”
赵桓往下面一跳,顺势拉过旁边衣架上的衣服把自己裹了起来。
“不好意思!练功过度,把你们两个惊动了!”
咦?
两人打量着赵桓,脸上忍不住的震惊之色。
这才两三个时辰没见,赵凡的身上已经气势大变,判若两人。
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法!
“殿下可是感觉到哪里不适?”
谢珍和项充一脸的关切。
“并无不适!”
赵桓仔细感受了一下,的确没什么不适的地方;相反,现在他只感觉到全身的舒坦。
赵桓指了指地上的被褥:“只是这房间今天估计是住不得了,现在我又急需要洗个澡。”
“殿下稍等,我这就让朱富朱贵安排人去准备热水,再重新为殿下准备房间!”
项充去了,房间里只剩下谢珍和赵桓。
冬天的后半夜原本特别寒冷,至少应该比前半夜要更冷些,但赵桓此刻只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寒意。
伐毛洗髓,真是好处多多啊!
“解珍,你刚才进房间的时候,真的没有感觉到梁上有人?”
谢珍摇了摇头:“不瞒殿下说,刚才殿下在房梁上的动静,绝对不会超过一只静止状态的蝙蝠,殿下的轻身功夫应该仅次于时迁和王定六了!”
时迁是梁山上的轻功第一,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王定六姑且能排第二,而他的瞬间爆发速度比时迁还要强大。
赵桓能在轻身功夫上与他们两人相比,也算是天底下名列前茅了。
“这件事得保密!一会儿再跟项充说一声,除了咱们自己的人之外,先不要告诉其他人这件事。”
“是!”
两人又说了不大功夫的话,项充匆匆赶来。
“殿下!这朱氏酒楼本来不是特别大,咱们人又多,现在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不过刘姑娘说她可以跟陈姑娘或者宿姑娘挤一挤,先让殿下安歇!”
呃——
赵桓正想要拒绝,突然想起系统的劝告,于是厚着脸皮没有拒绝,在刘慧娘的房中洗了个澡,钻进了新的被窝。
当然,被褥是朱富新换的,赵桓再怎么不要脸也不会用刘慧娘的。
项充、解珍把洗澡水倒掉,吹熄了灯,掩上房门。
房间里有一股清香,清香里还夹着淡淡的另外一种香味,很好闻,是在他的房间内绝对闻不到的味道。
就着这一股清香,赵桓困意袭身,很快睡去。
角落里,衣柜门开,一到小小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颤抖着手掀开赵桓的被褥,钻了进去。
郎啊!既然你情我意,何苦中间非得隔着一张窗户纸!
郎啊!你可知道我今年已经十七岁,再不嫁人就要被世人嫌弃,而你只顾装作看不见!
郎啊!希望你不会觉得我轻贱,我这样的人,此生除了你已经无人可嫁,不缠着你,我就要孤独终老!
……
睡梦里,赵桓梦见自己躺在蓝天白云下,暖暖的晒着太阳。
旁边有花草的清香,还有黄鹂的鸣唱。
什么都不用想,心也不再彷徨。
这就是自己最梦寐以求的日子!
忽地,鼻孔里又钻进来一股芬芳,而后有人在拿着草叶儿在自己脸上胸上骚痒痒。
他努力想看清那人的模样,但不知怎么的,越是想看清,就越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这是……
呼——
小腹内一股热气升起,长生经突然自动运转起来,赵桓随即清醒过来。
怀中有人!
虽然隔着睡衣睡裤,但赵桓感觉到凡是与对方接触到的地方都在不由自主的发烫。
房间里乌漆麻黑,看脸是看不到的。
不过,这体香……
“慧娘?”
“嗯……”
声音很细小,还比不上蚊子叫。
“你……”
“殿下愿意要我吗?”
赵桓感觉到,埋在自己胸膛的小脸儿在发烫,温度已经高过了自己。
“愿意!等忙完了这阵子,就向你父亲提亲!”
“那……丽卿和金娘呢?”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遇到的是你们中的一个,或许我也不用那么